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飆到了160,那幾名黑人低聲咒罵了幾句后快速閃開,退到遠距離稍安全的地方,還不忘抓住手里的文禮。
車內男人猛然提速,加到了180直直朝他們沖來!
“不要命了,他居然想一起撞上來!”
“快放開他!跑了再說!”
緊急時刻,那些黑人只顧自己保命,已經(jīng)松開文禮的衣領快速大步跑走了。
文禮被轉身跑走的黑人狠狠撞了一下,身子晃了幾下直徑朝地上倒去。
“上車!”
車子以一個漂亮的轉彎停在他面前,漂亮高超的技術!文禮心里暗贊了一聲,站起來拍拍屁股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因為那一口流利地道的法語,文禮以為是純正的法國人,可他居然看到的是東方人的面孔。
“謝謝。”他愣了一下,道了一聲謝。
男人無所謂的輕恩了一聲,待車開到92省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冷聲道:“下車。”
雖然語氣冰冷,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男人救了他們一命。
文禮點點頭,再次道了一身謝。
自己先下了車,再想把已經(jīng)在后駕駛醉的不省人事的秦西給叫醒。
可車在他雙腳落地的那一秒,唰的一聲,開走了!
文禮迷茫的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么?
一覺睡到醒的秦西,舒服的撐了個懶腰,隨后來的就是天崩地裂的頭痛。
宿醉的滋味很難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身的酒味。
實在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味,秦西準備下床洗澡,但在腳觸碰到腳下地毯的時候,傻眼了。
這不是她家!
抬頭打量了陌生的房間,然后又低頭看了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
呼的一聲,喘了一口氣。
但隨即又在疑惑,這難道是文禮的房間?
“文禮?文禮?”秦西站起來,顫著聲音喊到。
臥室門被外面的人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英俊高大男人,他用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用法語明知故問道:“醒了?”
秦西被男人嚇的瞪眼,聲音有點略高驚訝的說:“怎么會是你?”
難怪秦西會驚訝,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她在剛來巴黎的那一天碰到的那個電梯男么?
東方人的面孔,身材有著西方人高大,完美的結合,天神般英俊的男人。
男人沒說話也沒任何表態(tài),他直徑朝房內走去,冷聲質問:“你叫秦西?”
“你怎么知道?”她明明記得她昨晚是和文禮一起去參加派對,然后喝酒,然后就醉了?對了!文禮呢?
男人拿著她的手機,眼里沒有任何波動,“那個叫文禮說的。”
秦西想伸手去拿手機,男人仗著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看著她用中文說道:“法語說的還真別扭,真不知道你老師怎么教你的。”
他還真當她是超人啊?
她來之前連英文都說不順,何況現(xiàn)在才來巴黎一個月呢!
他會中文什么了不起的,中文法語都說得好又什么了不起的,居然看不起同胞!
“這位中國先生,我法語說得好不好與你無關吧?請把手機還給我,我要回家!”秦西仰著頭咬牙切齒說道。
她還沒說自己為何身在他家,都不知道他在自己喝醉的同時做了點什么呢。
男人修長的手往外一拋,手機跌落在地上,不過好險地上有地毯,倒也沒摔壞。
秦西剁了剁腳,憋出了一句:“混蛋!”
男人勾唇輕笑,單手輕松的將準備去撿手機的秦西拎起,朝房里扔去,自己卻朝外走,彎腰撿起手機,聲音若有若無道:“混蛋?”
男人的氣場太過于冷強,還有那琢磨不透的性格讓秦西更是有些后怕。
這男人太過于冷情了。
“你到底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文禮呢?文禮呢?”秦西有些失控的吼著,莫名的為眼前這個男人有些心煩。
明明彼此是陌生人,為什么要說話,自己為什么會在他家?
男人拿著手機轉身過來,看著明明的膽怯卻又強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秦西,突然笑了。
女人啊,為什么要逞強?
本性露出來不好嗎?
“你昨晚喝醉了。”一句話解釋秦西三個問題。
秦西搖搖頭,警惕的問:“那文禮呢?”
“他回家了。”男人依舊盯著秦西,嘴角的笑容沒有降下去。
“你和文禮認識?”她疑惑,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普通,從性格從脾氣甚至,從這個房間里的有價值的東西來看。而文禮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
“不認識,不過我們后來通話了。”男人的視線轉移到他手中的手機上,那是秦西的手機。
原來是文禮被男人丟下車后,文禮試著給秦西打電話,男人接了,說明天會送回去。
文禮其實想報警,但秦西沒有失蹤48個小時,那他也是干著急。
秦西一聽,好你的文禮,居然把自己丟給不認識的男人。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將手機還給我,我今天還有課!”秦西尷尬的賠著笑,連逃出這里再說。
如果和男人對著脾氣,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處。
男人嘴角上的弧度慢慢收斂,他沉了沉眼眸,“不行,你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