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林惜緣趴在桌子上,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無聊的把玩著桌上的杯子,白俊的外衣放在一旁。
“人呢?都去玩了嗎?”
“唉。”
林惜緣嘆惜,看了一眼旁邊的外衣,響起白俊的話,臉頰有些發燙,但是,她很快搖頭否認,她是不會愛上白俊的,她一直喜歡的是花弄影……
這時,花弄影從外面回來了。他先是小心地看了一眼門外,然后關上門。深情地看著林惜緣,林惜緣歡快的撲進花弄影的懷里。
花弄影摸著林惜緣的頭,第一次含情脈脈的說道:“笨女人,我,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但是我很快回去找你。還有,不要心疼銀子,我有的是不要替我省下。”
“你不帶我去嗎?老公!”林惜緣陰著小臉,緊張的抓緊花弄影的衣襟。
“笨女人,我不在的時候要記得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不要挑食!還有,我把我的金蠶甲給你,書就在里面。最近清水城不太安靜,你要小心!旭堯和媚娘你要讓他們盡快離開清水城,他們不會武功,會受傷的!還有,要把金蠶甲穿在里面防身!洗澡的時候也不要脫,知道嗎?”
花弄影抱了一下林惜緣,把書本大小的金蠶甲放到林惜緣的懷里。
“好了,我要走了,記得,要小心,不要隨便相信別人,知道嗎?”
“嗚嗚,不知道。”林惜緣哭著,看著像交代遺言一樣的花弄影,突然好舍不得。
“還有,小心白俊。不要忘了,你會武功,必要的時候記得自己跑!我真的要走了!”
花弄影匆忙的吻了一下林惜緣的額頭,“影!”
“呵呵,乖,你的月信很久沒來了,記得去看一下,小心身體。”
話落,花弄影毅然離開。
林惜緣看著空空的門,淚水奪眶而出,又趴在桌子上,抿著嘴唇。
正在林惜緣傷心難過時,樓下傳來了旭堯淡淡的抱怨:“媚娘,我說了不要穿紅衣服。太艷!”
“我說了,不要跟著我!”
“哎呀!胡媚娘,我說了,你身上的胭脂太嗆了!”
門外不滿的抱怨越來越近,媚娘一身藍底白花的紗裙,頭發是簡單的望云髻,簡單的插著碧玉簪。整個人少一分嫵媚。多了一絲成熟女人的味道。
二人進門,“惜緣,怎么了!”
旭堯心疼的看著面臉淚痕的林惜緣,拿出手帕為林惜緣擦眼淚。林惜緣奪過旭堯的手帕,轉頭,說道:“媚娘,你帶著旭堯去玩吧!一會清水岸邊會有篝火舞會。”
“惜緣,怎么了?怎么沒看見花弄影啊!”媚娘看了一眼四周,突然想起剛剛樓下,騎馬疾馳的黑影,難道,花弄影遇到麻煩了?
“是啊,惜緣,別悶著,快點告訴我!”
“惜緣!”
林惜緣不理二人,只是趴著,流著眼淚,看著前面。
媚娘和旭堯相視一望,默契的點點頭,離開了客房。
大街上,旭堯走在前面,媚娘走在后面。不時有人把粉色的郁金香丟給旭堯,旭堯開心的看著媚娘,媚娘點頭,接住少女拋來的郁金香。
“姑娘,我可以把我手里的花送你嗎?”
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站在媚娘面前,媚娘緊張的看著男子,不知道怎么辦。
“拿走你的花,她是我的仆人。”旭堯擋在媚娘前面,瞪著男子。看著他就火大。
“呵呵,在下只是想結識這位姑娘罷了。”
男子一身儒衫,長發只用一根木頭簪子固定。眉清目秀,整人仿佛是一顆青松,淡雅!靈氣十足,似乎是仙人一般。男子穿著道服,像是途徑此地的外來人。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啰嗦什么!媚娘,還不快走。”旭堯揮揮手,黑著一張俊臉,拉起媚娘的手就走。
“呵呵……”
男子笑了笑,手里的郁金香變成了一把玉骨扇,右手輕輕扇著。目光撇向身后。
“呼呼追上了,子墨,你也太快了!”
子墨,男。圣域教的得意弟子,終年一身白灰色道服,但整人氣質卻像仙人。現年:19歲,身高一米八有余,善良、聰慧。愛交朋友!絕招:講道外號:唐僧。
“立軒,你也該改改了。”
立軒,男,短發藍眸!現年:18歲,子墨的師弟,身高一米七八,為人風趣、豪爽。喜歡美酒和美人。絕招:死纏爛打。
“不,這樣不錯!喂,剛剛,看你送花了,怎么,想女人了!”立軒笑嘻嘻的說。
“愚昧,我只是幫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把。姻緣乃天定,但事在人為。至于師弟口中的女人,她在我眼里不過是個假象罷了。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就像森林里的蜘蛛和青蜓一樣,事件萬物都有他的規律,世人不可強求,萬事萬物……所謂法家有云……”
立軒連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怎么就遇見子墨了呢?怎么就屁顛屁顛的追歸來?怎么就嘴欠了!怎么怎么就……悔!
“子墨!你先念經吧,我要去探察敵情了,再見!”
清水河邊的篝火已經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