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免得停電,先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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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樂回到積古軒以后,就把這個事情當成一個笑話講給了師傅聽,說完還諷刺趙登科說:“師傅,你瞧這小子,壓根就是一笨蛋,根本不會做生意,好好的生意讓他做成這樣。我看、、、、、、。”
積古軒的掌柜谷四方立刻把自己手里的景德鎮纏枝牡丹紋茶碗給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好象要把那紫檀的桌面給砸出來一個坑一般。
他惡狠狠地說:”你看,你看個屁啊你,我怎么就收了你這個笨蛋當徒弟啊。你知道賣走那《治安疏》的人是什么人嗎?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笨蛋,你想一想那是什么人。李鴻章,李中堂啊。要是能和他搭上關系,別說是十兩,就是倒貼五百兩我都愿意。”
李樂爾自狡辯:“師傅,李中堂不是被貶了下來的嗎?我們還在乎他做什么啊。”其實也是李合肥被翁同和這家伙忽悠了一下,被慈喜擱置一邊敲打一下,民間自然就傳言他下來了。
谷四方更是生氣了,一下把那纏枝牡丹紋茶碗給掃到地上,啪的一聲清脆,茶碗碎了一地。他指著李樂說:“你個沒用的東西,李中堂那是什么人?能通天的人物。雖然因翁大人的絞合下來了,但是,他的人脈還在,門生故吏遍天下,說不準那一天就起來了。
我告訴你,別說是現在李中堂下來了。就是現在,那樣的人是你能見的,要你就是拿一千兩禮金,人家都未必看你一眼,若不是登科那小子帶的玩意讓李中堂看對眼了。人家壓根就不會摻合進來。以后學機靈點你。”
再說那周得勝,想起來自己還有四兩銀子在慶元春,因此晚上去慶元春找賽花紅要那四兩銀子,春花卻也沒有為難他,很痛快的就把銀子給了他。
但是,這個情況被在慶元春外面的兩個無賴看在了眼里。周得勝離開慶元春,兩個無賴悄悄的跟他到了一個僻靜的胡同,三兩下就把吸食大煙過度的周得勝給收拾了。
卻說第二天,趙登科知道了周得勝的死訊,花了銀子將他安葬了,將兕子領回店里去了。由于有了劉二奎的話,常順一個伙計自然沒有什么可講的了。
趙登科安頓好了兕子,立刻找到了一家廣州的商行,找了兩個面生的廣州商人,花了五兩銀子,要他們去琉璃廠尋找乾隆賞賜和紳的毛筆,而且是用大價錢,五百兩。
那兩個商人自然不會和銀子過不去了,立刻就開始去琉璃廠尋寶去了。
這叫市場效應,有了市場,就算是和紳這個人是大貪官,但是,那只毛筆還是在半天時間搞的整個琉璃廠的人都知道了。于是大家紛紛尋找這只紫毫筆。
后來一查才知道,被路盧買去了,于是,谷四方先一步找到了路盧,提出來要買那只紫毫毛筆。
這路盧已經聽了趙登科的消息,于是就出價六百兩。
后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紫毫毛筆的價格定在了三百兩銀子。
就這樣,本來五十兩銀子的紫毫毛筆,就這樣被趙登科賣到了三百兩,雖然后來谷四方也雜技自己打眼了,但是,琉璃廠的規矩,打了眼了,不能聲張,牙掉了和血咽下去。谷四方可不知道這是趙登科設計的圈套。
就這樣,趙登科輕易的賺了二百二十兩。本來路盧賴帳也可以,但是,以后找王家的麻煩,也要用上趙登科,他不愿意翻臉,王家的東西可不是一百二百兩因子的事情,所以,趙登科很容易就拿到了錢了。
但是后來趙登科只收了二百兩,給路盧留個本錢。
經過了這個事情,轆轤才算明白,感情五福樓里聽書的人,最陰險的原來是趙登科啊。和這樣的人合作?恩,有前途。
北京城冷的難挨的早晨,聚寶閣的伙計常順照例打開了店鋪的門面,準備開門做生意,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侍衛匆匆的帶這幾個人趕了過來,看到小伙計急切地問:“常順,你師傅在不在。”
常順抬眼一開是比較熟悉的一個端王府的侍衛楊清,立刻打釬問安誰:“楊侍衛,您吉祥,有日子沒有見你了,怎么今天有空來我們這里了。”
那楊清急的給火上房一般說:“還吉祥,吉祥個屁啊,快把你師傅給找來,醇親王要見他。快著點個別我走吧。”
常順這下可蒙了:“我師傅他不在啊,他老家出點事情。昨天晚上傍黑走的,好象是他一個本族的長輩過世了。”
那楊清頓時就沒有了分寸:“你瞧我這倒霉催的,這該如何是好啊,辦不好這個事情,那是要掉腦袋的。你們掌柜也真是的,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
常順心里想,這閻王爺要一個人死,那不可能等什么時候啊。不過這樣的話他可不會說出來。
其實劉二奎本家是有一個叔叔去世了,不過已經出了五服了,劉二奎回去不回去都可以。但是,趙登科淘換來的琺瑯ju花瓶,他總認為在自己手里放著不安全,于是借這個機會爸爸花瓶給帶老家藏起來去了。店里的事情自然交給趙登科支應著,常順的心里就更是不服氣了
等等,常順突然想到一個辦法。趙登科這小子不是挺能耐嗎,要不就找他去,萬一出了紕漏,嘿嘿,那這聚寶閣不就是我的天下了嗎?這注意不錯,趙登科啊趙登科,你可不能怪哥哥我了。
楊清感嘆說:“你們掌柜這一走不要緊,可是我就要完蛋了。那東西是我從東北壓過來的,要出了問題。哎。”
德常順和楊清也是極熟悉的,這楊清雖然是王府的侍衛,但是為人還算隨和,經常個聚寶閣的掌柜劉二奎一起喝酒,所以也不擺什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