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身休的熱度漸漸上升,心臟卻在慢慢失去溫度,她承受烈火與寒冰的雙重侵襲,指尖一點一點的抽緊,潔白的額頭也泛起了細密的汗水。她咬著唇隱忍著那瘋狂地昏眩感,他的話像掀起的海嘯,把她這一葉孤舟徹底地打入了冰冷的深海里。
她竟然害怕見歐羽烈!
“這樣對身體不好?!卑埠照茗P目微挑,緊緊地盯著她一絲一毫的變化,“你是第一次吃藥,會更難受,如果在三個小時內不和男人有染,會讓你以后都沒辦法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你這一生就完了?!?/p>
這些上流社會的公子竟然一個個道貌岸然,英俊的皮相下卻都有一顆吃人的心,只有看到別人生不如死他們才會開心。
“給我解藥?!彼暮粑兊没鞚幔乜诩眲∑鸱?。
安赫哲淡淡一笑,悠閑地吞吐著煙云:“你的解藥就是男人,我可以幫你,任你予取予求?!?/p>
不,她死也不要,唇角已經被她咬出了血絲,妖嬈地滑落。
安赫哲目光一沉,見她竟然不為所動,伸手一撈將蘇錦柔軟無力的身子安坐在他的雙腿上,她的臉熱燙起來,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她氣血更加亢奮,叫囂著要得到發泄。
“放開我……”在藥力的作用下蘇錦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偶只能掛在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可以還擊,雪白晶瑩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出柔和的光澤。
門被輕推開,歐羽烈跨步進來,而在門外守候的安子素看到這樣的情景正在沖進來時,被門外的保鏢拉住后關上了門。
其實他今天出現在這里,也是安赫哲打電話說他回國了,想和他好好敘敘舊,安家在黑道上是很有勢力的,歐父歐遠成和安老爺子安靖海是忘年之交,當初救過安靖海一命。
“安少,真是好雅興?”歐羽烈和安赫哲還是有些交情的,只不過關系有些復雜。
“烈少,我正開心,你這樣闖進來會讓她害羞的。”他答得理所當然,鳳目里是玩味居多。
“那安少可知道她是我的女人?!笨粗K錦坐在別的男人身上,他的怒火不禁中燒。
安赫哲點點頭,濃眉微皺:“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她就不會用身體來交換,來求我幫她解決事情,要知道西京市里沒有烈少解決不了的事情?!?/p>
這話很明顯是蘇錦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若不吃下是對不起自己,若是放過了,又是對不住面子。
蘇錦感覺一團亂,這樣的她是多么的狼狽,多么地不堪,沒有勇氣回頭,卻是希望歐羽烈能帶走她。
“而且她現在很需要我的幫忙。”安赫哲依舊沒有放手的意思,氣勢上也是不輸給歐羽烈。
歐羽烈輕坐地柔軟地沙發內,倒上了兩杯酒:“安少,你是不想放手了?想碰我的女人,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只要你說一聲,這狂情里的人隨你挑。”
“季虹也行嗎?”自從季虹跟過歐羽烈,沒有男人敢碰她。
說話間,安赫哲的目光瞥向了門口,季虹剛好出現,眉目如畫,一襲大紅色的抹胸超短裙,緊貼著她S形的身段,十寸的金色高跟鞋時尚無比。
歐羽烈和季虹的目光相遇,一時竟然無言,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看得很重要,雖然他不愛她但是她始終是他的人,至少他是她第一男人。安赫哲竟然這樣明目張膽地要人,根本是不是把他放在眼里。
“安少,現在的我是自由之身,能服侍你是我的榮幸?!奔竞鐡屧跉W羽烈啟唇前開口,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歐羽烈,轉向安赫哲時已經是風情萬種笑意,“像這種死魚反應一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和烈少嘔氣。”
她怕歐羽烈說出那句可以,她寧愿自己作出選擇也不想被他丟棄給別人。
“說得有理。”安赫哲笑了笑,但是冰霜般的顏色還在眼底,“那咱們就在這里教導一下她。”
歐羽烈看著安赫哲得意的笑意:“安少,我的女人我會自己調教,不勞你費心?!?/p>
季虹的心上滑過一絲冰涼,可是笑意不減,上前扶起了蘇錦來到歐羽烈的面前:“烈少,請你的女人以后自重,不要以為自己的幾分姿色就可以隨便爬上安少的床?!?/p>
季時話語里的冰涼讓歐羽烈不悅,他趁機握著她的手,低聲道:“只要你不愿意我不會讓他碰你。”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到安赫哲的身邊坐下,素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挑逗意味十足火辣。看著季虹坐上了安赫哲的身上去,發出了低低的吟唱。
蘇錦靠著歐羽烈,他一手輕勾著她的腰身讓她貼著他,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線條,他的目光陰鶩濃重,他原來還是在乎?! ?/p>
他半抱半拖地將蘇錦帶出了包廂,到了外面,安子素迎了上來,聲音顫抖:“蘇錦,我哥對你做了什么?”
歐羽烈一把推開她,面色冷寒:“安子素,你竟然把她帶來見你哥?”
然后離開了這里,他的胸口是怒火翻騰,這個女人屢次地背叛自己,自己這樣救她到底值不值得?還要犧牲季虹,他肯定是瘋了?
他們一路飛弛,那沖速度讓蘇錦更加難受?;氐搅锁P棲苑歐,羽烈一把抱起蘇錦上了樓,重重地扔在了床上:“蘇錦,你真是無法無天了?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
蘇錦看著他憤怒地脫衣,瞳孔里是恐懼的顫抖,她知道歐羽烈此時已經沒有了理智,像是瘋狂地狼,想要撕碎她吞入腹中。
滿滿的涼意侵蝕著她柔軟的心臟,尊嚴在他的眼里好比小姐的衣服,可以隨手扯掉,扔在腳下踐踏。她不再多言,唇角漫上凄涼的笑。
他的吻強勢地封住了她的唇,唇齒相碰,痛得她呼不出聲來,他的狂暴將她緊緊包圍,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碎裂,生,是這般的不如死!
“自己乖乖的?!彼穆曇敉赋霰?,墨眸閃過陰鶩狠絕,“敢去找男人,還去找安赫哲獻身,你竟是這般的無恥?現在上了我的床,玩了我的游戲,就沒有資格拒絕我,生,就要我好好享用,死,也得經過我的同意,否則,我就要你們統統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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