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太女當他是害羞了,身子再度靠了過來,竹笙卻是臉色一白,“不要過來!”
太女看了一會兒,最終只是坐在床邊,竹笙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然而身體內(nèi)部隱隱發(fā)熱的情況讓他多了警惕,他似乎哪里不對勁。
“笙兒,你是在怨我么?”太女看著竹笙,滿眼都是情意,然而這情在竹笙心里已不如當初,他現(xiàn)在突然覺得樓不凡有些虛偽,虛偽的可怕。
她如果真的對自己有情,為何當年不阻攔,如果真對自己有情,三年之間不聞不問?如有對自己有情,何以對自己做出無情的事來,讓他一個人在這里怨了三年,恨了三年?
“不,我不怨你。”是了,現(xiàn)在不怨了,竹笙只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忽然沒有從前那般耀眼,沒有讓他以前那樣的迷戀。
“笙兒,你果然是在怨我。”太女雙眸微垂,不知在想什么,竹笙靜靜的坐在那,力求能離她遠一些,身體內(nèi)部越來越燥熱的感覺讓他只想離開。
竹笙的身子立刻從床上下來,往門跑去,太女一見,想都沒想的從后抱住他,死死的抱住,“笙兒,別走……”
竹笙的身體猛然一顫,只覺得體內(nèi)的火焰更為熾熱,讓他的腦子也有些不清醒,只想讓身后的人來為他分擔一些,樓漠白的臉忽然掃進,驚醒了竹笙,他死命的掙脫開太女,面色潮紅,心跳加快。
“笙兒,我不在乎你是她的側(cè)君,我不在乎!”太女一見,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竹笙卻只覺得身體更為燥熱,理智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太女站在眼前,竹笙只覺得自己想靠近她,想靠近……猛然咬住嘴唇,疼痛沖進大腦,竹笙這才保持住了冷靜。
“樓不凡,我現(xiàn)在還是她的側(cè)君,你難不成想要在這里毀了我的清譽?”竹笙的話如一根刺,刺入了太女的心底,此刻的她有些踉蹌的倒退兩步,看著竹笙锃亮的眸子,說不出話來。
竹笙也不再多留,轉(zhuǎn)身推開房門沖了出去,當夜晚的冷氣撲面而來時,竹笙只覺得一種舒服的感覺由心而起,然而更為洶涌的燥熱卻強勢襲來,聰明如竹笙,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內(nèi)被人下藥了。
越來越熾熱的體溫,越來越紊亂的呼吸,竹笙只覺得自己的腿軟的邁不動腳步,但是他死命的撐著,撐著這副隨時可能發(fā)作的身體,只想離太女的地方遠一點。
竹笙的心悲苦萬分,他咬著嘴唇,只能用疼痛來勉強維持理智,抗拒著身體內(nèi)部一陣強過一陣的燥熱,唇已經(jīng)被咬破,苦澀的味道直通心底,樓漠白,是你給我下的藥么,是你派人迷昏了我送給樓不凡,這一切,是你么?
腦子里不斷回旋著樓漠白的臉,不斷回旋著,竹笙的心底又熱又痛,只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住了,他現(xiàn)在只想著要發(fā)泄,只要女人,他需要發(fā)泄!
身子踉蹌的走著,低著頭的竹笙猛然撞上了一個人,當身體相接觸的時候,竹笙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被藥性激發(fā)異常敏感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竹笙的雙眼依然泛紅,似是一頭狂猛的野獸。
手緊緊的抓住撞到他的人,理智頻臨崩潰邊緣的竹笙啞著嗓子開口問道,“樓漠白,是不是你?”如若不是樓漠白,竹笙就咬舌自盡,他就算死也不要把自己的清白葬送!
被撞到之人似乎有些吃驚,一時竟然沒有回答,竹笙拼盡最后的理性,低吼著,“樓漠白,是不是你!”
“竹笙?你……你……”樓漠白的聲音響在竹笙的耳際,竹笙只覺得心底什么東西被徹底斬斷,情欲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所有的抑制全然消退,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眼前的這個女人抱住,他想占有她,如此的強烈!
在她還在疑惑的當下,竹笙的身子如狂猛的熱浪襲來,樓漠白被竹笙強硬的抵在一旁的假山之后,身子后面是冰冷的石頭,身子面前是一個正噴著火的竹笙。
“竹笙,你怎……”樓漠白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竹笙,此刻的他面色潮紅,就算是在夜色中也看的出來那艷麗的紅色,而那雙一向靈動的雙眼卻透著一股熾熱,這熾熱強烈讓樓漠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樓漠白只覺得身上壓下了一團火,而她的脖頸被人猛然抬起,竹笙被咬破的唇狂猛壓下,樓漠白渾身一僵,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竹笙,竟然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