沒一會,我便對這種新形式的購物方式熟悉了起來。很快的買完了自己需要的材料。便刷了卡,付了錢,專等著快遞把東西送上門來。
“看看,不會用吧,在這傻了吧?”樓上的阿婆打掃完看我在客廳里發呆,以為我還沒買好。便譏笑了起來。我剛想反駁她,想起廚房里空空蕩蕩的樣子和安以軒之前跟我說的話,對著她笑道。
“是呀,阿婆,我不會呢,麻煩你教教我啊。”她神氣地走了下來。在屏幕上點了起來,可是點來點去最后在購物車里的只有面包粉,發酵粉之類的東西,我一看原來那個是系統默認產品,只要點了物品沒有按確認,系統統統默認為是這類商品,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廚房里只能找到這些東西了。不覺莞爾。
“阿婆,怎么都是面粉和發酵粉啊,沒有其他產品嗎?”阿婆的臉有些微紅。正要說什么,門鈴又響了起來,我一看好象是快遞公司的,心中暗叫,“好快呀,這速度真是絕了。”當下沖出去開了門。果然猜的沒錯,我買的東西一樣也不缺,照著清單點好物品后,我在快遞單上簽了字。轉身看到阿婆沒說什么,只是在一邊打掃,不時地還偷偷拿眼瞄我。以后再見到我,她總是客客氣氣的。
我把東西拿到廚房里搗古了起來了,阿婆什么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當飯菜飄香的時候,有人走了進來。不用我開門,肯定是有這房子鑰匙的人了。用腳趾想也知道是誰。
“好香呀,就知道你又做好吃的了。”安以軒流著口水走了進來。還偷吃了起來。反正他付錢,鑒于他的飯量那么大,我每時樣都多做了出來,至少我也能吃飽不是。好象來到現代,我還沒有一頓吃飽過呢。
“洗手了,馬上好。”我朝他笑了笑。他的手指頭還放在嘴里吮吸呢,樣子好惡心。我把飯菜都端到外面餐桌上,他也洗好了出來,拿起筷子就吃。
“嗯,好吃,真好吃。”他邊吃邊贊。我沒吱聲。我離開了任錦江家,不可能他們沒反應,我在等某人告訴我情況。
“嗝!”安以軒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肚子。“你走了,好象錦江他們挺著急的,那樣子搞的我差點沒把住嘴。”他頓了頓。“你對他們很重要嗎?我聽說過那臺電腦的事情,你會不會是他們要找的鑰匙?”他看著我。
“我?鑰匙?”我一頭霧水。
“嗯,以前聽錦江說過一點,好象是他們家族的一死結吧,需要一個人來解,這個人該不會是你吧?”他又開始反問了。
“吃飽了,吃飽就上班去吧。”我瞪了他一眼。
“嘿嘿,不去,我這個樣子一去會穿幫的。”他擦了擦嘴,起身往沙發上一坐。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們那都在著急地找人,公司主管層都出動了,我要在那里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不穿幫才怪呢。”我這才明白,起身收拾碗筷。
“那個下午我不出去,我帶你在周圍轉轉吧,前面有一座湖,景色很美。”他看我要進廚房了,在我身后道。
“噢。”我應了一聲。“外面靜悄悄的,一點現代氣息都沒有,有人陪著出去走走也好。”我心里想著,不覺把鍋碗都扔進了洗碗機。洗了手走出來。
跟著安以軒走了一會,一路都是靜靜的,感覺自己靈魂都被洗過了。
“怎么樣,這里好吧?”他回頭看著我一臉陶醉的模樣。
“不錯。就是太安靜了,感覺沒有活力。”我如實回答了出來。
“精屁!”他朝我豎了豎拇指。“但是就是因為這種安靜讓這里的房價成為唐城最貴的地方。”
“是嗎,看來這里還是富人區呢。”
“可以這么說,你看,從這里到那里,再到那里都是任錦江家的地方,他們買下了這里半數的樓盤。”我一驚。
“看,這些地方要是建好了別墅可都是湖景房呢。那價格可是要直往上升呢,也只有他們家才能買的起吧。”安以軒笑道。
“說實話,人就那么大,要那么多空間做什么,搞不懂。”我一路踢著石頭一路小聲嘟噥著。
“哎喲!”一不小心好象踢到塊大的,我捂著腳跳了起來。再一看,大腳趾上的蓋子都給掀了,上面還流了血。我的臉一下子白了起來。什么玩意威力這么大,真是太恐怖了。
