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雖然早已經做好了被他羞辱的準備,但是在親耳聽到他強勢而霸道的話語后,還是禁止不住冷了體溫。
她漂亮的眸子像美麗的琉璃一樣,直直地盯著歐羽烈的俊顏,然后慢慢地松開藏在水里的雙手,抬起來伸向自己的襟口,手指抑不住顫抖地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覺得費力。
歐羽烈瞇起了眸了,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就是有些受不了她無辜的眼神和憋屈的表情。
如果是在冷月辰的面前她就樂開了花,為什么差別待遇就這么天壤之別?
他也只不過想擁有她而已。
一想起她對冷月辰揚起明媚而溫暖的笑容,他就莫名的煩躁。
下一秒她的衣服他就自己動手了。
歐羽烈的薄唇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蘇錦,只要是男人,都會有渴望。你以為冷月辰他就不想?
他只是在裝清高,而我比他直接而已。
你不要把他當成百毒不侵的圣人,那只不過是假象,只是冰山的一角,埋在下面的真相你遠遠沒觸及到。”
歐羽烈的聲音的些低沉沙啞,絕對的磁性迷人,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帶著無盡的蠱惑。
……
歐羽烈有眸子有些清冷,淡漠地從浴池內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披上,走到一旁的衣柜邊取下他的休閑服穿上,臨出去時丟下一句:“寶貝,你真沒勁。再這樣下去,我就算沒被你給逼成性冷淡的,也離那里不遠了。”
蘇錦的心已經疼到了麻木,她捂著臉整個人縮起來,她感覺自己好臟好臟。
這樣的她又怎么能和冷月辰在一起?
她抱著自己的身體沉入了水中,這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只想能解脫。
當歐羽烈回來看見池水里沒有人,一個可怕的念頭竄上了他的腦袋。
霎時他臉色死灰,縱身跳下了浴池將昏迷的蘇錦抱起她放在池邊,雙手按壓她的手肺部,又是給她做人工呼吸,弄得他心亂意亂。
“玉梅,打電話讓楚克來一趟,快點。”
蘇錦終于吐出了一口嗆在肺部的水,隨即又昏迷不醒。
歐羽烈急匆匆地將蘇錦抱上了樓樓,安放在床上。
幸好楚克就在附近,隨即趕來,診治了一下,看到歐羽烈那陰暗濃郁的表情還不忘調侃他。
“這下急了吧?”楚克一副好心沒好報的表情瞅著他。
歐烈怒目盯著他,幽暗無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我只是覺得掃興。”
如果不是她存心惹怒他,漠視他,他也不至于心情不好丟下她。
“掃興?”楚克蹙眉上下打量他,嘖嘖道,“難怪臉色這么難看,原來是欲求不滿……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是注意點形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別開頭,目光落在遠處。
他站起身來,心里有些矛盾,都是蘇錦害他成這樣,他該將她扔在那里自生自滅,干嘛守著?心里還真不是個滋味。
“幸好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我勸你別再折騰了,餓了就換盤菜吧。”楚克語重心長一笑。
“我說你有完沒完?”歐羽烈那個臉色可是菜到家了,“沒事你就給我滾了,有多遠滾多遠。”
“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楚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然后出去了。
歐羽烈拿來毛巾替她擦了一下額上的汗水,為她掖好被角也下樓去了,幸好她沒事。
樓下餐廳內,他看到了一個礙眼的身影,蹙了蹙眉,走過去坐下。
“別客氣,這玉梅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楚克倒像是這里的是自己的家一樣招呼著歐羽烈。
“我說你怎么還沒走?”他微斜著頭打量楚克。
“我本來是想走的,可是我這不是還沒吃飯嘛,好好的一頓大餐就讓你給我攪和了,我看玉梅已經做好飯了也就順便吃了一下。”楚克替歐羽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你嘗嘗這味兒,真是好得不得了。”
“這飯我天天吃,是什么味兒我比你清楚。”歐羽烈不買他的帳,玉梅為他盛好了飯,“一個名醫也就這點出息?”
“名醫怎么了?名醫就不吃飯了?你看你這話說得多傷感情。”楚克無奈地搖頭擺首,也不管歐羽烈怎么想,埋頭吃飯。
歐羽烈是沒什么味口,吃得很少,然后喝了點湯。他吃飯的動作特別優雅,不像楚克那般隨意。
“玉梅,做點瘦肉粥。”歐羽烈拿起餐巾紙輕拭了一下嘴角吩咐道。
一會兒蘇錦醒了應該好填肚了。
“嗯。”玉梅點頭,去了廚房。
楚克吃過飯在離開前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烈,在乎就不要傷害她,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其實你想得到的并沒有失去。
她并非你想像中的那么不愿意,只是她也有一個坎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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