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耿柏寰的襯衣,我驚訝的發現襯衣上面有一個撕扯開的口子,其實一個口子并不嚇人,嚇人的是那個口子被縫合在了一起,而且那一針一線走得很認真,雖然沒有機器打縫的那樣規矩,但也看得出來這樣細心的人一定是一個女人,而且逢襯衣這個口子的時候一定是要耿柏寰將襯衣脫掉。
我嘴角出現了嘲笑,不是我胡亂猜疑,也不是我又開始的疑心病,而是我和耿柏寰之間此時的狀態,而且又是在什么情況下,耿柏寰會脫下衣服,又什么什么情況下,耿柏寰不去買新的,而是穿著這樣的衣服?
浴室的門被打開,耿柏寰的頭發是潮濕的,身上因為熱水而微微泛紅的肌膚,但原本應該是溫暖的畫面,只是此時耿柏寰的眼睛卻是冰冷的。
我站在原地,將襯衣死死的捏緊,臉上掛上了笑容。
“家里面還有綠豆湯,你要吃嗎?我下去給你盛一碗上來。”我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我不知道現在的我和耿柏寰應該怎么相處,因為我確實在這件事情上面錯了,錯得離譜。
“我馬上要回公司,我現在只是回來換衣服的。”耿柏寰話語冷淡,也沒有給我什么解釋,但我想現在的他也不愿意給我解釋和過多的話語。
“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我淡淡的說著,我知道也許我和耿柏寰的婚姻一直是冷淡的,至少沒有什么波濤洶涌,但現在的我們也許是冰冷到了極點。
我依然將襯衣死死的抱住,耿柏寰拿起床上的文件,然后沒有言語的走到門邊,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在門邊用低沉又冰冷的聲音說道“孫浩澤有了新歡,你這么快就成棄婦了?”耿柏寰的話語是告知又是羞辱。
我微微開口,有些激動的想解釋,但最后我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我不知道我說出來后耿柏寰會相信嗎?
第二天凌子到家來看我,說著我好像瘦了一圈。
我淡淡的笑了笑“如果瘦了一圈能將耿柏寰的一億還回來,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我的話語有些幼稚,但真的希望。
凌子沒有說話,然后問著我和耿柏寰最近的關系怎么樣,只是這樣的問題我真的不愿意說出來,心里堵得難受。
我為凌子端來咖啡,望著窗戶外面的天氣“我和耿柏寰的婚姻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吧?”
我這樣的話說得自己很沒有用,但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去爭取。
凌子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很認真的說著“你不如去找孫浩澤,讓他給耿柏寰解釋,也許他的解釋是更有力度的。”
凌子的話讓我的嘴角出現了嘲笑,自己的老公已經不相信我,我怎么能讓別人來解釋。
“天好像要下雨了。”我淡淡的開口,覺得什么事情都走進了死胡同里面。
“你想和耿柏寰離婚嗎?”凌子將自己包里面的煙拿了出來,然后緩緩的吸食著。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但最后卻自己也給不出自己答案,因為我清楚的知道,也許我和耿柏寰的以后真的是離婚,但也許這樣的離婚不是我的自愿。
凌子不在說話,也許她自己都覺得我和耿柏寰的婚姻不在維系,所以她也沒有在安慰我。
而我和耿柏寰的關系,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去爭取,因為此時的我們根本就像陌生人,見不到面,說不到話,就連耿柏寰的電話號碼對于我來說都成為了一個永遠打不通的空號。
而我現在唯一做的只是在報紙和電視上看著有關于他的一切,我知道他又贏了,又將那一億拿了回來,甚至讓孫浩澤出得更多。
我也知道他忙得不可開交,但我卻不相信他沒有回家的時間。
我給耿柏寰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事先溝通好了,我在耿柏寰在公司的時候出現在了耿柏寰的辦公室面前,也許是幾次的閉門羹,我沒有叫秘書通報就自己進去了。
辦公室里面有幾個人,穿著上看都是生意人,我看見這樣的畫面只好站在原地,想著離去,但我沒有想到,有人開口說出了我的名字。
“耿柏寰,這次你被你老婆害得這么慘,你還沒想過和她離婚,然后和Caroline結婚,這次她幫你不少的忙。”我不知道是誰在說這句話,但無疑是讓我愣住,然后腦袋停止思維。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知道如果我現在離婚,那個女人會分我不少的財產走,你要知道以他們家這么窮的經濟,肯定會讓律師來打離婚官司……。”耿柏寰的話語冷淡,冷淡到讓我的身體結冰,然后再咔嚓一聲,心再次破裂。
他說出了那個女人,原來我和人之間是這么的格外,他說出了錢財,原來他都是用錢來劃分感情。
我知道這次是因為我讓他損失了一億,但他賺回來了,我也知道他真的以為我和孫浩澤有著什么,但這一切我可以解釋,只是……他不愿意相信。
我笑了笑,我不認識這個冷淡的耿柏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