“你看你,多大了,還象小孩子。怎么不看著腳下呢?”安以軒蹲下來小心地幫我把在腳趾包裹了起來。先坐在這歇會吧,我去拿藥箱。他飛奔著回屋去了。我坐在湖邊。天空藍藍,倒映的湖水也是藍藍的,這樣連在一起,我只覺得我太渺小了,太微不足道了。腳疼好一點了,我便開始找那塊弄傷我的石頭撒起氣來。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流這么多血。真討厭。”我嘴里低罵著。突然我心為是我眼花了,那露出了來的一點點尖石頭好象動了一下。我揉揉眼晴。好象還在動。不一會它竟然從中間裂了開來,竟擠出了一個檀木盒子。
“天哪!”我驚呼。伸手拿過檀木盒子。打開來一看,果然跟我心里想的一樣。那顆珠子。躺在里面,隔了這么久,還還是那么透明光亮。我拿了了珠子,在這夏天里它竟是冰涼涼的感覺。我拿它在手上的時候,只覺周圍一閃。我的腳傷竟好了,也不覺著疼了,我一看上面哪有傷口,那有血,完完好好的。
“原來你是這么找我的,對不起了,我錯怪你了。”我對著珠子道。
“怎么了,剛才不是一副疼的要死的樣子,這會怎么站起來了?”安以軒提著個藥箱,氣喘吁吁的樣子。
“呵呵,剛才有一位老爺爺路過幫我把腳看好了。”我笑著跑向湖邊。越靠近湖越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撲通。”我跳進了水里。
“喂,不能下去,千百年來下去一個死一個!”安以軒急得直跳腳。但他只是在岸上,卻不敢下來,我一個猛子上來,露出頭。
“這水好舒服啊,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笑著又潛了下去,這里就象是我的家一樣,怎么會讓我死呢。我心里笑著。那種陌生的無依無靠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踏實,我要感謝安以軒。我一邊游一邊想著春兒,弄玉,弄雨,家樂,家怡,……所有的人,我的心都在笑。
整個人在湖里待了很久。才想著岸上的安以軒可能要著急了便游了上來,露出了頭。果然看他在湖邊焦急地走來走去,還在打電話,一副很急的樣子。
“下去有半天了,什么,沒了,怎么可能,我看到她在里面游的,你來幫我把她撈上來,你要多少錢……”好象還在跟人家討價還價的,我笑吟吟地看著他,他一回頭看到我在他旁邊,愣得話都沒出來,只是張大著嘴看著我。
“喂,喂……”他電話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張著嘴干什么呀,快接電話。”我催他。
“不用了。”他總算收回了張著的嘴,掛掉電話。吞了吞口水。“天哪,你居然活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
“你以為我淹死在里面啦?”我笑著問道。他剛要說話,電話卻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按了一下接聽鍵,“謝謝你,倒貼我錢我也不找你了。”然后便掛掉了。
“什么人呀?”我很好奇。
“打撈隊的。”他想也沒想就回了我。
“打撈隊?”我驚呼。他才發現自己說露了嘴。
“嘿嘿,我以為你,所以讓人來打撈,他們一開口就要二十萬,我同意了,可是他們見我答應的如此爽快,就不停地加錢,正在討論的時候你上來了,你可是幫我省了不少呢,謝謝你哈。”說到最后他笑了起來。
“哎呀,一不小心我竟替你省了那么多呢,怎么樣,分我點吧,不然下次不幫你省了。”我開玩笑道。
“呵呵,好的,全給你。”他樂得在我周圍轉來轉去,不停地問我下面有什么,是不是累累白骨。
“怎么可能,里面水草肥美,還有魚游來游去呢。”我打掉他所有不好的想法。
“那這個湖既然這樣,那為什么還要賣那么高的價錢?”最后我直接問他。
“嘿嘿,我是誰呀,我是內部人士啊。當然知道啦,外面的人可不曉得。”
“那任錦江他們也都是知道的羅。”我追了一句。
“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就奇怪了,他們知道了還買下了那里的一大片。”安以軒有些不解地回我。我心里明亮著呢,“原來是這樣,繞了一大圈,全給繞回來了。”
回到別墅,我以有傷要休息為由,回到了我的房間,拿著那顆珠子把玩。
“你好象變小了,但是更美了。”我對著珠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