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王語嫣正在和若言斷斷續續的交談。
“姥姥,你感覺還好?”
若言點點頭,心下卻大呼不好,剛剛慕容復的惡行,王語嫣可是看到了,不是想找她來個秋后算賬吧?
王語嫣坐上床沿,看著若言的俏臉:“姥姥果然擁有沉魚落雁之姿。”
啊?若言嘴角微抖:別再夸她了,她的承受能力小,這樣,她害怕啊。
王語嫣幽幽的嘆了一聲:“姥姥,你覺得我表哥如何?”
“啊?”再也忍無可忍,爆發出極其尖銳的一聲。
“姥姥哪里不適?”王語嫣忙站起察視。
她哪里都不適,王語嫣這丫頭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不會想做媒吧,呸呸,又亂想。
“我說,語嫣啊。”稍稍撫平受驚的心臟。
“姥姥請講,語嫣在聽。”
“段譽那小子不是挺好的嗎?人又帥,又多金,地位顯貴,最重要的是對你夠癡心,你真的沒感覺嗎?”穿越難,穿越成老人家更難,還要擔心后輩們的終身大事。
王語嫣許久沒有說話,半響才輕輕“嗯”了一聲:“可是,表哥他需要我。姥姥,你可不可以幫幫他?”
她幫他?怎么幫?難道讓她把這靈鷲宮尊主的位子讓給他?那可不行,這位子是給虛竹留著的。
若言搖頭:“如果是大仁大義之人,不用你說,我也會幫,但是……我還要觀察。”
王語嫣面露喜色:“表哥他不會讓姥姥失望的。”
天真,真是天真,難道她沒看見剛剛慕容復那個家伙做出的下流舉動?
就沖那點,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呃,好像殘忍了點。
“姥姥!”虛竹沖門而入。
嗚,虛竹賢侄,你可來了!
若言露出大大的笑容,向虛竹猛揮雙手。
王語嫣見狀,心下又是一片黯然,難怪表哥會情不自禁,姥姥確實天真可愛,傷感涌上心頭,她淡淡說了句:“有勞虛竹先生,我先出去了。”
“嗯,不送!”虛竹也顧不上跟她多說,手忙腳亂的折騰著藥包。
再一次的看向模糊的銅鏡,若言微微抽搐一邊嘴角:這種鏡子,比湖面的效果也好不了哪去啊。
“我的眼睛,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樣?”她看著兩個正笑看著她的男人。
兩個男人均點點頭。
“一樣的光彩耀人。”說話的是慕容復,他邊說邊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吟吟的盯著她的臉。
吼,要不要這么夸張啊,這個慕容復太奇怪了吧,如果不是已經宣稱自己是九十六歲的老太婆在前,她真會以為他有心追她。
難道,慕容復有戀母,不,是戀奶情結?
想到此,她不禁噴笑:“哈哈……”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姥姥,你笑什么?是不是眼睛還有不適?”虛竹蹲在她的面前,一臉緊張。
她笑著雙手搭著他的雙肩,將唇湊到他的耳邊:“我告訴你……”淡淡的檀香襲來,她微微怔住,自己的兩手幾乎環住了他的頸項,看著頰邊的俊臉,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開始狂跳,猛地松手推開他,面色緋紅,不自然的將視線轉向一邊。
瘋了,她居然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
被推倒在地的虛竹也比她好不了哪去,如蘭的吹氣感還在灼燒他的耳際,他的臉色大放焰火,竟是一時忘了爬起來。
慕容復陰鷲著臉看著二人:這個虛竹,他當真沒看出來?面前的這個小女人,分明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
他緩緩站起,面色無一絲笑意,走到仍未回神的若言面前:“姥姥,既然眼睛已治好,不如在我府上走走,開闊一下視野。”
若言抬頭,心跳仍未平復,有些怔傻的點點頭。
下一秒,慕容復已抓起她的一只手,將她拉出門外。
理智驟然回來:“慕,慕容賢侄,我可以自己走。”不悅的想掙脫。
他卻握得死緊,笑得滿含威脅:“在我的府邸,還是我來帶姥姥參觀吧。”不由分說的抓著她往前走。
若言皺眉,這個人,真的有戀奶情結?
虛竹也回神,看著慕容復和若言雙雙手拉手的走向后院,腦子里閃過好多念頭,一時間竟不知是要追上去,還是要順其他們閑逛。
他對若言似乎愈來愈在意了,自從知道她的名字,在心里就不再稱呼她為姥姥。有幾次,甚至生出為了她還俗的想法,如果她想讓他繼承逍遙派,他就繼承!瘋狂過后,理智又開始狠狠罵了自己一通,在少林的二十二年的生活,怎可就此全部抹去?果然,還是需要盡快回少林,讓他的心沉靜一下。
慕容復硬拖著她的手來到后院。
疼啊,他就不會輕點?
“我說,慕容復!”直呼其名,讓他清清楚楚的了解她的怒意。
慕容復反而興致大好的笑的開心:“如果你能叫我復哥,我會更高興!”
吐!
復哥?等等,他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她是九十六歲的老人家嗎?
“慕容復,你這樣說未免太不禮貌了吧,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輩,再說,我的年齡……”
他笑著打斷她的話:“你的年齡,我很清楚。賞花吧。”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是依舊無法掙脫。
她的年齡,他清楚?難道,她真的露餡了?
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只是現在,她非常不想和他在一起,用力的欲抽回手:“我很累,不想賞花了,改日再說。”
手上的力道將她用力一拉,拉至他的胸前,與此同時,他猛的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反扭在她的身后,順勢勾住她的腰際:“如果我強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