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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產房里的鬼影

驚變

何莉定了定神,她也搞不清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記得自己是睡在家里的,做了個惡夢后醒來卻發現是在醫院里,這也太詭異了點吧?

她苦笑了一下,自七月中旬開始,她周圍接連發生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先是遭遇了一次詭異的產婦死亡事件,而且是母嬰雙亡;四個月后,在同一個地方,又發生了一次離奇的產婦死亡事件,同樣也是母嬰雙亡;緊接著她在停尸房看到了令人恐怖的一幕后突然昏迷不醒;等她醒來后突然發現原以為不愛自己的父親其實非常愛她,更為離奇的是,父親竟然曾是一個攝魂師;接下來,在大家的幫助下,千辛萬苦地找到了能穿越冥仙兩界的法師林海救醒了替換她而陷入昏迷的父親;最后王義妹又不幸被鬼霧寄生……而現在,難道又是一系列不可思議事件中的一件?

她站起身來,還沒挪步就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幸好旁邊就是床,靠住了才沒有倒下。。

也不知道趴在這里睡了有多久了,四肢百骸似乎都有些錯位,又酸又痛又麻,好象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了。背上又濕又冷,內衣全粘在了身上,非常不舒服。看來剛才在夢里她確實出了不少冷汗。

一想到夢里王義妹的鬼魅神情,她的背上又冷嗖嗖的。好在剛才是在做夢,不然她可真要被赫死了。

“當心!”旁邊有人適時地扶住了她,“你剛才睡著了又喊又叫的,肯定做惡夢了吧?”

聽到話音,她怔了怔,心里突然沒來由地急跳起來,驟然回頭,果然是……她兩眼立刻瞪得銅鈴大,扶她的人,怎么會是許媛?

“你你你……你不是回宿舍了嗎?”何莉驚恐地指著許媛,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還沒有回宿舍啊,剛才不是和你說過我要等王義妹父親來了以后再回宿舍么?”許媛一臉茫然地回答,說完還驚疑不定地摸了摸何莉的額頭,以為她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何莉恐懼地后退了一步,看了看病房里,果然沒見到王父。對了,何止是王父,連林海大師也沒看到。病房里只有四個人:躺在病床上的王義妹,一臉驚詫地望著她的許媛,還有,向她投來關切目光的宓成功和她自己。

難道……是她的記憶出了問題?她又狠命地掐了一下自己,發自腿上的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唉,剛才在夢境里她也這么掐了一下自己,好象也是有痛覺的呀。看來這方法并不可用啊。她恨恨地想,可恨自己還一直以為這是世人共知可以試驗其是否在夢境里的唯一方法呢。

那些作家可真會唬弄人。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宓成功聽到她的輕呼,出聲問道。

她無力地笑笑搖了搖頭,心里象塞了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自己倒底遇到了什么事,這真是太糟糕了。

要冷靜,千萬要冷靜!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冷靜下來。然后閉上眼睛,心里默默念叨:我肯定還在夢里沒有醒來,我肯定還在家里睡覺……夢里……突然一道亮光在她心里閃過,她倏忽睜開了眼睛,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確實還在夢里,現在她也并沒有醒來回到現實中,只是又進入了另一個夢而已。

現在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原先那個夢的延續。

一定是這樣的!

剛想到這里,病房里突然黑了下來,就象有人用一塊黑布一下子蒙住了這屋子,又象有人把屋里的亮光全部都給抽走了,一絲光也沒有剩下。

現在,屋里伸手不見五指!

