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來人的話黛玉一愣,臉色立馬沉了下來道:“四阿哥找黛玉來就是討論此事嗎?”黛玉心中這個氣呀!要不是你露了行藏,我用的著給自己招事嗎!
來人正是弘歷,他本就對黛玉有好感,今天碰巧聽見允祥要來找黛玉,他自告奮勇的來了。還沒道黛玉住的地方,就見黛玉和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公子挑燈散步。男子還時不時的告誡黛玉小心,看的弘歷這個氣。故意顯了下身形,可好黛玉不但沒立刻來找他,還叮囑那人休息。弘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見到黛玉自然沒有好話。
現在看這黛玉一臉的不高興,連“哥哥”都不叫了。雖然有些心疼,但是想道,剛才那年輕公子如此聽從黛玉的話,氣又上來了。
上前抓住黛玉的手腕又問:“怎么我說錯了嗎,他不是你上心的人嗎?”
黛玉還從來沒受過如此的冤枉,用力的甩開弘歷的手道:“四阿哥如此詆毀黛玉的名節,是想黛玉死在這么?”
黛玉此時顫抖的聲音,和極力壓抑著的氣息。讓弘歷后悔脫口而出的話,兩人就將在了這。
“弘歷,讓你來找丫頭。這么半天了,怎么還在這呢?”因今晚雍正和允祥是有急事找黛玉,見這么半天了還不見黛玉去。允祥怕出了什么事,才迎來看看。
“十三叔沒什么,正要回去呢!”弘歷可不敢說是他氣著黛玉了。雍正和允祥怎么疼黛玉他可是知道的。何況此時他也懊惱的很。
來賈府,雖然早就知道這里的人情冷暖,還是不免時有傷心。對寶玉,自己已經敬而遠之了,府里還時常傳出些不堪的言語。知曉過去未來,能逃脫命運的安排嗎!靈力驚人,武功高強,能走出這被捆綁的世俗嗎!
黛玉在見到薛寶釵后,一直困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改變什么,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被人看輕自己,不正是黛玉淚盡人亡的原因嗎!今日弘歷能看輕自己,他日別人一樣可以。
黛玉在弘歷面前極力壓抑的委屈,此時見到如同父親一樣的允祥,卻壓制不住了,話還沒說淚先下來了。
允祥一來就發現二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了,此時間黛玉哭了,而弘歷一臉的懊悔。
允祥連忙道:“玉兒別哭,別哭。有什么委屈和十三叔說,十三叔給你出氣。”
黛玉一邊用手帕擦臉上的淚,一遍哽咽的道:“沒,沒誰讓我收委屈。是我自找的。”
“完了。她不會原諒我了。現在怎么辦呀!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是喜歡她,真么會說出那樣的話呢!她不但沒明白自己的心意,連帶著連哥哥的稱呼都沒了!”弘歷此時就想著怎么挽回了。
原本今晚找黛玉,是因收到了年羹堯轉來的,噶勒丹策凌的密信之事。雍正和允祥已經商量好了,但是康熙死前曾說過,日后如有涉及皇族的事女眷之事都要找黛玉商議。二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想到康熙回宮前的晚上單獨和黛玉說話時,估計留了什么旨意給黛玉。也就照做來找黛玉了。
允祥看黛玉現在的這個樣子,也不好在讓她進宮了。道:“玉兒別難過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改天十三叔來看你。”
黛玉此時心中也是難受,就告別了允祥和弘歷,回去了。
弘歷跟在允祥的身后,回到了宮中。允祥并沒有去找雍正。而是來到了弘歷住的宮殿。
沒有外人,允祥直接對弘歷說:“弘歷呀!你對林姑娘有意思,我看的出來。要不也不會讓你替我去接她了。林姑娘自從來道了賈府,明里暗里受了多少的委屈呀!她從來沒說過,也從來沒哭過!今個是怎么回事?”
弘歷聽允祥這么一說,知道允祥不反對,就把事情和允祥說了。
允祥聽后氣的直搖頭:“你呀,你呀!林姑娘這些話分明是在為你掩飾,你卻還冤枉她,怨不得她氣哭了呢!別說十三叔不幫你,你這樣的不信任她,她如何還會對你上心呀!”
弘歷這是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么的離譜。哭喪著臉問允祥:“十三叔我應該怎么做呀!”
“怎做是以后的事。今天找她是你皇阿瑪讓去的,現在人被你氣著了,你去想你皇阿瑪說吧!”
弘歷想著:“皇阿瑪對他們弟兄一向嚴厲,今天又是氣了黛玉,這關一定不好過。”不去又不行,擰著鼻子跟著允祥去了南書房。
允祥見弘歷緊張的模樣,又想著他是真心喜歡黛玉才會如此,道:“沒事,你皇阿瑪那,我會幫你勸解的!”
“謝謝十三叔!”
進了南書房允祥簡單的說了兩句。雍正一聽就明白了,自己這兒子也喜歡上黛玉了,這下可好!前幾天問凌云寒,他雖然沒說是喜歡黛玉。可是那表情,分明就是為情所困,還不自知呢!
