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花朩蕾不知道,還真是漏算了,一時之間兩人都陷入了深思。
“繡房里的師傅一定知道是誰,最其碼是誰讓韻兒來我這的,又是誰讓他找到這的,他總是知道的吧?”花朩蕾邊想邊說,那個師傅就是這件事的突破口,只有讓他開口了事情才能有緩機。
“而且韻兒那天看到那個師傅時,臉上眼里滿是恐懼,剛來時她就說過有一個老男人的手總在她身上摸!”
“什么?老男人的手?”隨然韻兒是他拋棄了的女人,但聽到有人這樣欺凌韻兒他心里還是機不舒服的。
“來人!”
楚漓的聲音剛落就有一個小丫環推門進來了,“主子您請吩咐!”聲音鏗鏘有力,動作干脆利索,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這些人剛來時,花朩蕾就一個個的觀察過了,這個丫環,以前總是站到院門位置的,現在楚漓一來就伺候過來了,想來,定是楚漓的心腹。
“把繡房里的師傅給我壓過來!”楚漓心里有一種被蒙騙了的痛,他不是沒想過,事情跟這個師傅關,只是他竟和管家合起伙來誤導他,讓他以為是那個恨他入骨的大哥。
現在看來,事情已遠沒有那么簡單了,很顯然,繡房的師傅和管家都串通好了,想保護真正的幕后主使人,繡房里的師傅他不敢說,但管家,楚漓覺得絕對信的過,否則這么多年,他常年不在,這里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那么他們想保護的人究竟是誰呢?
花朩蕾叫來了之前給她送信的小丫環,讓她進屋給她換一身衣服,進屋后,花朩蕾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以前,花朩蕾覺得她在這里的時間不會太長,所以從不于下人親近,更重要的是,她認為,這些人都是楚漓的人,近了,于她無一利,但后患可能無窮。
“回姑娘的話,奴婢叫春草!”
春草的手腳很利索,不一會功夫就給她換上了一身,“春草,外面人都是怎么說我的?”花朩蕾換完衣服后,坐到梳妝臺前,閉上眼努力說自己的問話顯的八卦。
春草手里的梳子在她頭上滯留了一下,就又開始梳了,“莊子里的人,都覺得姑娘很美!”春草說的很小心,生怕哪句說不對,惹姑娘不高興了,主子對姑娘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誰也不敢輕意得罪了她,而且這兩天大家都在說,是姑娘害死了韻兒故娘,她是見不得主子以前寵過的姑娘在主子面前再出現,才給害死的。
花朩蕾聽了春草言不由中的話,輕笑了一下,她美嗎?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是個美人,這點很比誰都清楚,“還有呢?”看到過的她的人,怕都不會這樣說吧?定會認為她手段了得吧?
春草以為一句話就能敷衍過了呢,怎料還有下文,“還有?”她想了想,說什么才能令這個女主子高興呢?
這時花朩蕾緩緩的睜開了眼,看了看冥思中的春草,“平時你們怎么說的,現在怎么說就行,我不會生氣的,是不是說我用了狐媚手段迷住了你們主子?”
花朩蕾說完,春草瞬間呆愣了,她抬頭看了看鏡中的花朩蕾。花朩蕾正看著鏡中的她,一時,兩人的眼神就這么對上了,花朩蕾對她笑了笑,“別怕,其實不用你說我都能猜到。”
她要的就是春草的反應,這就足夠了。
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好了吧?”
她回屋特意換上了一身桃紅色的紗裙,不為別的,只是想將自己打扮的嫵媚一點,春草給她梳了一個高高的發鬢,帶了兩朵中衣服顏色一樣的花,后面的頭發縷在一起從一則放于胸前,看上去韻味十足,對,她要的就是這感覺。
“好了,姑娘!”春草扶著姑娘站起來,一路侍候著跟了出去。
楚漓一見,登時兩眼放光了,他從沒想過,蕾蕾打扮起來會這樣美,美的讓人移不開眼。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蕾蕾真美!”
楚漓的話剛一落音,地下那個被打的已經看不出眉目的人,就抬起了頭,在看到花朩蕾的那一刻眼里露出了精光,那種光是男人看到美女時才會有的。
花朩蕾用余光掃了一下那人,心時不免笑了起來,果然是只色狼。
人,只有要愛好就好掌控。
嬌笑了一下,嗔了楚漓一聲,獨自坐到了主位則。
楚漓的整個心都被花朩蕾給勾了去了,根本忘了下面跪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