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端著她要的菜肴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時候,她歡呼雀躍的表情像是撿到了金子,卻在掀開瓷碗的那一刻臉都變綠了,最后竟然暈了過去,難道是我太過分了?也對,那種東西估計是不會有人吃的,她說的難道不是這個?我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女子似乎不像他想的那么壞,似乎是個真性情的女子,喜怒哀樂皆顯于面上。只是這身份....還是有待調(diào)查,我不能讓師父身邊留下一個潛在的危險。
我剛將她弄到床上,師父就推門進來了,莫名其妙的盯著床上的她看了半響,眼神中似乎隱藏著幾分深邃,突然開口道,“讓她做你師妹如何?”
我極力反對,怎么能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做師父的徒弟?師父的態(tài)度很堅決,讓我沒有反駁的余地,我思前想后,都不能理解師父為什么一定要收一個乞丐為徒,要想想師父這一生就收了我這么一個徒弟,更是對外宣稱再也不會收徒了,今日這是怎么了?
可能是饑餓了許久有急火攻心,她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而我們又急著趕路,一路上只好將她安置在馬車上,到了客棧再將她放下。
師父似乎很緊張她,在她醒來的第一刻就上前關心,甚至好言好語的勸說她拜自己為師,與平時溫和但嚴厲的形象極為不符。我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師父和她就像是一對父女。
對于師父的勸說,她好像很是詫異,但沒有立刻答應。我覺得她這是在欲擒故縱,吊足了師父的胃口,當下便有了幾分鄙視。對于她對師父的不禮貌,我更是怒火中燒。
第二日的時候,師父吩咐我到集市上給她添置一些東西,我不情不愿的帶著她,一路上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多出一個討厭的師妹還真是人生一大麻煩事。
我?guī)M了布莊,她身上穿著的還是我的衣服,看起來松松垮垮不倫不類,還是趁早換掉的好。我將她扯到店家面前,當即就拆穿了她女兒家的身份。
“給她買,要女裝!”
她撇撇嘴,很是不樂意的回嘴,“知道了!小氣鬼!”跟著店家進去的時候竟然還不忘回頭做個鬼臉,我不禁笑出了聲。她似乎聽見了立馬兒回頭,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我在瞬間收斂了笑意,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我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了半個時辰,表面上雖然氣定神閑,暗地里卻是已經(jīng)等得極為不耐煩了。這個女人是怎么了?換個衣服竟然要這么久?
就在我快要等不及自己走掉的時候,她出來了。一身的女裝,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一雙燦若星辰的瞬子,其實也不怎么漂亮,根本就還是個孩子而已,卻讓我有那么一瞬間看花了眼。
她提高了裙擺問我,“怎么?很難看?”
我回了回神,故意不給她好臉色看,“女孩兒家就該有女孩兒家的樣子!”
沒有預想中的破口大罵,她燦爛一笑,揚起頭像個高傲的公主,“我樂意,怎么著?”
她高興了,我卻有些生氣了,這個女子,怎么一丁點兒的禮儀都不懂。我將那一大包衣服扔給她,她有些站不穩(wěn)的搖晃了兩下,眼神中有些鄙視,還說我惡劣。我愣了愣,這個女子,她竟敢鄙視我。回頭,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我生氣了,竟然極其幼稚的小聲嘀咕,“看不看我看不見我?!?/p>
我不由得偷笑,這個小師妹還真是可愛得緊。
我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她在后面慢吞吞的追,我不禁皺眉,如此慢的速度,何時才能回到客棧。
回首,我大聲的催促她走快一些,她一句話脫口而出,“太重了嘛!”
我不禁有些無奈的拿過包袱加快了速度走在前面,師父這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p>
身后,她大聲的呼喊,“師兄!你等等我!”
笑意浮上嘴角,這是她第一次叫我?guī)熜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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