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虛懷宮同宋子書一起用了午膳,看著他將宋小團子安置在榻上,柔聲哄著睡了,眉眼間隱然有些倦意,但更多的是淡然。
他是小團子的父親,也曾身居丞相之位,顧惜著全國子民。此回南疆之敗,并非是擺在打仗上,而是敗給了天時。
見他將小團子安置妥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