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風自從進宮之后,不說是春風得意,那也是事事順心,他是皇上欽點的帶刀侍衛,統領皇宮大內侍衛,位居三品,很多大臣都對他溜須拍馬,可謂一步登天。
此刻他正巡視皇宮一圈回來,看到七王爺來,他大吃一驚,忙叫道:“王爺……”
“快快免禮。”七王爺笑面如花,忙雙手扶起了秦逸風的手,夸道,“本王可是聽說了,你很得皇上的賞識,本王很為你高興。”
“那都是王爺的功勞,逸風不敢自滿。”秦逸風微微的垂下頭,七王爺淺笑,搖頭說道:“你自己努力得來的本王能有什么功勞?好好做,以后你的前途會不可限量的。”
秦逸風表情一怔,沒有說話,但是那種態度認真嚴謹。
“這次本王來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說。”七王爺回到了正題。
“王爺請講。”秦逸風口氣溫暖柔和的像是一江春水。
七王爺回眸看著秦逸風,說道:“容依逃跑了。”
“逃跑了?”秦逸風大驚,剛才有的一江春水的態度全然澎湃不堪,心里緊張著急不安。
“沒錯。”七王爺口氣冷氣無比,轉過身,接著說道,“不過還好心兒那個丫頭沒有走,本王已經貼出通告,如果她再不回來……”
“王爺。”大概是一時的腦充血,秦逸風竟急忙打斷了七王爺的話,“恕逸風大膽,拿人質做要挾那是為人所不齒的,還請王爺不要那么做!”
這是秦逸風第一次對七王爺頂撞,更是第一次批斗了他!
聽后七王爺嘴角絕對冷魅的勾起,回頭又看著秦逸風冷笑,質問:“本王的話還沒有說完,逸風你就那么急著批評本王,是在擔心那個女人?”
“剛才是逸風冒昧。”秦逸風忙解釋,剛才是出于什么沖動?七王爺嘴角又是一翹,說道:“也怪不得她會整天念著你。”
秦逸風已經無話可說了,對他那個變態還是有些嫉妒的,口氣一緩,又帶著那種霸道和強勢,提醒:“本王的女人怎么都逃不掉,她曾多次說過她要進宮來找你,如果她真的來找你,你一定要跟本王說。”
七王爺再次的頓了頓,又很變態的以一個朋友的口吻說道:“逸風,你知道本王不會輕信任何人,你可以說是本王唯一完全信任的人,不要讓本王失望。”
這句話聽似暖和,其實比唇槍舌劍還要狠,他明明知道秦逸風為人正直,對他忠心到可以用命來衡量,這句話無疑斷了他所有的“良知”。
“逸風明白。”秦逸風猶豫,但是卻違背不了他的命令。
“本王相信。”七王爺眼神中帶著鬼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好干。”
說完七王爺轉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秦逸風皺眉,心亂如麻:“笨丫頭,王爺手段那么多你怎么可能逃掉?你現在在哪兒?若是看到那個通告會怎樣呢?”
“他奶奶的,蕭邵羽那個變態混蛋王八蛋,竟然用這種……”
“不要命了你。”看到這個通告,容依忍不住開口大罵,蕭邵謙急忙捂上她的嘴,將她拉出了人群之中。
蕭邵謙帶著她走出了好遠,容依憋不住,甩開蕭邵謙的手,再次的罵說:“那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沒臉沒皮沒血沒肉的畜生,竟然拿心兒做人質,奶奶的,我罵他祖宗十八輩是變態,我愿他不得好死,我咒他生活不能自理,被人先奸后殺,再殺再奸,再奸再殺,殺的他個屁滾尿流,氣死我了!”
面對容依這么流利的罵詞蕭邵謙無奈,微微的撇了撇嘴,聳聳肩,而后事不關己的途地坐下,容依忍不住轉身走開,蕭邵謙叫住了她:“你要干嘛?”
“我當然是要去救心兒,我不可能不管她的。”容依說的很堅決。
很閃電的蕭邵謙擋在了她的前面,說道:“你覺得你是有三個頭,還是六只臂?去送死?”
看到蕭邵謙容依鬼鬼的眼珠一轉,嘻嘻一笑,哄弄說:“你能把我救出來,也一定可以救出心兒,幫我好不好?”
蕭邵謙好像早就在等這句話,聽后他有些‘高姿態’的嘟嘴:“有什么好處?”
“你這個人真無恥,這都要好處,你想要什么?”容依忍了,反正是有求于人。
可不想蕭邵謙嘴再次的嘟起,眼睛色迷迷的瞇著,手很調戲的指了指自己的嘴,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調情,容依怒了:“現在我沒有心情跟你鬧,不幫我算了,奶奶我自己去,我就不信憑我功夫我救不出心兒!”
說完她轉身走開,熊炯炯氣昂昂,蕭邵謙徹徹底底的敗了,這個女人,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