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聰最恨別人出言侮辱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這幾個男生的話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忍耐極限了,他忍無可忍,握緊拳頭,狠狠地打到了那個男生的臉上,緊接著,他們就打到了一塊,當(dāng)然子聰最后是被打敗的,可是那兩個男生也沒得到什么好處,也都掛了彩。
那兩個男生狠狠地撂下話來:“算你有種,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敢在我們跟前耍強,小心你的小命。”兩個人便揚長而去了。只留下躺在地上的子聰。
子聰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了。他翹了一下午的課。回家收拾自己的慘狀,雖然他不在意,可是他還是不愿意讓莫言看到。他回家用藥水處理過后,可是還是很明顯,他又細(xì)心地處理了好久,可是還是沒有明顯的好轉(zhuǎn),怎么辦呢?不管了,他躺在床上埋頭大睡。可是沒睡多久,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放學(xué)了,那肯定就是莫言的敲門聲。他沖著們喊道:“誰啊?”
莫言感到很疑惑,平時只要她一敲門子聰肯定知道是自己的,可今天為什么還要問呢?她回到“是我,莫言。”
里邊傳出聲來:“莫言,有什么事嗎?我都睡了。”
莫言不理解地問道:“子聰,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嗎?今天怎么睡得這么早啊?”
“沒什么,只不過是感到困了,想要睡覺罷了,你先回去吧。”
“你把門開一下,我進來看一下,你就是不會照顧自己,病了有時都不知道。我得檢查一下才放心。”莫言說道。
“我都說沒事了。”子聰不耐煩地說道。
“那好吧。”莫言蔫了下去地說道。
子聰難過地流下了淚水,可是,他不能再害莫言了,莫言是一個好女孩,他不能再讓她不能自拔了。
第二天,他一出去就看到了莫言,只見莫言睜大了雙眼,驚訝地看著他問道:“子聰,你怎么了,和誰打架了嗎?”
“哪有啊,你看我像是打架的人嗎?只不過是不小心撞得。”子聰掩飾地說道。
“那么,是什么時候的事,昨天的?”莫言不相信地問道。
“不是,今天早上的事了。”子聰說道“我已經(jīng)處理過了,沒什么事了。”
“你看你處理的,唉,哪有這樣的,我來給你好好處理一下吧。”莫言拽著他就要往家里邊走。
“不了,趕快去學(xué)校吧。”子聰堅持著往前走。
“可是,你臉上的傷都腫成那樣了。”莫言堅持著說道。
子聰不想糾纏了,就說到,“那就麻煩你了,莫言”
莫言感到很奇怪,為什么子聰會跟自己這么客氣呢?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原因還是因為自己。他就跟著子聰回到了家,認(rèn)真地給他處理傷口“子聰,你忍著點,有點疼的。”莫言拿著藥瓶說道。
“恩”子聰就一個字,再沒說什么。
莫言小心翼翼地給子聰上藥,他看著子聰因為疼痛而面部抽搐。她不明白子聰為什么會這樣,這明明不會是撞得,他為什么要說是撞得呢?他不再想了,只是安安靜靜地給子聰上完藥,就一起去上學(xué)了。
這一道,子聰很少說話,他們來到了學(xué)校也默默的,很少交談。就這樣他們就度過最后的日子,因為高考不允許他們想得太多。
最后,兩條平行線還是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只是這一道他們所經(jīng)歷的歡聲笑語,卻始終牽絆著他們彼此,他們的心中都有不舍,可是誰都不愿將自己心中的不舍表達出來,只是靜靜地藏在心里,不讓對方知道。
高考很快就在忙碌中激動地度過了,高考之后,子聰變得更加的隱秘,他總是住在家里很少出去,出去也不是像往常那樣地經(jīng)常和莫言一起了。而莫言在家里也開始忙碌起來了,因為她即將也要面臨一個新的生活。
子聰落寞地從醫(yī)院回來了,他很落寞,但是一點都不害怕了。因為知道了結(jié)果,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最壞的打算了,他決定再也不要去騷擾莫言了。他也將獨自和自己的生命一起走到盡頭。不管結(jié)局多凄涼,他都能忍受。
他回到了家里,把自己關(guān)起來,不出去,也不接莫言打來的電話。慢慢地,莫言打來的電話少了,雖然她有些傷心,可是,他的心里終于有些輕松了,他唯一的摯愛終于可以重新尋求她的幸福了。
可是,幾天過去后,這個清晨,突然有人來敲門,他不明白這么早誰會來敲門,以前,這個時候能來的肯定是莫言,可是,他一向這幾天他一直拒接莫言的電話,魔眼都不給自己打電話了,怎么還會來找自己呢?所以,他陷入困惑之中,他不知道該不該去開門。
正當(dāng)他猶豫之際,門外傳來了莫言的聲音:“子聰,是我!”
這個聲音他不會忘得,這是莫言的聲音,他整理整理了心情問道:“莫言,這么早有什么事啊?”
“子聰,今天,我想要你陪我去游樂場。咱們好久都沒去過了!”聽得出莫言的聲音中有一種急切的懇求之意。
子聰很是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耽誤莫言了,所以決定拒絕:“莫言,這么早啊,我還沒穿呢?”
“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你的!”莫言心中有一絲希望,急切地說道。
“那好吧!”子聰再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莫言了,他只好勉強自己答應(yīng)她。但是這個決定讓他以后沒有后悔。
他很快地穿好衣服之后,就從家里邊出來了,他出來之后,看見莫言打扮的很是漂亮,比以前都好看,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嗎?”莫言假裝沒事地說道。
“怎么會呢?”子聰說道“咱們走吧。”便拉著莫言的手,奔游樂場去了,只是這個時候,他們都是各懷心事。每個人都想著不同的事情,此時,莫言盡力在她那張憔悴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不讓自己這樣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