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耿柏寰的辦公室里面,我已經(jīng)沒有勇氣在聽著他們將話語說完,其實我在告訴自己,我該移動自己的步子,然后大方的走到耿柏寰的面前,質(zhì)問著Caroline是誰?是不是又一個鄭穎熏,是不是又是他從小就認(rèn)識的女人?但我更想問的是,為什么要拿錢財來衡量感情?難道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都建立在金錢上面?
但這么多的質(zhì)問,我卻不敢站在他的面前問出,是害怕,但更多的是我得到的答案是讓自己心痛的。
轉(zhuǎn)身,我沒有言語的將門辦公室的門打開,然后沒有力氣的將門關(guān)上,在這寬敞的辦公室里面,我的到來是了無聲息。
耿柏寰的秘書看見我的臉色不對,然后急忙問著我出了什么事情,但她又仿佛察覺到了什么,閉上了嘴,然后走到辦公桌前。
我愣了一下,秘書的表情有些奇怪,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秘書的面前,其實我想問Caroline是誰,既然幫了耿柏寰的公司,那么也許秘書知道,但我至始至終還是不敢問出,因為我不知道耿柏寰將我拋棄后,想找的女人是誰?
“我看見柏寰在談生意,所以就沒有打擾他,等一下他出來了,你也不要告訴他我來過。”我淡淡的開口,如果可以,我真的選擇我沒有來過,那樣至少我還可以欺騙自己,欺騙自己說耿柏寰現(xiàn)在在生氣,氣我和孫浩澤的事情,也許時間慢慢的轉(zhuǎn)移,他就不會在意,因為他會發(fā)現(xiàn)那些是假的,但此時這樣的欺騙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就算隨著時間的,就算相信那些并非是真的,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為此時我們之間再一次出現(xiàn)了另一個女人……不,是耿柏寰和另一個女人有了新的戀情。
我將話語說完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但我卻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么去處理,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然后還是安穩(wěn)的做著耿柏寰的太太,至少在外面的人看來我還和他是夫妻?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突然想笑,在鄭穎熏出現(xiàn)的時候,我也不停的在想這個問題,然后讓自己痛苦不堪,但為什么才沒有幾個月,我又在想這個問題,我的婚姻怎么了?耿柏寰又怎么了?
我從耿柏寰公司出來以后,我就一直在步行街的椅子上面坐著,腦子里面不斷的回響著今天在耿柏寰辦公室聽見的話,只是我很想嘲笑自己,因為我又在為耿柏寰找理由開脫了,我甚至想著是不是耿柏寰只是為了當(dāng)時的氣氛喝那些人這樣說著。
但這樣的自欺欺人真的很好笑,因為“外人”都說出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我拿出電話,有些顫抖的撥通了耿柏寰的號碼,只是我的電話被直接接近了語音留言,至從孫浩澤這件事情以后,我再也打不通耿柏寰的電話,我甚至在想他還在用這個電話號碼嗎?
順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我又想像上次那樣直接走凌子家,但猛然想起孫浩澤說過的話,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我此時又該怎么決定?或該怎么做?
我又回到了別墅,我突然覺得這里很冷清,冷清到讓我害怕,仔細(xì)想一想,如果不是有傭人,我想這個別墅讓人害怕,我也再一次發(fā)覺,這里沒有家的味道。
我突然很想問,耿柏寰給過我溫馨的家嗎?
我將拳頭再次捏緊,但不管在怎么握緊,都沒有我此時的心痛。
我移動步子,來到耿柏寰的書房,我有些傻傻的認(rèn)為這里也許能找到我想要的,但這一次什么都沒有給我。
我坐在皮椅上面,眼底有了霧氣,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了淚水,我想過多的是無助的淚水。
其實我想過有人會拿金錢來衡量我和耿柏寰的感情,但我沒有想過,今天卻是耿柏寰,如果真的到了離婚的那一天我不會要他一分一毫,我是怎么來到耿家的,我也要怎么出去,干干凈凈……。但我想留住這個家,我想自己和耿柏寰在一起,我還想和耿柏寰有一個孩子!
我將自己的身體抱起,這些也許只是我的想或者是夢。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不明白,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拿錢來衡量?
我突然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此時腦子里面想到什么,我突然拿起當(dāng)年媽媽給我的一張銀行卡,說是我的嫁妝錢,我拿起它就坐上了出租車,又出現(xiàn)在了耿柏寰的公司。
我和上一次一樣,沒有讓秘書通知,依然是自己走進(jìn)辦公室,但這一次沒有客戶,沒有那些讓我心疼,害怕,惡心的詞語。
耿柏寰對我的到來,眉頭蹙了一下,也許臉上的表情代表著厭惡。
“你來干什么?”耿柏寰開口,聲音冷淡到讓我害怕。
我將銀行卡放到耿柏寰的面前“我讓你虧損的一億,我慢慢的還你,我凌未央不在金錢上欠你,你也不要拿金錢來玷污我……。我們的感情不是交易,也不是買賣,更不是金錢,耿柏寰你難道不知道我在你的身邊不是為了錢,而是想要和你的永遠(yuǎ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