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集團徐家大少娶一個默默無聞的丑女為妻,第二天,C市大街上滿天飛舞的都是這樣一則消息。一張帥氣且滿臉冰霜的男子輕啜了口苦澀的咖啡,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狠狠的把寫滿關于他消息的報紙扔在了辦公桌上。想他二十六年的生命里還從沒今天的難堪過,這一切他會記住,全數還給那丑陋的女人,他要讓她生不如死。帥氣的臉上冷得看不出一絲情緒。
“看來天大的事,我們徐大少也無所謂吧!”長相帥氣,面帶痞痞笑容的男子出現在徐又凌的辦公室,嘴里卻說著讓人噴火調侃之話。
從來都是滿臉痞痞的笑,徐又凌同他五年朋友,就沒見過他不笑的樣子。
臉上并沒有因朋友的調侃而變色,還是冷冷且不帶情緒的說:“哪有裴大少你如此好命!”別說他還真羨慕裴承恩有那樣隨和的父母,不論他做什么都不會干涉,只要他愿意,就算把裴家家產敗光光也無所謂。
“當然!至少我不會被逼著娶丑女。”這是他能眩耀的地方,他父母可不會如此無聊的給他定親,這都什么社會了,還有被逼結婚的。真是服了徐家奶奶的高智商。
“——”徐又凌只有不回答,埋頭忙他的公文。
見他不語,裴承恩痞痞的笑道:“聽說那女人極丑。”這倒讓他有想見識見識的沖動,必竟美女他見多了,但這丑女嘛,他還沒真真好好瞧過呢。
“丑女桂冠。”徐又凌不冷不熱的答著,手上使終在忙著公文。
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裴承恩笑說:“真期待你婚禮那天。”
“——”無語中。只能說交友不善。婚禮,這是鐘素雪沒想到的。徐家會舉辦婚禮,要知道她丑陋的樣子跟本就不會受到任何人的祝福。
母親和外公自從拿結婚證之后,便在家給她做了三天的思想工作。是呀!他們說得沒錯,不嫁自己就只有一年的生命,嫁了或許還有機會。
她不大相信,如此科學的社會里還存在著詛咒。但鐘家的家譜里確實五百年來沒有過姓鐘的女人,在她記憶里,她連姑姑,姑婆也沒有一個。在幾十年前并沒有醫療器械可以查出男女,為何鐘家會沒女人?除非在小時候就要折了。這些種種讓她不得不相信,為了活著,她只能認命。
雪白的婚紗,神圣的殿堂,一對新人正在進行著結婚禮。
新人臉上沒有笑意,有的只是沉默,冷漠。
只有鐘徐兩家的四位長輩還算興奮。在場的男人全是看笑話的心態。女人個個憤憤不平,帥氣又多金的鉆石王老五被丑女霸占,要她們笑著祝福嗎?沒砸雞蛋已算不錯了。因為她們有素質,是徐家和鐘家的親戚朋友,自不會做出不符身份的事情,只能擺一張要死不活的臭臉,在心里詛咒著丑女早死。
出了殿堂,她卻成為最不幸的新娘,新郎冷著臉快速閃人,她就如傻子般被人拍照,被人唾棄。冷著一張臉,快速的閃至車上坐定。喘著氣說:“快開車吧!”她不想成為公敵。
“從沒上過報紙吧!這是不錯的機會。”徐又凌沒一絲溫度的說著冷嘲熱諷的話。
嘲諷嗎?她可不是鳳姐,長得丑還能耍寶。對于她有限的生命來說,沒這樣的必要。
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冷冷道:“丟臉的不是我一個人。隨你!”她反正從小就受別人的冷眼,再多一次也無所謂。
“你——”徐又凌氣得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又不是傻子,哪會不知道丟臉的還有自己,見遠處看著他笑的裴承恩就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笑話他。
見身邊男人冷漠的臉,她覺得母親和外公真的對這男人的期望太過份,瞧他那張俊秀的臉,就算她沒有臉上的胎記也不會愛上她,更何況她如此丑陋呢?再說自己也不會愛上這么一個看不起自己,整天就知道擺冷擺酷的家伙。這個可笑的婚姻要怎樣才能結束!
