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不死之人必有后福,這會真的應驗嗎?
宋若予憤恨的心里簡直還是不能相信,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卻死了。
與喬賢不同的是,宋若予坐在醫院的椅上,看著手術室里的搶救燈。她根本就沒必要在這里等,但是,因為喬耀庭的囑托,而又因為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所以,她要陪著喬賢和喬惠他們,第一時間知道許如鳳的生死。
那爆炸是如何發生的,她并不知道,在那一刻,她和靳楚軒正陷入忘情的擁吻中,而那密封太好的小房間,將室外院內的一切阻隔的又是那么的好,讓他們根本就沒有聽到爆炸聲。
直到,柯雨來告訴他們,她慶幸地以為仇終于借著他人之手報了,畢竟對她自己來說,經歷了上一次那個殺人犯突然的襲擊后,她好多次都反省著自己的行為,為了一份對將來生活的希冀,也為了能和一個人會有一個好的將來,宋若予打消了自己動手將喬耀庭殺死的念頭,而是先從公司的事務上下手,企圖以工程拴死他的資金而讓他迫產,但沒想到有了王家的聯姻,暫時讓他渡過了難關。
而今天的婚禮,是她對那兩個女人的仇恨的最大估量,以為她們足可以殺了他,讓他在婚禮出丑并被意外致死。沒有想到,估計到了一切,就是沒有估計到他的命大。
此刻已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梅一景已送到了太平間里,而那個在手術室里搶救著的,居然是最后救了喬耀庭的許如鳳,喬耀庭只受了些輕傷在檢查,剛到醫院時,他還對她說了讓她陪著喬賢、喬惠關注許如鳳的情況。
多可笑啊,還是可悲呢?喬耀庭的命太大了。
“你得意了?你這個小三,你看看你把我媽和我爸害的多慘。”
喬惠沖上去揪住了宋若予的頭發,緊接著揮起右手來就要扇向宋若予的臉,喬賢由后攔腰抱住了喬惠,而悄無聲息地過來的靳楚軒則攔住了喬惠的手,將她狠狠地甩了過去。
“小惠,你別激動。”
喬蘭萱看著靳楚軒甩開喬惠的手后,輕輕地扶起了宋若予,就往樓梯口走去,想要去攔他,卻又怕喬惠有個好歹,不免出聲安慰著喬惠。再看向樓梯口時,兩個人已不見了。
“讓我回去,我要看看她會不會死。”
“哼,你關心她的生死?我先帶你去換身衣服,想要知道她死不死,到時候打電話問就行了。”
靳楚軒不由分說地將宋若予推到車里,揚長而去,車子行駛中打了個電話給喬蘭萱。
“喂,我帶她去換身衣服,你讓喬賢也趕緊去安撫一下王家人,否則一會兒記者到了,事態就更糟了。”
“哦,對對對,我會告訴賢哥的,嗯,我會讓醫院的人去攔住記者。”
這邊的喬蘭萱答應著,對于靳楚軒想的周到而感到一絲欣慰,立刻把靳楚軒顧慮到的對喬賢說了,喬賢聞言也覺有理,便打電話叫了幾個公司的人來,陪著喬惠和喬蘭萱在醫院這邊看著,而他則急急地趕去向王家賠禮,畢竟他們喬家此時要用王家的錢。
宋若予像是一尊失了動手能力的洋娃娃,來到靳楚軒的公寓后,就任由他為她換下婚紗,又被他抱到了浴室,由他親手為她洗浴著。
水氣瑩繞在浴室內,霧蒙蒙的一片,鏡子已花的瞧不清楚浴室里的兩個男女。宋若予無力地躺在靳楚軒的懷抱里,微燙的水沖向她的身體片刻,就讓她滿身暈紅的如初生的嬰兒一樣粉嫩嫩的誘人。
“軒,太燙了。”
“燙嗎?不這么燙,你會回過神來?”
聽到宋若予帶著哭腔的聲音,竟管靳楚軒心中有氣,但也將花灑的水溫調了調。
“軒,不想洗了。”
“那好,那我們就干點別的。”
他霸道而報復性的給予著她,讓她為她的婚禮,讓她為他們的孩子,承受著他的報復。
“結婚?哼,我就先和你來個洞房花燭。”靳楚軒狂吼出聲。
當一室的嬌吟終是停歇下來時,宋若予的精神卻出奇地好,張口在靳楚軒的肩頭狠狠地咬下一個齒印。
“她碰過你嗎?你是不是也和她這么洞房?”
“你在乎嗎?你生氣嗎?”
“我在乎,我生氣,但我已經是喬耀庭的老婆了,不管你怎么樣,我現在都要回去。”
推開汗水漣漣的靳楚軒,宋若予拖著疲軟的雙腿從床上滑坐起來,扯起被單包裹住她一身布滿他報復痕跡的身體,就往浴室走去。
“該死,我不許,你給我回來。”
從床上沖下來,靳楚軒緊緊地抱住宋若予,那話里的語氣是痛是不舍。
“你不是問我殺死孩子是不是事先就算計好的嗎?”
抱著她的身體一僵。
“我告訴你,是的,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活著來這個世上,我根本就沒有給你一年的時間,我根本一直就想要嫁給喬耀庭,靳楚軒,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