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三少奶奶,你人太好了,這管家在大夫人面前是紅人,就不把咱放在眼里,現(xiàn)在還這么傲慢,回頭非好好治治他不可!”魚兒放下手中的扇子給新月倒了杯茶,遞上,不滿的努著嘴。
“怎么,你們就覺得我會讓她們白白欺負(fù)了去嗎?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虧你們還是我的丫頭,真讓人傷心哦!”新月狀似一副傷心欲絕的小摸樣,頓時惹得兩個小丫頭噗哧一笑。
“噗!小姐,你就別逗了,我們哪敢看不起你呀?小姐就會欺負(fù)咱這小奴婢?!毙∮赅勐曇恍?,走上前幫新月挪開已經(jīng)看完的帳薄,大膽的嬉戲新月。
新月笑笑:“好了,我也不和你們鬧了,這管家還是有些能力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墨家做那么多年的管家了,看看這些就知道,這墨家沒一個是軟柿子,你們在我面前,囔囔沒關(guān)系,可出門就記得閉緊你們的嘴,小心禍從口出,知道嗎?”
“是!”
小雨和魚兒乖巧的福身一禮,新月擺擺手,讓她們噤聲,繼續(xù)對著帳薄,這兩丫頭倒是十分機(jī)靈,見新月忙著,便安靜的待在一旁悉心的伺候著。
“你說這就那商新月畫的圖?這是個什么東西?”
余美玲拿著管家遞過來的圖紙,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個啥玩意,畫上一個黑色的框框,里面竄滿了黑色的珠子,稍顯豐盈的臉龐,那雙黛眉直皺,她在這大羽國,還從未見過此為何物?
管家彎著腰,恭謹(jǐn)答道:“大夫人,奴才問過了,不過三少奶奶嘴嚴(yán)的很,奴才無能,無法得之此為何物!不過,依老奴看,之前,三少奶奶可能想要老奴幫忙對賬,估計是拉不下面子,才轉(zhuǎn)讓老奴去做這樣一個無用的玩意,想掩飾尷尬罷了!”管家一回想,這帳房里堆積如山想賬簿,自大的揣測。
這話倒是讓余美玲寬慰了幾分,畢竟這商新月不過才十六七歲的年紀(jì),真正有幾分能耐?伸手將紙遞給管家:“你照她說的辦好,弄清楚這是個什么東西,在來回我?!?/p>
“是,夫人,老奴這就下去辦,老奴告退?!闭f完,管家轉(zhuǎn)身出去。
帳房,看了一下午的賬冊,新月不禁頭疼,這一張張一頁頁的,全是文字記載,賬目極難對閱,還真不知道以前那個大夫人是怎么做到了,如此繁瑣,還真是佩服得緊。
正當(dāng)新月伸手揉額之際,墨塵悄聲的上來閣樓,小雨和魚兒一見,正想出聲,墨塵趕緊伸出一根白如瓷玉的手指,在嘴邊一噓,小雨她們立即明白,悄然退下。
“呃!”
突然,一雙微涼略帶粗糙的大掌,從身后遮住了新月那雙迷人杏眸。
新月伸手一拉,轉(zhuǎn)身面相身后那緊貼這她的那個高大身影,嬌聲柔笑:“夫君,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和父親商討軍務(wù)嗎?怎么會有空過來?”
“怎么,為夫過來看你,你不高興嗎?”墨塵依著新月坐下,輕輕地將她摟進(jìn)懷中。
新月將頭靠在墨塵的肩頭,閉上有些疲倦的雙眼,輕輕地聞著來自墨塵身上的獨(dú)特味道,用行動來告訴她,她無時不刻都需要他。
墨塵纖長的手指拂過新月臉龐的細(xì)碎發(fā)絲,低眉看著懷中的嬌俏人兒,在額際上輕輕一吻:“累嗎?”
