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哦。”
莎麗金笑著說,昨天安德魯對堂姐的表白她聽得一清二楚,誠如他說的那樣,自己與他的戀情,僅止于初戀的美好了,將在自己與他的記憶里留下相互的影子,她相信即便二人不再是戀人,但他們也會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他現(xiàn)在有了堂姐,也許時間會沖淡一切,而自己也將去找尋自己的那份幸福了,希望經(jīng)過這件事情以后,堂姐能夠與她冰釋前嫌,放下心中的芥蒂,重新接受一次安德魯。
“對了堂姐,好些了嗎?”
澄澈的眼對上與之相似的另一雙眼,莎麗金溫暖地笑著。
面對堂妹的關(guān)懷,她淡然地回以一笑,沒有過分的熱親,不過很讓莎麗金開心的是,她的眼中已經(jīng)沒了仇怨的影子,只留下一份淡淡的憂愁。
“堂姐什么時候和姐夫結(jié)婚呢?”
啊?她說結(jié)婚?伊利金愣神起來。
“哦,這個呀,我們打算今年年末就結(jié)婚。”阿安德魯。查得鄭重其事地回答道,笑得好不神秘。
今年年末?我們打算?結(jié)婚?他什么時候和自己說過,天!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好笑地看著膛目結(jié)舌的伊利金,安德魯為自己的未雨綢繆非常得瑟,這樣傻傻的可愛的伊利,他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應(yīng)該有五年了吧。想起她五年來的提心掉膽,他就有將她擁入懷里好好疼惜一番的沖動。
捧起伊利金精致的臉蛋,他深情地凝望她美麗的碧眸,鼻尖相觸,
“我愛你,伊利金,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從我的懷里逃掉,即便是你想逃我也不會允許哦。”
為了證實(shí)自己所言所說不是她的夢境,像印章般貼上了她玫瑰般馨香的唇瓣。
溫柔的聲音,誠懇的語氣,夢般的言辭,還有,火熱激情的紅唇,她的心醉了,臉無聲地滑過兩行清淚,而印刻在心里的是滿滿的蜜愛。
“咳咳。”季云驍在此時很不識相地打斷二人的浪漫時刻,
“我想你們應(yīng)該會‘介意’公眾表演的是吧。”故意加重介意兩字,好像是想讓他們難堪似地。
“說什么呢你。”莎麗金用手肘捅了捅季云驍?shù)母觳玻瑩屩f道,
“堂姐,我想問那個。”
“你是想問木野杏左吧,這個我可能要跟你說抱歉了,莎麗。”
伊利金的秀雅的眉頭打結(jié),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莎麗金知道了堂姐接下來的話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木野杏左他被吸進(jìn)黃金戒指里去了,所以現(xiàn)在他呆在另一個世界里,我沒辦法把他給放出來。”
另一個世界,黃金里面的世界?莎麗金很難想象自己聽到的,大張著嘴巴久久都難以閉合。
季云驍則一副沉思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恩,也只有這個可能,對了當(dāng)時我將派出的人,就是派來殺你的殺手。”講到著兒,想到當(dāng)時自己的不理智行為,伊利金不自然地看向堂妹,眼里毫不掩飾地愧疚。
莎麗金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對她甜甜地笑笑,就像小時候,她做了讓她不高興的事,莎麗會用同樣的微笑表示不再介意。
出于對她毫無聲息的原諒,也許比什么說出來的話都要安撫人心吧。
伊利金釋然了,繼而說道,“他們的頭兒回來了,回來的就只有他一個,在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當(dāng)時他手上的戒指發(fā)出一道金光,緊接著就不在看到他打斗的兄弟,連同木野杏左也一起消失了。”
“后來我好奇地用云玉去感應(yīng)那顆戒指,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木野杏左的琳玉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回應(yīng)。”
“你怎么知道木野杏左有琳玉?還有云玉的用法,你怎么也那么清楚?”
季云驍問出了莎麗金的疑惑,不過她想知道的遠(yuǎn)不止這些。他們所談?wù)摰木烤故鞘裁词虑椋詮哪谴吻镉位貋恚瑑?nèi)容好像都是關(guān)于玉的,她知道木野杏左有一顆琳玉,言楚的是琰玉,又叫他們找什么云玉和風(fēng)玉?怎么一股腦兒冒出這么些她都沒有聽過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