黛玉的聰慧、精明、出身和背后隱隱顯露的勢力,倒是配得這正宮皇后的位子。對大清也是莫大的福氣。可是這凌云寒也不是能輕易放手的主。
雍正也是為難呀!
只是象征性的訓斥了弘歷幾句,就讓他回去了。
等弘歷走了,允祥道:“四哥這是好事,如是丫頭以后成了幾的兒媳婦,你豈不是省了好多的心嗎!”
雍正笑了笑道:“你那知道呀!我那師弟十有八九也看上丫頭了,你讓我把丫頭給誰?”
允祥知道雍正對凌云寒一直都很信任,當做親兄弟一樣,登基以后還讓他以師兄弟的身份稱呼。這可是難辦了。
“唉!對了四哥,當年皇阿瑪第一次見到丫頭時,給了她一張婚嫁自由的旨意。這事呀!你我還是的看那丫頭的意思了!”允祥想起了前事。
雍正還是第一次聽說此事。想了想道:“那就不用你我操心了,讓他們個評機緣吧!這太后的事該怎么辦呀?”怎么處置烏雅氏太后,雍正真是為難了。
允祥雖然和雍正關系親近,但是涉及太后的事他也不敢貿然給出主意。想了半天允祥道:“四哥要不去當面問問太后,看看太后的反應在做理論!”
雍正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帶上允祥一起朝“慈寧宮”走去。
“慈寧宮”內,烏雅氏太后這幾日總是睡不安寧。正心煩著呢,有宮人來報“皇上和怡親王拜見!”
“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請!”嘴上嘀咕著,心里卻有些顫抖,顫抖的原因烏雅氏不敢想。
“拜見皇額娘!”雍正抱拳施禮。允祥行跪拜禮。
“快起來吧!這么晚了,你們這是有事嗎?”烏雅氏用手指緊扣著手心,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自然,心中還祈禱著“不要出事!”
“這些東西希望皇額娘,給皇上一個解釋!允祥把烏雅氏寫給策妄阿拉布坦的信遞了過去。
一看見信封,烏雅氏就明白了,哆嗦成一個的身子,根本沒勇氣去接那幾封信!用手捂這心臟的位置,顫抖的說:“這……這是……是什么!和哀家什……什么關系,要……哀……哀家,解釋……解釋什么?”
這斷斷續續的話是個人都能明白了。
此時雍正想起與烏雅氏的關系真不知如何是好,一個給了自己生命的親生母親,竟然串通小兒子謀害大兒子,雍正怎么也無法理解!對允祥道:“十三,你先出去讓我和……和太后,單獨談談!”
允祥看了看這兩母子,躬身退了出去。
“為什么?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兒子嗎?”雍正雙眼盯著烏雅氏的眼睛。
“呵呵……哈哈……我的兒子,你當我是你的額娘了嗎?”烏雅氏想道當年的屈辱,整個人都來了精神。邊流這淚邊所說道:“當年你生下來不久,就被送到了當時還是皇貴妃的孝懿仁皇后(佟佳氏)那教養。你可知道我最為一個母親有多么的不舍?你今個來質疑我。那我問你,你何時當我是你的額娘了?你三歲時我還只是德嬪,我人不住對你的思念,偷偷跑去看你,日夜思念好不容易抱到了你。你卻對我說‘我額娘是佟佳氏,你只是個嬪,不配抱我。’你知道心被刀子割的滋味嗎?孝懿仁皇后為死之時,你可給我做過壽?每年你做壽,可想著給我也送一份禮,也來看看我呀?我生病時,床前端茶遞水的可有你?現在你卻來質問我了。哈!哈!哈……”
雍正此時無言以對,烏雅氏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但是他從來就沒想過,現在自己也有了兒子,聽這烏雅氏聲淚俱下的聲討,百感交集。的確是自己虧欠了。雍正不知道該說什么,母子二人就這么一個流著淚,一個手足無措的站著。
這是允祥進來,在雍正耳邊說了幾句話。雍正聽完了看了看烏雅氏,有看了看允祥,允祥朝他點了下頭像是在幫他下決心。雍正深吸一口氣道:“皇額娘,今后您老人家就守著這‘慈寧宮’過吧!日常的份例照舊,但是從今天起,您就不要出去了。”
“你要軟禁我!”烏雅氏沒有起伏的聲音,好像從地獄傳來的,沒有一絲的生氣!
雍正看了看烏雅氏,什么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來道殿外,雍正看了看里面對允祥道:“把‘慈寧宮’的人全換了,一個老人都不留!”
“是四哥,那這些人呢?”允祥問道。
“算是給皇阿瑪陪葬吧!”為了鏟除烏雅氏的心腹,也為了今夜的談話不外傳,二十幾條生命就這樣沒了。
“是!”允祥應道。身在皇家,這些事避免不了的。
“你剛才說戶部怎么了?”雍正問允祥。
“咱們安插在戶部的人來信,老八他們正在戶部搞清洗,弄得人心惶惶的。好像德嬪娘家的人也參與了!”
“德嬪,賈元春!丫頭不就住在她家嗎!讓云寒暗中去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