看著桌上堆如小山的帳薄,一陣心疼,他卻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看她受累,心疼的環(huán)抱著心愛的女人,靜靜地給她溫暖。
埋首在懷中的新月,輕聲問道:“夫君,今天在父親那,你們談了些什么?”
最近看過大羽國志,她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她現(xiàn)在所在的大羽國,周邊還有另外三個大國,北邊是一片蒼茫草原的北周國,西面正是大漠飛煙的西涼國,南面正是經(jīng)濟(jì)實(shí)力最強(qiáng)大的南帝國,東邊就是她現(xiàn)在所在的,號稱軍事實(shí)力最強(qiáng)大的羽國,實(shí)則內(nèi)部早已腐敗不堪。
而其它的十幾個小國,基本都是依附著各個大國生存的,近些年來,各國相互之間不斷的發(fā)生一些摩擦,最近溫度卻在逐漸上升,特別是北邊的北周國和西邊的西涼國,早已對大羽國虎視端端,磨刀赫赫,不斷的騷擾著羽國的邊境。
墨塵溫柔一笑,撫著新月如玉的臉頰:“都是一些軍事上的事情,你只要安心的作我的小娘子就夠了,為夫定會盡我的一切能力保護(hù)你,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未來?!?/p>
咚咚,一襲翠綠窄袖的小雨,匆匆的跑了上閣樓,也顧不得新月她們是不是正溫存著,直接沖了過來,樣子十分不安道:“小姐,姑爺,不好了,大夫人在老太君那告狀了,現(xiàn)在正讓小姐你過去老爺那,老太君也在那?!?/p>
新月一下從墨塵的懷里“小雨,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來。”說完,新月站起身,理理胸前的一抹直發(fā),翩然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啊……夫君,怎么了?”
新月的手臂一下被拉住,反身,就見墨塵溫柔的看這她,輕輕被他拉進(jìn)懷里,性感撩人紅唇,湊到面前輕柔一笑:“娘子,你聽我說,別心急沉住氣,一定不可以在老太君面前失態(tài),不然,我們之前所作的一起努力都將白費(fèi),明白嗎?不如我隨你一道去!”潑墨的眸光,溢滿著擔(dān)憂。
之前他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就有些擔(dān)憂,沒想到,想什么就來什么,只不知老太君到底是何心思,他實(shí)在摸不透,不知道她會如何對待新月掌家的這件事。
新月粉嫩的朱唇微微一翹:“夫君放心,你娘子我,雖然脾氣不太好,可也不傻呀!我走了,你就放心吧,我能解決的。”伸手拿過桌上她剛剛整理出來的一本小冊子,交給墨塵:“咯,這本冊子是我理出來的一些戰(zhàn)術(shù)方法,你那去研究研究,若又不明白的,我們在一塊探討?!?/p>
墨塵接過來,隨意的翻動了一下,看相新月,那雙似水深潭的星目,溢出疑惑:“娘子,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懂?戰(zhàn)事謀略這樣的軍國政事,你也會,你的老師到底是怎樣一位高人?才能教出像你這般出色的人物!”
“你懷疑我?”新月回身轉(zhuǎn)向墨塵,眉頭微皺,驚訝的一問。
墨塵走過去,認(rèn)真的看著新月,正色道:“不是!為夫只是好奇和佩服,你知道,為夫說過,永不相疑!你如果有難言之隱,可以不說,我絕不會為難你,也絕不再問。”
新月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對自己的夫君坦白,有誰能會相信這樣靈異的事情了?走上前,伸手摟過墨塵堅實(shí)的腰部,靠向墨塵。
絕美的杏目深情地望著墨塵,溫柔的靠在他的懷里,輕聲道:“夫君,謝謝你的信任!今生有你足矣,此生定不相負(fù)?!?/p>
墨塵動情的雙手一緊,緊緊地回?fù)е略拢骸敖裆心悖酪嘧阋?!”低首,如墨的秀發(fā)輕捶而下,低首,心情異常激動的吻上新月誘人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