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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夫君養(yǎng)成記

041童養(yǎng)媳

李嬸就是再潑再橫,面對夫子的時候,她也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的不敬。在這個時代,一般民眾對于有知識的文化人,有著天生的敬畏。而夫子幾乎義務(wù)教學(xué),為這幾個偏僻的小山村的孩子帶來了一線希望,李嬸怎么可能對夫子說出大不敬的話。

青鳶更不用說,她向來對夫子十分敬佩,于是也和李嬸一樣曲著身子恭敬地等待夫子的教誨。

“你們不必去那么遠(yuǎn)。”夫子的目光在她們兩人身上掃了掃,最后又落到青鳶手中的蓋子上,緊接著說道,“付安白使用的硯臺的確出自御寶齋。”

夫子竟然這樣說了,那么也就沒有人再懷疑青鳶說的話,其實在這里圍觀的人也沒有多少人懷疑,只是他們并不了解御寶齋,所以無法證實青鳶說得話是否屬實,李嬸又是那么強硬,不愿惹麻煩的他們也就沒有插嘴。

夫子畢竟是做過官的,雖然現(xiàn)在告老還鄉(xiāng),身上多年的積蓄自然要比普通百姓多,再加上他又是個文化人,自然也就去過幾次御寶齋,也購買過他們的硯臺。單單從付安白平日里練習(xí)大字時的墨跡,夫子就能判斷付安白用的是好硯,好筆,幾次注意之后,他也就確定付安白的硯臺和他的是出自同一個地方。

開始他也有些詫異青鳶怎舍得花如此高的代價,為付安白購買那些昂貴的物品,因為就是夫子本人也舍不得花上太多的錢,購買御寶齋的東西,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便沒有多過問。而他也不愿意讓付安白的這件事,成為他的學(xué)生之間互相攀比的誘因,也就裝作不知道,沒有點出來。

只是如今李嬸的這件事,他若不站出來解釋清楚,這事情越來越大,只會對他的學(xué)生的名譽造成更大的傷害。而他剛剛也沒有把話說滿,他只是說付安白的硯臺的確是出自御寶齋,卻沒有明確說虎頭偷走了付安白的硯臺。更沒說青鳶手上那只從虎頭手上的來的硯臺,就是付安白的。他這么做是為了將事情交給青鳶處理。

他在進(jìn)來前已經(jīng)聽了一會青鳶和李嬸的對話,他可以感覺到青鳶并不想將李嬸和虎頭逼上絕路,反而一次次給她們機會。他知道這件事由他帶個頭,剩下的交給青鳶處理最好。虎頭只是一時想岔了,現(xiàn)在看他的樣子已經(jīng)后悔得緊。

他為人師表不能因為同情他就幫著他說話,幫他開脫,這樣對他沒有好處。但是讓他把話說死,讓虎頭連悔改的機會都沒有,他也做不到。一旦被認(rèn)為是偷盜,恐怕虎頭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所以這還要看青鳶怎么處理,他相信他的眼光。

由于夫子的關(guān)系,李嬸的態(tài)度軟化了很多,她可以罵青鳶,罵付安白,卻不敢頂撞夫子。青鳶見此,看在夫子和虎頭的關(guān)系上,心里也就不想再和她計較。

青鳶自然察覺出夫子的意圖。既然夫子都出面了,而他的意圖與她原來的又不謀而合。她也就順著夫子的話對著李嬸說道:“李嬸,我都說了,您就是不信,您看這事原本也簡單,這御寶齋的東西外面這么多人在仿制,不知道其中奧妙的人,還真難從外表分辨出來。我看是虎頭一時弄錯了,您看是不是?”

這下面子里子都給足了,但是李嬸還是咬著牙不說話,青鳶只得又加了把勁:“當(dāng)然我家安白也有不對的地方,他不該趁著虎頭不在擅自翻虎頭的包。您看這事也就這么過去算了。”

青鳶這么說,是將虎頭和安白兩人各打三十大板,將兩人的責(zé)任對半分,將虎頭盜取行為輕輕帶過。雖然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了其中的奧秘,但是明面上已經(jīng)是給了李嬸很大的面子,也能最大程度顧全虎頭的名譽。

若是一般人,別人之前被罵得那么難聽,現(xiàn)在不但不計較,還給了個臺階下,早該感恩戴德,感謝別人不與她計較,最不濟也就是夾著尾巴做人,灰溜溜的裝低調(diào)讓事情盡快過去。

只是這李嬸竟是強勢慣了,脖子昂上天,頭硬是低不下來。她見著自己在這件事上是完全不占理,只能從其他地方找回場子,而她說話一向毫無顧忌難聽?wèi)T了,只顧著想讓青鳶難堪,也不顧忌場合和所說內(nèi)容。

