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王珊兒的手輕按住了冷月情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王珊兒側耳傾聽,屋外傳來了細微的嗦嗦聲。
“外邊有人,我出去看看!”她壓低聲音,在冷月情的耳邊說道。
冷月情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你自己小心,我去去就來!”
王珊兒話畢,便悄無聲息的慢慢踏出房間門。
大半夜都不能讓人安靜點,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
她倒要看看這大半夜來吵人的家伙到底是誰,別以為天黑就能隱藏你的蹤跡。
王珊兒快速的閃出門,她速度飛快,幾乎眨眼間的便竄到了房頂之上,那穿梭在暗夜中的黑衣人幾乎沒有反應便以被王珊兒擒在了手中。
“說,你有什么目的!”
“啊……”
王珊兒怒視道:“不說,我便捏斷你的脖子!”
“主公,切莫動手,切莫動手!”那黑衣人聲音顫抖的說道。
“主公,誰是你的主公,你又是什么人?”王珊兒冷冷的詢問道。
“主公,我是您座下的血煞!”
“血煞?你別和我攀關系,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王珊兒沒好氣道,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還稱她主公?肯定是腦子被驢踢了。
“主公,屬下真的是您的手下血煞啊!”那黑衣人是個女子,那蒼細的帶點冰冷的嗓音中充滿了干澀的味道,她聲音很嘶啞,像是撕扯破報紙發出那種嚓嚓聲,難聽而且刺耳。
“我說了,我不是你主公!”王珊兒幾乎要暴走了,難道黑衣人也流行到處亂認親的戲碼嗎?
“主公,我確實是您的血煞,我想這是因為您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記憶,才會不認識我們這些手下的?!毖奉澛暤?。
“我失去記憶?你胡扯什么,我記得比誰都清楚!”那年那月那日生,什么時候和男人第一次發生關系,什么時間殺的第一個人,我記得比誰都清楚……
“主公,您……”
不好,王珊兒的腦中迅速閃過一抹精光,難道這女人說的是當初躺在棺材里的自己,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穿越,穿越之前這里的她,或許就是這女人口中的主公,可是那家伙不是已經over了嗎?還來糾纏她干嘛?!熬湍阋粋€人嗎?”王珊兒冷聲問道,掐著血煞脖子的手也稍微松開了一點。
“回主公,除了我之外還有4人,他們4人隨后就到!”
“他們為什么比你晚到?”王珊兒皺眉道。
“主公可能已經知道,您的身后一陣跟隨著幾路人馬,血紅,血青他們正是去會這些人?!?/p>
“哦!”
對于那什么血煞的話,王珊兒根本就不相信,平白無故出來的人她怎么可能去相信,這根本就不合邏輯,為什么他們白天不出,非要晚上出來,為什么他們之前不來尋自己,非要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爬上她的房頂,又為什么她們這些人的武功這般厲害,而她這個做主公的卻要死于非命,還要被葬到逍遙峰上?
總總謎團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個血煞。
“啪啪兩下。”王珊兒便封住了血煞的穴道。她這手工夫基本上就是無師自通,原本她只是想實驗一下是不是真的能點住別人穴道,畢竟在她的記憶中這些東西也只有武俠小說里才會出現,要實際應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誰曾想,真的竟然能夠把人給點住了。
“關于我的事,等明日天明了你和我仔細說說,今日天色已晚,你隨便找個地方將就將就吧,我警告你,若是被我發現了什么異狀,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王珊兒冷聲道。
“主公,屬下絕對不敢放肆的!”血煞低頭說道。
“你放肆不放肆是你的事,殺你不殺你是我的事!房頂不是個好地方,你就到客棧的材房待一晚上吧!”
“是,屬下遵命!”血煞恭敬地答應道。
最后走的時候王珊兒拉下了血煞的蒙面,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冷靜的女人,估計也就25左右的樣子。
王珊兒轉身躍下房頂,她走到月亦然的門前,她伸手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瞇眼朝里面望了過去。屋子內的月亦然已經先睡下了,他并沒有逃跑,估計也知道就依自己的能力,他根本是跑不出去多遠的。
“呵呵,算你還聰明點!”王珊兒低聲笑道。
月亦然這里沒什么動靜,這下終于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也許明天就會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