一天的疲憊換來夜的到來,看著那冷得如白紙的臉上沒有喜怒。鐘素雪擰緊眉,看著若大的房間只有一張床。這些長輩呀!捉弄她們有多好玩嗎?把他們關在一間房里,還可笑的是只有一張床,一張被子,連沙發也不見了蹤影。
“我很累了,你看著辦吧!”她不由分說的躺上了床。
“好!”他對外人的話從來就不多,環顧四周,除了那張鋪著紅色喜被的床,卻實沒有可休息的地方。
臉上沒有一絲情緒,看不出他是不是因為此時的境況不悅。脫下外衣,他一聲不吭的躺在了她身邊。
原本疲倦得快要見周公的人,忽的從床上彈坐起來,怒聲道:“這床是我的,你自己想辦法去。”他是豬嗎?聽不懂人話。
徐又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憤怒的女人,這女人真是丑得沒法再看一眼,沒帶一絲情緒的說:“這房間我住了五年,人已經很丑了,脾氣就不能美點。”
這人真是過分,說她人丑不說,還說她脾氣不好,就算房間是他的又怎么樣?沒地方睡也要怪他,她都說了要離婚的,他卻不愿意,他該負責任才是。
“既然如此不入你法眼,我們還是快點離婚吧!”她只想快點解除這樁可笑的婚姻,她還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談一場戀愛,最好能解除那該死的詛咒。與這冷酷男談感情,她確定只有等死的份。
徐又凌閉著眼睛,淡淡的說:“想離婚分徐家三分之一的財產嗎?”這女人太黑心了吧!別以為他會上當。
“財產?我才不稀罕,我會在離婚協議中寫好,不要徐家任何財產。”自己才不想要財產,只想好好過以后的日子,沒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快死還難受的,不過她會好好活每一天。
“你確定,說不要就行嗎?”他太了解奶奶了,不是她說不要就能不要的,只要與她離婚,奶奶定會把財產另作打算的。
“這不行,那不行,不離總行了吧。”真是氣死她了,這徐家的人八成有問題,非留下丑媳婦做什么?
徐又凌冷笑兩聲,道:“這樣不更好,一半財產都是你的。”女人呀!不管是丑還是美總是貪財的動物。
“你---”鐘素雪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是這種貪財的女人嗎?她離婚在他眼里是為了徐家的財產,不離婚也是為了徐家的財產。這男人太不可理喻了,太氣人了。
見丑女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他的心里得到了滿足的快感。自己受的氣,全都要在她身上討回來。哪能讓她想走就走。
縱使生氣,鐘素雪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狠狠的躺在了床上,不再理他。閉上眼睛夢周公去矣。
徐又凌在心里冷笑著,這女人也太不知恥了,不是說要與他離婚的嗎?現在又躺在了他的床上?看來她不僅人丑心丑,還貪財好色。想著便心里升起了股了怒火,抬腳向背對著他的女人踹去。
被無故踹下床的鐘素雪吃痛的叫了一聲,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怒瞪著他,罵道:“該死的,你就不能輕點。”摸著被踹了一腳又摔在地上的屁股,臉色氣得通紅,原本紅色的胎記看起來更丑了幾分。
見她罵人的樣子,如潑婦罵街般兇捍,他不禁輕微皺了一下眉頭。不冷不熱的說:“丑女,別想上床染指與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話卻說得他多么清純可憐的樣子。
她染指他,也不想想他這種富家子弟有多么骯臟,不知早在八百年前就與清純兩字撇清關系;瞧他還有臉說得他多清純可憐,看了就讓鐘素雪惡心。
“怕我染指與你,也不想想被你染指的女人,多到用大卡車裝都裝不下吧!種豬一個。”鐘素雪毫不示弱的與他杠上了。
與他上床的女人是不少,但也是女人自動送上門的,他再冷酷,也不會送上門的美色而不要吧!他可不會虧待自己。不過她罵他種豬,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面這樣罵他。不禁對這個丑女正面相看起來。
看她那張被胎記丑化的臉,他便不想多看一眼,但見她那雙清澈且充滿智慧的眼睛,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秒。不禁在心里嘆息:要是這雙眼睛長在美貌女子的臉上,那該多好呀!長在鐘素雪丑陋的臉上真有些浪費。
老天從來都是公平的,她長著一張丑陋的臉,卻賜給她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還有聰明的頭腦。
他不在說話,只是靜靜的閉上眼睛。
鐘素雪見他無話可說,心里也得到勝利的滿足感。再次躺在了床上,卻不忘記提醒道:“你再敢踢我下床,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把身子曲卷在床鋪的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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