“是是是,我一個婦道人家沒什么本事賺錢,給兒子買那么貴的硯臺,付家小子,你倒是好命,有個這么了不得的姐——”說道著李嬸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冷笑著話鋒一轉(zhuǎn),“說到姐姐,你們倆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看你們倆也長得不像啊。看看你們倆,若不是年紀(jì)都不大,我還以為是母子呢。”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李嬸這話很毒,她以自己為例暗喻同是女人的青鳶的錢來的不干凈。再加上青鳶的外表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和付安白至多只有十歲的差異,看起來又長得不像,雖然付安白一直叫青鳶姐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這看出她們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這方圓百里內(nèi)的只要是認(rèn)識青鳶的人,哪個不知道她一個大姑娘,帶著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背井離鄉(xiāng)來此定居。人人見了不都喊她一聲青姑娘或青娘子,明顯是知道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

李嬸這么一大嗓門把這事情說出來,不是明顯想讓青鳶難堪,讓人對她和付安白的關(guān)系招來無謂的猜想。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本就是難,若這個女人,特別是未出閣的女人,名聲壞了,豈不是更糟。

李嬸只圖著嘴上快活,也不為人家名聲考慮考慮。這里圍觀的人這么多,隨便幾個回去傳了開,青鳶以后豈不是很難做人。

青鳶當(dāng)真沒想到李嬸如此極品。名聲?她一只鬼還在乎什么名聲,如不是為了像個“人”,她需要顧慮這么多?李嬸既然拿她的名節(jié)做文章,那她今日也就索性把話一次性講開了。

她又不是不清楚,自從她在此地落了家,那些村里年輕男人,瞅著她的眼神里都帶著什么意思。她上輩子是妖,有幾個妖,特別是女妖生的不好看。若不是她身邊有個小孩,是個拖油瓶,她家的門坎差不多都要被媒人給踏斷了。

“李嬸,您這是……”青鳶氣在心頭,說起話來也差點沒了條理,好在她馬上意識到她不能自亂陣腳,她做著沒必要的深呼吸,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重新組織語言,“李嬸,我和付安白的關(guān)系,原本我也不想多說,但這畢竟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錯,我和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因為我是付家的待年媳,是付家收留我,讓我照顧小少爺,待到少爺成人之后,再行……”

青鳶不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不用她再多說什么,在場的人都知道她的意思。待年媳在這個時代,其實就是童養(yǎng)媳的意思,婆家從小將女孩子養(yǎng)大,讓其照顧自家兒子,待到兒子長大后,再讓兩人成婚。

青鳶這么說不但解釋她和安白的關(guān)系,杜絕外人無謂的猜想,讓那些曾經(jīng)想打她主意的人都死了這條心,而且她這樣做也是為了未來著想,畢竟付安白總有一天要長大,會想起他們的過去,到時候他再娶她也就不會顯得太突兀。

準(zhǔn)確來說,付安白現(xiàn)在就是青鳶的童養(yǎng)夫,可惜這時沒有這個說法,她也只能委屈一下做下童養(yǎng)媳。

眾人再看青鳶的眼神立刻就不對了,說到底青鳶也等于是“有夫之婦”,那些之前心里盤算著給自己親戚介紹姻緣的想法的人,立刻熄了這個念頭。

青鳶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她知道她的目的達(dá)到了,所以她又冷笑著對李嬸繼續(xù)說道:“至于我從哪兒賺來的銀子,我看就不勞您費心,但是您若真想知道,不凡去臨安城的朱家打聽打聽,看看我這銀子干凈不干凈。”

說完她再也不理會李嬸,招呼一聲安白收拾東西走人,任由著那群人瞎猜。她將朱府搬出來是有原因的,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貧不與富爭。朱家在這臨安城也算是大門大戶,普通百姓哪里敢到朱府鬧事,青鳶說自己的銀子是從朱家得來的,依照這些村民的思維,一定以為付安白和朱家是親戚,現(xiàn)在付家落難,朱家便給了青鳶一些錢財,好讓青鳶照顧付安白。至于那個昂貴的硯臺,一定是付家還忘卻不了往日錦衣玉食,才會亂花銀子。

畢竟付安白出身名門,這里的人都是清楚的,付安白剛來學(xué)堂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寫出了一手好字,背誦的詩書比這里年齡最大,學(xué)習(xí)時間最長的孩子都多,大家私下議論一下也就得出了他以前讀過書,而且讀過很多書。這樣順著猜下去也就得出了他以前的家境應(yīng)該很好。畢竟這個時代讀書也是要花費很多銀子的,不是每個人都像他們的夫子那樣慷慨。

而且若是有人不相信,真跑到朱府去打聽,那更好。那些得到消息的人,一定因此知道她會捉妖,是個惹不起的人,自然就更不會再有人打她的注意。青鳶覺得不管怎么說她都不吃虧。

輕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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