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真是好眼力?敢問尊姓大姓?”
“說了你也不知道,何必問呢?”
花朩蕾看出來了,這個黑衣人也在跟紀會消磨時間,他,似乎也在等著天徹底黑下來。
這個時候,花朩蕾突然發現,之前一直站在紀云身邊的夜不見了,什么時候走了?去了哪里?紀云不是傻子,怎么會讓她們等著天黑呢?
“紀兄真是不地道,請葉某來也就算了,還擺什么陣,難不成怕葉某跑了?”花朩蕾在紀云身后冷言道,“還是紀兄本意并不是想請葉某來喝茶?”
紀云轉過身來,賠笑道:“葉兄真是冤枉,紀某只是怕外人擾了你我的興致。”
花朩蕾稱紀云轉身的空檔,跟房上那位,做了個指天的手勢,又轉頭看了看紀云的身側。
這時候天又暗了幾分,天上幾個極亮的星,已經露出了臉。北極星!就在那里了,紀云的左側,來人的右側。
花朩蕾興奮的想大聲告訴那個黑衣人,現在,不管他是敵是友,只要能把她從這里弄出去就是好人。
只是,花朩蕾話還沒喊出來,紀云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幾乎是同時,屋頂上也傳來了兩個黑衣人的打斗。
看來這個紀云是鐵了心不放過她了,既然臉都撕破了她也不用在乎那么許多了,端起桌上剛剛喝剩下的殘茶,全部潑到了那個紀云的臉上。
紀云不備,茶水散到了他眼里,忙松開花朩蕾去擦,花朩蕾趁著這個空檔,后往一跳,轉身朝著北極星的方向跑了過去,邊跑邊大聲喊道:“兄臺,陣眼在這個……”
花朩蕾話沒說完就被反應過來的紀云給逮住了,“葉兄出此狡詐,讓紀某如何再敢跟你做生意呢?”
從紀云上身形上,花朩蕾判斷他應該不會武功,“真是笑話,紀兄要真想跟葉某做生意,會如此囚禁葉某?要真是這樣,別說紀兄不敢了,我葉童就更不敢了!”
打斗聲始終沒斷,花朩蕾是外行,跟本看不出誰占了優勢。
紀云將花朩蕾的兩只胳膊綁到了身后,將桌上剛剛被花朩蕾倒空的茶杯,往桌沿一敲,碎成了兩半,一手拿著半片瓷瓦,的手抓住花朩蕾被綁著的雙手,對著屋頂喊道:“兄臺要執意從紀某這里帶走葉兄,哪兄弟就只能魚死網破,咱們誰也別想得逞!”
真他媽迂腐,都什么時候了還兄臺長,兄弟短的。
這個紀云說了這么多,等于都是廢話,屋頂上的兩個人根本沒聽到似得,還越打越歡了。
“等等,容我說句話好不好?”
紀云道:“別說讓我放了你,辦不到!”
“你綁我總得為點什么吧!不如說說看,我要是能給的,給你不就得了。”
“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但有個人能給起,我在等,等能給的起的那個人來救你。”
“切!我有什么給不起,我現在多有錢你不知道嗎?”
“我要的東西,是錢買不來的。”
“還有錢買不來的東西?說來聽聽”花朩蕾一點一點的引誘著紀云。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光皎潔,甚至比剛剛還讓人覺得明亮。屋頂上的兩個人的劍,交錯著反著月光,讓花朩蕾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鸝鷹,你有嗎?要是有你會買嗎?”
鸝鷹兩個字,猶如炸雷轟得花朩蕾瞬間麻木了。
“鸝鷹?我要是真有,只要你出個價,定會賣給你!”為什么不會買?這多么天了,可算又聽到關于鸝鷹的消息了,這個詞讓花朩蕾莫名的激動。
“得鸝鷹者得天下,葉兄要是得了鸝鷹,會愿意將天下送給紀某?”
怎么又出了一句,得鸝鷹者得天下?到底那句才是真話?
“我要這天下有何用?葉某只喜歡錢和美女,這個鸝鷹要真有這功效,葉某必雙手奉上!”
“噢!葉兄愛美人不愛江山?”
“笑話坐江山哪有坐擁美人來的舒爽啊!紀兄,你說是不是?”算算也有一段時間了,屋頂上的兩個人總該分出個勝負了吧!“不如紀兄告訴葉某,鸝鷹究竟在誰手里,要真是在葉某熟人的手里,葉某必勸他賣給紀兄。”
“哈哈!你很聰明,不過不用等了,那個人不是夜的對手!”
花朩蕾順著紀云的話往屋頂上看了看,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衣,用的劍又幾乎相同,花朩蕾早已會不出敵我了。
“他不是夜的對手,你可是我的對手?”
小紅的聲音。
花朩蕾迅速轉身,真的是小紅。
“好樣的,小紅!先剁了他的手,媽的竟敢摸我!”
小紅聽話的舉劍,說時慢,那時快,只見小紅劍落下的剎那,原本正跟黑衣人打斗的夜,突然折向了她們這里,一手擋下了小紅落下的一劍。
黑衣人緊隨夜的身后,在花朩蕾還沒反應過來時,將她擄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