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在不管廚房我們廚房明年可能要重新裝修了!”沂寒氣呼呼的站在書房門口跟唯壹說。
“怎么了寶貝!”唯壹摘下眼睛,走到廚房。
“即墨旬,你,你……”看著‘陌生’的廚房,唯壹差點要吐血了。
“你,你別生氣,這樣對寶寶不好!”
即墨旬擦擦額頭的汗,那不是累出來的汗,是緊張的汗,看見唯壹憤怒而緊張的汗水。
唯壹轉過身,走到客廳那里拿起電話。
“Make,明天幫我找個鐘點工,會做飯的鐘點工,我要求能幫我們做午飯和晚飯,上午來的時候能順便把菜買來的人!”
得到對方的應許后唯壹掛掉電話,走回廚房。
“你要是這么閑的話幫我做書房里的事情,你再在我這里呆下去我怕把你的商業(yè)頭腦給悔了!”
“我……”
即墨旬張張嘴,又把話咽了下去。
他想說我是想煲點湯,但是不知道湯水會噗出來了。
想給你炒個菜,但是切的太多,吵著抄著都抄到國外面了。
想煎魚給你吃,可是魚明明已經(jīng)殺了,放入油鍋的時候它卻起死回生跳出了鍋,還把臺面上的調味瓶打翻。
“爹地,先把命保住了才能翻案!”沂南小聲的在即墨旬身邊說。
即墨旬解下圍裙。
“手去衛(wèi)生間用洗手液好好洗洗,剛才剖了魚了!”唯壹厲聲的說完后轉身走進書房。
“我現(xiàn)在感覺爹地一點都沒有男人的風采了!”沂南看著走進衛(wèi)生間的即墨旬說。
“哼,他在我心里就從來沒有男人的風采過!”沂寒冷哼一聲,走到樓上去。
“阿宣,最近即墨集團沒有什么事情嗎?”
唯壹拿著電話無奈的說。
“怎么了,聽上去感覺很累的樣子,懷孕了多注意休息!”
即墨宣在那頭逗著自己兒子跟唯壹說。
“當然累了,我感覺我現(xiàn)在的生活都被打亂了!”
“我哥沒有幫你分擔點嗎?”
“你提起他我就煩,年底了公司不是都要整理賬目什么的,難道不用他做點什么嗎,你們家那么多行業(yè)都在做?”
“他又不是財務,做什么,他的事情就是做總裁,就像你說的馬上就要過年了,中國人這段時間都是開始要放假了,還能有什么事情做,就是下面的幫派我們的兄弟也要回家過年的!”
“唉,早知道我就不回A市了,這樣也不會再遇見他了,我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之前的那種生活!”
唯壹重重的靠在椅子上,椅子一轉身,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院子里的。
“唯壹,你還愛我哥嗎?”
即墨宣那邊問的一本正經(jīng)。
“愛,我們還有愛嗎?”
“唯壹,其實你一直很愛我哥的對不對,要不這么多年你干嘛一直逃避,當然孩子我知道沂南、沂寒是一個原因,其實最主要的是你不想看見我哥哥和夏如雪在一起,要不你哥怎么說你知道我哥有孩子后哭了一夜,還有七年了你怎么還是一個人!”
“你什么時候跟我哥這么好了,他什么時候跟你說了這么多事!”
唯壹淡淡的笑了笑。
“呵呵,我們都有來往的,只是你不和我哥有來往罷了!”
“要不你找個理由把你哥叫回去吧,我想過幾天平靜的日子!”
“你就這么不想我在這里,我在這里擾亂你們的生活了?”
突然,即墨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即,即墨旬!”
唯壹慌忙站起來。
看見即墨旬一臉哀傷的神情看著她。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知道了,那我收拾東西就回去!”
說完,即墨旬走回了隔壁的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唯壹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著地面。
“唯壹,唯壹,你沒事吧!”
那頭即墨宣急的大叫起來,恨不得立馬飛過來。
晚飯,即墨旬沒有吃。
第二天,當唯壹頂著兩只熊貓眼出來的時候,即墨旬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五個月后
‘砰!’
辦公室的門用力的被人推開。
“哥,我、清明請假,立馬,現(xiàn)在!”
即墨宣看著低頭看文件的即墨旬。
“嗯!”