何莉嚇得站在原地挪不動步,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事情怪就怪在這里,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卻無法醒來,也不知道怎樣才能把自個弄醒。恐懼卻是真真實實地籠罩著她,讓她渾身顫抖,兩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

“宓教授!許媛!你們在哪里?”何莉大聲喊道,她雖然一向膽大,但在未知事物面前,本能的恐懼還是壓倒了一切,盡管知道剛才的場景并不真實,但她還是覺得現在身邊最好有個人——尤其是活人——會安全點。萬一有事也好有個商量嘛。

但是讓她不安的是她喊過后,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宓成功和許媛就象剛才出現時那樣又突然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何莉覺得身上冷汗不一樣地下來,把她的衣服全都濡濕了。現在她急切地想著要醒過來,但是卻無法做到,也不知怎樣才能搞醒自己。

記得剛才睡前可是關了手機的,如果沒有外力作用,那她要怎樣才能叫醒自己呢?天哪,誰來救救我吧!

如果當時她家里有人就好了,只要她掙命高喊一聲,那人就會搖醒她,然而現在……

她忽然停止了懊惱,從她前方那個黑漆漆的地方好似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那是紙張磨擦發出來的聲音嗎?不象,這好象是衣服的磨擦聲。難道是許媛?剛才她好象是在那個位置的……天哪不對!那里好象是病床吧?難道說是王義妹又起來了?……

想到剛才夢里王義妹那張詭異的臉又會鬼魅樣地出現在她面前,何莉嚇得頭發全都豎起來了,她驚恐地往后退了幾步,不知怎地絆了一跤,身子意外地跌入了一個冰冷的所在,她往后摸了摸,似乎摸到了一個毫無生命氣息的人體,硬邦邦冷冰冰的,讓她聯想起在停尸房的那一晚……

“啊~”她忍不住拚命地尖叫起來,用盡了全力,嘶叫……

“啊!”何莉被自己的尖叫猛然驚醒,醒來發現自己正在拚命地扭動掙扎,雙手亂抓兩腳胡亂踢蹬,全身就象剛從河里撈出來似的,連被子和床單也被濡濕了一大片。

她驚魂未定地起身看了看周圍,又迅速打開手機,看到手機上的秒表正在跳動,又跑到客廳,看到鐘上的指針正在規律行走,這才確定現在自己真的已脫離了夢境。剛剛頹然倒到床上,接著“唉呀”一聲又驚跳起來,抓起手機細看,還好,剛剛十點鐘,應該還來得及。

她馬上奔到衛生間,打開熱水器,匆匆洗了澡,換上干凈衣服。打開冰箱冷藏室找了半天,只找到半瓶蜂蜜和一盒酸奶。唉,這幾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好久沒去超市購物了,等忙完了這件事一定去超市過下購物癮。

想到購物,她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四個多月沒上班,這荷包可是越來越癟了,看來找工作的事一定要提到議事日程上了。

何莉喝完酸奶后漱了口,回到房間里從床底下拉出他父親留下的那只棕黃色皮箱,打開后看了看,青銅燈、太極圖、短劍、符紙和天書依然靜靜地躺在里面,她一樣樣拿出來小心地撫摸了一遍又小心地放回去。

據她父親何文亮說這些法器均是何家祖上傳下來的,其來歷不是很清楚,倒底出自哪一代他也不太明白,總之年代很是久遠。他原想將這門獨門密技子子孫孫傳下去,也讓后代有一技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但經歷了二十七年前那件事后他知道這門技術并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如果沒有幾十年的修行,根本無法操動這些法器,弄得不好還要傷人害己,于是將此事早已放下,不準備重操舊業,也不想將此招魂術傳給她,用他的原話就是:“就讓這門絕技自然絕跡了吧。”

