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關(guān)系沒套牢,竟套出那塊冰來,一想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七八月的天空,忽然飄雪,冷得我骨頭都僵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狹胸之人,上次那樣惡搞他,還打了他的小弟,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命苦!沉重的嘆氣,他臨走時那神密莫測的一笑,魂都被震飛了!
想爽約,可那么多客人在,一定會說我不守信用的,唉,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配他“玩玩!”
他給了一天的時間交待內(nèi)務(wù),店里服務(wù)員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有這種特殊的獎品,她們都感到錯愕!
我也很怔驚啊,誰知道那冰塊忽然興致大開,退回來抽獎啊,我還以為他總是漠不關(guān)心,眼不斜視的甩袖出門呢!
千算萬算,還是失算!
是夜,浩月清透,光暈淡灑,總個院子一片寧靜。
想來,冷浩月和古逸魂最近都不見蹤影了,該不會把我遺忘了吧?我倚在窗臺邊,呆呆的沉思,忘了好啊,忘了就不用再為他們的到來感到煩惱了。
秋風(fēng)徐徐,落葉歸根,門前樹葉堆積起來,風(fēng)一吹,像是落了一陣雨,飄飄灑灑的枯葉四處浮搖,落了總個屋頂檐角!
這次出游,費用我全包了,總是虧損嚴(yán)重,看來我得精打細(xì)算了!
顧了楊大叔的馬車,上次茶業(yè)的事情令他的店鋪生意好轉(zhuǎn),也因為我的酒店,使得他的茶樓生意更加紅火,慢慢的,也提高了知名度,他現(xiàn)在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很爽快的把馬車借給了我。
我顧了一個車夫,天天跑生意,所以知道杭州城的路線。
來到指定的地點,洛陽城城門大開,我們把馬車停到路邊上,等著冰塊的到來。
秋陽明媚暖和,照得人暈暈欲睡,我懶懶的倚在車窗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發(fā)呆。
約好正午見面,可時間都過了半曬,還不見他的身影,我不禁煩燥起來。
這還要不要去啊?真是拖拉!
車夫也不停的催促,我忍著一肚子的火,插腰站在馬車旁,望著城門干瞪著眼,再不來就放棄了!
再等了一會兒,我已經(jīng)面無表情了,另一種竊喜的心情在慢慢上揚(yáng),這可不是我失約哦?是他主動放棄的!
一個青色勁裝的男子停在了我的面前,揚(yáng)眉詢問:“請問是王掌柜嗎?”
“我是!”我怔然打量著這名陌生的男人。
“我是安陵公子的管家,特來通報一聲,我家公子要事繁忙,怕是不能前去出游!”男子沉聲道。
我瞠大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竊喜,看來,真被我說中了,他另有事情纏身,不能前來了,算我走運!
扯出微笑:“沒關(guān)系,既然有事要忙,那就取消此次出游!”
“請!”那男子客氣的報拳,轉(zhuǎn)身離去。
“哎,等一下!請問你家公子姓安陵嗎?”我好奇的問道。
“是的!”男子敬備的看我一眼,沉聲道。
“那么,他全名叫什么?”他姓安陵,那優(yōu)雅公子是他的大哥,難道也姓安陵嗎?是復(fù)姓啊!少見!
“宇!”男子簡潔吐了個字,就急急的離開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喃喃:“安陵宇,聽起來很親切的名子,可本人卻偏偏冷的像是千年寒冰,讓人不敢靠近!”
車夫探過頭,小小聲的問:“王掌柜,還要出發(fā)嗎?”
“不用,回酒樓!”
馬車緩緩駛向城門,就在我歡呼之際,忽然,一個身影驀然擋住前進(jìn)的馬車,車一頓,我仰頭向后倒去。
“公子有事嗎?”車夫驚訝的問。
我皺眉,不詳?shù)念A(yù)感著事情的惡化,一掀簾,那抹高挺的身影令我腦門一黑,安陵宇?他不是私事纏身嗎?怎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冷笑布滿他俊美的臉龐,他信步過來,與我對望著,我看到他黑澈的眼里有著一抹殘忍。
“你來了!”怔住了,說話有些咬舌!
“走吧!”低沉的嗓音喧告著不得安寧的未知,我僵著臉蛋,他坐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