沒有其他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即墨宣又像風一樣的出去了。
即墨旬放下手里的文件,看著窗外的天空。
自從唯壹那里回來后,他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唯壹,也不主動打聽唯壹的情況。
甚至只要即墨宣、騰清明他們一說起唯壹兩個字,他會主動的走開。
兩個孩子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他幾次想問唯壹的情況都又忍住了,而孩子也從來不提起唯壹,也就講一些學校的事情。
上個月他和夏如雪正式離婚了,拖了這么久早該有個了解了。
打開抽屜,里面是一個紅色的錦盒,錦盒里是一對鉆戒,只是即墨旬一年前定的。
上面刻了他和唯壹的名字,他以為唯壹接受她了,他以為他融入她的生活,可是那天當看見她一臉疲倦的說了那句話后心有多痛。
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他在她那里擾亂了她的生活。
晚上回到家,“二少爺他們不回來吃嗎?”
即墨旬看看就他一個人吃飯
“是的大少爺,二少爺他們出國了!”
旁邊的管家恭敬的說道。
“出國?”
剛才只說請假,好像沒說出國。
“是的,下午二少爺急沖沖的回來要二少奶奶馬上收拾東西說要出國!”
“那他們有說去哪里嗎?”
即墨旬喝了口魚湯,“這個到?jīng)]有,但是我好像斷斷續(xù)續(xù)聽見二少爺說什么這么快又做叔叔了,小家伙真是迫不及待什么,二少奶奶也是一臉的高興!”
“什,什么,你說什么?”
‘哐啷!’
即墨旬手里的碗掉在桌上,眼神犀利的看著管家。
“大,大少爺,我,我說我好像聽見二少爺說什么這么快又做叔叔了,小家伙真是迫不及待什么,二少奶奶也是一臉的高興,然后兩個人就出門了!”
即墨旬‘呼’的站起來,拿起手機。
打給即墨宣,關機。
打給清明,又關機。
打給流舞,還是關機。
又打給柯奧風,沒有人接,顫抖著手打到唯壹的那個家。
響了很長時間也沒人接,然后又摁了幾個號碼。
“馬上給我查二少爺今天去了哪里,馬上!”說完即墨旬快速走回房間。
10分鐘后
“老大,二少爺今天和二少奶奶、藤助理夫妻兩個以及流舞小姐夫妻兩個坐了下午三點半的飛機去XX!”
‘啪’
即墨旬掛掉電話,然后又拿起手機,快速摁出幾個號碼。
“半年沒有我和聯(lián)系了今天怎么想起聯(lián)系我了!”
那頭的人笑嘻嘻的說道,“馬上幫我查我老婆在哪個醫(yī)院?”
即墨旬的聲音是那么的急切,“老婆?哦,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說7、8年沒有男人還能懷孕的你的老婆啊?”
“你廢話少說,給你10分鐘,不5分鐘!”說完即墨旬掛了電話。
那頭的藍眼醫(yī)生撇撇嘴,拿起電話,回撥過去,“怎么?”
即墨旬顯得很不耐煩,“親愛的旬,我忘記你老婆叫什么名字了!”
“你!”
即墨旬真想抽他一巴掌。
“叫唯壹,不,她可能登記柯奧晴,不管叫什么你馬上給我去查!”即墨旬抓狂起來。
5分鐘后
“怎么樣?”
“親愛的旬,你老婆在xx醫(yī)院,大前天剛生下了一個男孩子,不過孩子早出來了半個月……喂,喂!”
即墨旬早就掛了電話,像風一樣沖出房間。
第二天中午
即墨旬輕輕的推開門,唯壹安靜的躺在床上,臉色很蒼白。
正當即墨旬看著唯壹發(fā)愣的時候,突然門又被推開了。
護士抱著小小的孩子走了進來,“先生,喂奶的時間快要到了,等下您太太醒了就讓她喂奶!”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太太?”
即墨旬笑著說,“孩子很像您不是嗎,都是紫色的眼睛,您的雙胞胎我也見過了,小家伙們都很乖巧!”
“謝謝!”
即墨旬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小家伙真的好小,還嘟著小嘴在睡覺,看不出像誰,都皺在一起,皮膚也很紅,原來剛生出來的孩子這么丑的。
即墨旬把孩子輕輕的放在唯壹的身邊,“寶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曾經(jīng)說過和你度過整個孕期和生產(chǎn)的,可是我卻沒有做到!”
即墨旬摸摸唯壹一點都沒有長胖的臉。
突然唯壹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即墨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