但是在處理這些法器上何文亮卻一時犯了難,賣掉嘛舍不得,這些東西在何家輾轉流傳到現在,也不知沾了何家先輩的多少汗水,拋開這些器具本身擁有的法力不談,僅就器皿本身來說也價值不菲的古董,按年代往上數也許可以追朔到明代未期,少說也有三四百年的歷史,何家先輩保了它們這么多年到了他這一輩就這么輕易地賣了,以后他到了地下怎么去見那些先人們?但是要留的話放在哪里?他現在的老婆壓根就不知道他以前的那段經歷,萬一被她看到追問起來也難以回答,退一步說就是能聽他的解釋估計也不會接受一個做過鬼師的丈夫,搞得不好這個家就散了。因此肯定是不能帶回他現在那個家的。想來想去,只有留在清海。他和何莉商量。何莉想到父親確有難處,就同意了他的要求。臨走前何文亮再三叮囑何莉這些法器千萬不能隨便示人,不然可能會惹來無妄之災,要是招來未知亡靈就更糟了。就當是家里的幾件古董那樣一代代傳將下去吧。

但是今天何莉決定要帶這些法器去醫院,她雖然沒有見識過這些法器的厲害,但她相信經過幾百年歲月的浸潤,就是沒有法力的器具也會有神力相附,更何況是曾經歷過數代鬼師們的咒語驅使和手掌的摩梭,其法力肯定不同尋常,到時或許會用得著它們。

提著皮箱出來,何莉在小區門口跳上了一輛三輪車。今天是個大晴天,太陽斜掛在城市的上空,將溫暖卻不刺眼灼人的陽光投到大地上,讓人覺得很是舒服。放眼望去,整個世界明亮而充滿活力,這將何莉醒來后存留在心底的夢境陰霾蕩滌得干干凈凈,她在三輪車里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空氣中夾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淡淡香味,也不知是她出現了幻嗅還是某位搽了香水的MM正好路過。

到醫院里正好是十點半,何莉奔到急診室,看到王義妹的父親和林海、宓成功都在,問了下王義妹的情況,說一直很平靜,就那么睡著,連翻身也沒有,只是有時會囈語,也不知說的是什么。

看著王義妹象一具人偶樣地躺在那里,臉色蒼白又略有些浮腫,嬰兒般細黃的頭發散落在臉上和額頭,心里不由隱隱作痛,但想起剛才夢境里的情形,又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

還有半小時就要給王義妹治療了,心臟除顫器早已準備妥當放在一邊。宓成功還在和那外急診科醫生談論電擊除顫搶救猝死時瓦秒大小的效果對比,兩人神色自然隨意,不時還哈哈笑起來,如果不知道兩人談論的內容,別人也許會以為他們只是在說什么趣事,絕不會想到這二位其實是在談論決定一條生命能否繼續存活的用電量而已。

林海似乎對何莉的到來絲毫沒有察覺,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連喘氣都幾乎覺察不到,也不知是打坐呢還是神游去了。何莉在屋內逡巡了一遍,咦,怎么沒看到林宏?這讓何莉覺得有些奇怪,一直象保鏢一樣守在父親身邊的林宏竟然脫崗了?難道是乘他父親不注意時溜號了?何莉的嘴角不由向上彎了起來,難怪神仙也有磨牙打屁的時候,誰說修仙之人都耐得住寂寞的?

何莉在王義妹床邊發了一會呆,幫她掖了掖被角,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正想離開,幫宓成功準備器械,突然覺得左手一緊被抓住了,其手勁大得出奇,把她的手都握痛了,她輕呼一聲,低頭看去不由大駭:抓住她手的竟然是王義妹!

此時的王義妹似清醒非清醒,身體僵硬神情木然,雙目空洞無神,眼珠子似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右手緊緊地抓住何莉的手,左手抓住床欄,身子以一個奇異的姿勢直直地緩緩坐起來,好似背后裝了彈簧一般。

何莉腦中“嗡”的一聲,恐懼從腦中迅速傳遞到四肢五臟六腑,她臉色瞬間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手腳冰冷心跳如鼓,身子就象中了魔一樣動彈不了,但是從手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尚留有一絲清明沒有徹底失去知覺,她本能地用了全力掙了幾下,但沒有掙脫,那手上的骨頭似乎快要斷了,錐心的刺痛加上極度的恐懼使她終于忍不住厲聲尖叫起來……

llj275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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