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后,我開始和師叔學習醫(yī)術(shù),功夫沒法練,倒是醫(yī)術(shù),我學的很快,師叔最厲害的便是針灸,我配合內(nèi)力,憑借著大膽的創(chuàng)意,研究出了一種新的針灸治療方法,師叔樂的什么似的,直夸我聰明,沒傳錯人。
從此后,我們的生活便是熱鬧非凡,五個人倒也熱鬧,只是心怡總是不太和我們一起,顯得有些神秘,我想她畢竟是流月的屬主,或許也有自己的事情吧,也沒太注意。
方棋真的是對我很好很好,常常陪著我,走到水源鄉(xiāng)和沙漠之間的地方,看落日,一線之隔,便是兩個不同的天地,左邊水色的太陽,右邊便是金色的夕陽,堪稱美景,我們怎么看都看不厭。
一日午后,我硬是叫方棋帶著我去那個我們常常去的地方,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有九個月的身孕了,學院的課程也已經(jīng)告一段落。此時方棋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我出門,我軟磨硬泡,好不容易才讓方棋答應。
我興致勃勃的一邊看著周圍的一切,一邊和方棋說著話,方棋見識過人,對于很多事情都有超然的看法,而且并不單純執(zhí)著于事實的本質(zhì),他更會從另外的方面,將幾條脈絡融合貫通,好像站在了一個管理者的角度看待問題,然后以一種睥睨天下的態(tài)度,旁觀。
“方棋,你相不相信會有一個世界,那里人人平等,那里人人都有機會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時間久了,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我信任他,而且,和他有共同的話題,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到底是哪里的人,擁有的是怎么樣的思想?
“佛家說,界有三千。無論多少神奇,都是可能的,而且,對于人來說,還有無數(shù)的未知事物啊!”方棋說到了自然,也生起了一番的豪情,
“名兒,自然是最神奇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探求自然的奧秘,只是,自然已經(jīng)雄厚到我們再怎么探求,都只是觸及到皮毛。”
我激動的兩眼大方光彩,不迭的點頭,“自然規(guī)律是不可違逆的,否則自然必將會懲罰,只有遵循規(guī)律,適當?shù)睦靡?guī)律,才能真正的用規(guī)律為人類謀福祉!”
方棋看著我,笑了,“名兒,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沒有看懂你,你的胸襟,你的思想,你的才華,都是這么的與眾不同,這么的出類拔萃,你真是一個奇女子啊!”
我俏皮一笑,“你啊,還是看輕女人了,你知道嗎?有一個女人,嫁了兩代皇帝,最后奪了他們的江山,自己開創(chuàng)了一個盛世?”
這個是武則天,但是你是不會知道她是誰的!我心中默默補充道,看著方棋不解的神情,我繼續(xù)道,
“還有一個女人,代父從軍,軍營報國十二載,最后衣錦還鄉(xiāng)!”
這是花木蘭,我更加笑的花枝亂顫,看著易方棋呆著的神情,“好了,如果接受不了,就當我在說笑話好了!”
“怎么會呢?雖然我沒有聽過,但是聽你的口氣,你很佩服她們,而且她們的故事一定是真的!”方棋毫不猶豫道。
我猶疑了,畢竟我是順口說說的,方棋居然真的當真了?
“我說的是真的,但是---”我的目光掃到了遠處沙漠之中,停住了話頭,“那里怎么有個人?”
方棋隨著我的目光看去,遠方金色披散,光輝中隱隱有一個小小的身影,但是這個身影卻有些奇怪,方棋看看我,“我們?nèi)タ纯矗俊?/p>
“好!”我點點頭,隨即興奮道,“剛好,試試我的針法!”
“你啊---”方棋又好氣又好笑,“名兒你,腦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啊!”
“好東西!”我扁扁嘴,催促道,“快走了,不然,我就不用救了!”
“你小心!”方棋緊緊拉著我,不許我走快。
走進了沙漠,腳底都是綿綿的沙子,腳下重重的,根本沒法走,方棋無奈一笑,攔腰抱起我,直接用輕功飛了過去。
剛剛落定,我們便看清楚了,是個女子,淺碧色的衣裙,衣袂遺落,我的視線突然停留在她的腹部,那明顯凸起的腹部,我大驚,轉(zhuǎn)頭道,
“方棋,快扶她平躺下!”
方棋的視線掃過她的腹部,略略一驚,即刻應聲,小心的扶女子平躺好,然后起身扶住了我,我看看自己,再看看方棋,遲疑不決,我怎么救她?
方棋抱起我,將我放在沙子中坐下道,“名兒,你坐下救她!”
我感激方棋的體貼,然后把過昏迷女子的脈象,心中有底,取出針灸,指若拈花,手法快如閃電,將針迅速刺入了她的穴道,不消片刻,昏迷的女子便有了要醒來了跡象,我迅速收了針灸,然后靜靜的等著女子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