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墨拉著白洙進了別墅,白洙這才戀戀不舍地把目光放在走進的屋子里。屋內(nèi)的裝潢是日式風格,線條簡潔明了。
主廳有兩個傭人正在忙碌,其中端著菜往另一個屋子走的人看到李蘇墨進來,立馬笑逐顏開,“李少來了啊,少爺他們正在里邊玩國粹呢。”
李蘇墨點頭,然后帶著走進一個房間,大老遠白洙就能夠聽到麻將牌噼里啪啦的響聲,頓時一陣囧啊。
李蘇墨推開房間門,熱鬧的屋子瞬間安靜下來,隨后一個長得頗為正太的人跳到李蘇墨的面前,“阿墨,你來了啊!”
然后那邊玩得挺熱鬧的人也瞬間停下手里的,紛紛對著李蘇墨打招呼。
白洙瞧著這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的,身邊還環(huán)繞著傾國傾城,搖曳生姿,心里頓時明了,這群人和李蘇墨一樣,非富即貴。
李蘇墨點頭,朝著那人一笑,“來遲了,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說著,繼續(xù)那邊空著的沙發(fā)走去,至始至終,白洙的手都被他緊緊握著。
然后那群人笑呵呵地繼續(xù)玩國粹。
猛然間,那正太大叫一聲,“我去!”然后眼睛一直盯著白洙。
“腫么了,子明,大呼小叫的。”那邊低著頭繼續(xù)砌長城的人皺皺眉。
顧子明張張嘴巴,看著白洙好半天,還是說不出半句話。
那問話的人順著顧子明的眼睛看去,也是發(fā)現(xiàn)了被李蘇墨緊握著手的白洙,捏在手里的麻將牌“叮——”地掉在桌子上,神情也是呆滯了。
白洙被這兩股蛋疼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然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被李蘇墨握著呢,別扭的白洙想把手伸出來,只不過李蘇墨握得太緊,白洙就是抽不出,急得白洙臉都漲成豬肝紅了。
那邊玩的一群人看到這顧子明和陳和海都呆滯的模樣,也是轉過頭看看情形,這一看,不得了,各個都呆滯了。
尤其是錢陽,只見他眼含熱淚地看著李蘇墨:阿墨,是我先看上的……
李蘇墨下巴微抬,直接忽略錢陽的控訴,而他的心里已經(jīng)算計好了,一定要讓錢陽這小子更加忙碌、無暇分身!
而趙大偉呢,算是半個知情人,畢竟當初那頓宴會上,阿墨對白洙的那些個行為還是能夠看出些端倪的。而今天,他把白洙帶到這個宴會,那就充分說明了,白洙,是他認定的女人!
蕭靖是他們這群人中最沉穩(wěn)的一個,看到白洙之后,也不禁驚訝片刻,隨后問道,“阿墨,不介紹一下?”
“白洙。”兩個字,清脆動聽。
而后,一旁被冷落的美人們也朝著白洙大放“好意”,對著白洙笑啊笑的,其中一個沉魚落雁從陳和海的身邊走到白洙的面前,笑得蜜甜蜜甜的,聲音也無比地嬌嗲,“原來是白洙妹妹啊,長得可真漂亮啊。”
白洙聽到這個稱呼之后,不禁渾身一顫,你特么才是妹妹呢!搞得和古代那些三妻四妾一樣,“姐姐”,“妹妹”地讓人蛋碎。
不過白洙在外人面前淑女慣的,所以此刻的她對著那個沉魚落雁笑得春光燦爛,聲音溫婉,語言卻毒辣了:“我爸沒有私生女的。”
那人神情僵硬片刻,“妹妹真會說笑。”說著,挨著李蘇墨的左手邊坐下,還故意露出事業(yè)線。李蘇墨瞬間臉板下,然后目光掃向陳和海。
陳和海用手撫額,他腫么就帶了這么個沒眼力的女人呢?
“小茹,過來。”陳和海立馬招呼他帶來的女伴,“今日個可是爺慶生,你應該好好伺候爺啊,來來來,給爺剝個荔枝,祝爺好運。”
“哎呦,你真討厭,人家都陪你一上午了,這不是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會嘛。”那小茹一邊說,一邊起身,又到陳和海身邊膩歪去了。
而白洙聽到這段對話,心里那個內(nèi)流滿面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周邊一群人均面部抽一搐,不約而同拂拂手臂。
此時,錢陽郁悶地說了聲,“自摸,七臺,胡了。”
趙大偉大喝一聲,“我靠,胡了還說得陰陽怪氣的!”
錢陽哀怨地瞟了一眼趙大偉,隨后起身,“子明,給你玩,”也不顧顧子明樂不樂意,便把顧子明拉到他的位置坐下,自己則是三步并兩步快速來到白洙的身邊,像只小狗討好地看著主人一般:“白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而白洙覺得,這口吻,真特么像那紫薇對皇帝說,“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想到著,白洙一陣惡寒,然后雙手摸摸手臂,pia飛腦海中所想的畫面,正視錢陽,只見他黑溜溜的雙眼閃著一絲希冀的光芒,看著她,不斷眨啊眨的。
于是白洙微微一笑,“哪能忘記錢少啊,畢竟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們也算‘相談甚歡’嘛。”對他,白洙怎么可能沒有印象,╮(╯_╰)╭畢竟這貨的以貌取人本領實在是逆天了。
錢陽臉紅了紅,“呵呵,呵呵。”果然,“呵呵”是最佳冷場臺詞,因為錢陽兩個“呵呵”之后,已經(jīng)沒人說話了。
這邊氣氛冷凝著,那邊國粹桌上,趙大偉樂呵呵地摸了一張牌,然后對著笑瞇瞇的陳和海說了句,“阿海,不是喊祁連了么?他怎么還沒有到啊。”
而白洙這人吧,對于自己關心的東西向來耳朵很靈的,所以瞬間便把“祁連”兩個字捕捉到了,捕捉到之后,她的心一下子沉了,連帶著臉上的笑也變得有點僵硬。
原來真的在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