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如愿進了名校,也交上了朋友,服裝設計也慢慢開始上手。
對于打扮,她終于是了解自己以前穿得有多么‘土’,或許是因為淑女過頭了,對于打扮的潮流她根本句一無所知。
所以她進學校的第一課,就是改變。
而幫助她改變的人是她的導師,第一次見面就看不慣她的穿著打扮,硬是拖著她去逛街做頭發,才滿意的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個人穿著磨腳的高跟鞋,一歪一扭的回了公寓。
她合租的的區還算蠻高檔的,治安也相對比較好,雖然貴,但是安全還是第一重要。跟她合租同住的女孩一個是來自美國一個來自英國。
這一個隨性開放,一個做事極其有原則。也讓夾在中間的秦西有些打著哈哈,跟她們倆之間的誰走的太近都不好。
回到家,看到鏡子里那個熟悉既有陌生的女人,秦西笑了。
這不就是莫謙常找床伴那種嫵媚女人的類型么。
看著自己不自在的走著路,那流轉美眸之間根本沒有那絲從內心散發出的嫵媚,她沮喪,暗自振作,自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來巴黎一個多月了,她期間回去過一次,那一次僅僅只是去B市辦理相關的文件,如果不是事先打好招呼,她那些文件什么的也不會這么快就批下來。
手腕上的傷痕早已結疤,然后慢慢脫落成了粉紅色的新肉。
在離開的念頭的那一刻,一同封閉起的還有那份熾熱純潔,不帶絲毫雜質的愛情。縱然仍會痛苦,縱然仍會有依戀,但早已不再苦求那份獨一無二。
ESMOD很注重短期實習經驗,對于一個連時尚潮流都不了解的秦西來說,是個很大的難題。
進ESMOD花了很多精力,不然這般名校怎么會收她?她只有一邊從頭學習,一邊找著能讓她短期實習的公司,還有一邊學習法語。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她每天就是三點一線,學習公寓還有采購布料的地方。
實習單位一聽她是ESMOD連忙答應,秦西苦笑,要是人家發現她什么都不會怎么辦?
有事做,就不會想起某個人。忙碌了,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想一些無謂的事。
文禮的父母她早取下手腕上的紗布后第一時間去拜訪了,很和藹溫柔的一對夫妻。原來文禮不比她大多少。
其實文禮的父母對于秦西突然來法國的原因,也是隱約知道一點的。
畢竟秦西的失神還有她蒼白無力的笑容給人一種累到極致的感覺,好像這世界就沒有什么讓她好留戀的人和事一樣。
一抬手,衣袖往里退了點,便可看到那刺眼的白正纏著她的手腕。
真是心疼的女孩啊……
文禮今天喊她一起出去玩,對于喝酒她還真沒概念,既然都來了,何不嘗試下不同的生活方式?
派對上每張臉都感覺不到親切,文禮一直在秦西身邊陪著她說話,“是不是有點不適應?”
秦西輕抿了一口香檳,眼里出現了一絲迷茫,“恩,你也知道國內從不開派對的,我連正式晚禮服都沒穿過。”
“出來多多放松吧,喝醉了我負責送你回家。”文禮一愣,然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
秦西手拿著高腳杯晃了晃,反問道:“醉了就不送啊?”
文禮失笑,投降,“送送送。”
其實秦西也沒喝多少,可偏心里藏著事兒,人沒醉心醉了。
文禮攙扶著連路都走不穩的秦西,朝大街上準備去攔出租車。
滋……
輪胎急速擦地停止的聲音。
文禮被嚇得可不輕,低頭看著只差一點就撞上他和秦西的車,忽的心里有些怒意,又是飆車黨?
車里坐著的男人可沒有耐心陪著他們耗,他不耐煩的按了按車喇叭,刺耳的響聲惹來掛在文禮身上的秦西一陣嘟囔,“吵死了,要不要人睡覺啊!”
附近有幾個成群結伴的黑人一直在盯著他們,黑人們交頭接耳了幾句,便開始朝他們走來。
文禮一瞥見,不好!
這深更半夜的,被搶劫了還無所謂,畢竟錢是身外之物,要是秦西發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向爸媽和秦阿姨秦叔叔交代?
四周籠罩著黑夜,微黃的路燈照亮著街道,現在能幫他們的也只有眼前的車主了。
“請幫幫我們。”文禮半拖著秦西快速走到車駕駛室旁邊,他急忙敲了敲車窗,懇求道。
車內的男人也看見不遠處幾名黑人正在朝他們走來,男人透過車窗冷睇了一眼秦西,眉頭漸漸聚攏,沉聲道:“上車。”
文禮感激了道了聲謝,先將秦西塞進車廂里。
不遠處的黑人在文禮和車主說話的同時,早已加快步伐,開始狂奔了起來。
文禮剛想上車,卻被一股極大的力氣向后扯去,他一回頭便看到那幾個黑人臉上的狠厲。
“快走!快走!”文禮顧不上自己的安全,用力關上了車門,喊道。
車子如他的愿開走了,可在文禮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來的時候,還沒消失他視線的車又急速一個大轉彎,朝他們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