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后,怎么也睡不著,于是就去了隊長的房間和他商量過幾天比賽的事。”滿臉不悅的王駿邊說邊望向文澤。
文澤接著說:“沒錯,我記得王駿來時大概是10點半左右,我們一起分析了下即將和我們對陣的幾支球隊的打法和特點,不知不覺過了很久。等到我們聊天結束時已經是2點多了。”
“是的,我離開的時候看了下墻上的鐘,是2點20,那時雪已經停了。”王駿補充道。
“我嘛……回到房間后怎么也睡不著,所以……就用帶來的筆記本上網聊天來著。”肖瑯說話時有些吞吞吐吐。
“我和肖瑯差不多,回去后怎么也睡不著,所以就躺在床上看書。”張揚最后一個說。
“我們還需要提供不在場證明嗎?”紫煙小心翼翼的問。
“如果方便的話,最好也說一下當時你們在干什么?”張揚輕聲的說。
“我整理完餐廳回到房間時差不多是11點,那時雪剛開始下,然后和母親核對了下當天的賬目,核對完差不多是12點多吧,然后我們就睡覺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有離開過房間,這點我母親可以證明。”說著,紫煙向母親投以求證的眼神,后者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你和肖瑯嘍,大偵探。”王駿用嘲諷的口吻說。
張揚沒有因為王駿的挑釁而亂了方寸:“這未必,你們的不在場證明能夠成立,其實是建立在本案沒有共犯的基礎上,所以……”說到這,他看了一眼文澤和王駿以及紫煙母女。
“不可能有共犯了,你沒看到那個神秘的足跡只有一行嗎?很明顯兇手是一個人。”王駿辯解道。
“也許吧……”說道這里,張揚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你們發現沒有?那個足跡確實有些奇怪。”
“奇怪?!我怎么沒有看出來?”肖瑯一頭霧水的看了下張揚之外的其他人,對方也都同樣搖了搖頭。
“確實,那個足跡對我們來說其實很正常,所以察覺不到也不奇怪。”張揚說到這里看了看紫煙母女,“不過我想你們應該可以看出來。”
紫煙盯著那行神秘的足跡看了一會兒,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個足跡的步幅和腳印都太大了。”
“BINGO……”張揚打了一個響指,“確實,那行足跡的步幅和腳印相比起普通人都要大上很多,只有象我們這樣身高在2米左右的人才可能踩出那種足跡。所以,兇手應該就在我們4個人之中。”
“應該是在你和肖瑯兩個人之中吧。”王駿冷冷的糾正道。
“不對,我其實也有不在場證明。”肖瑯對于把自己也列為嫌疑人非常慌張,急忙插嘴。
“哦,那你說說。”文澤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這個……其實……”肖瑯吞吞吐吐的邊說,邊看了一眼身邊的紫煙,然后好像終于下定決心似的,繼續說道,“我回到房間后其實一直在用筆記本和網友聊天來著,一直到2點多才睡覺,對方可以幫我證明。”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清楚。”文澤質問。
“這個……”肖瑯又看了眼紫煙,“對方是我新認識的一個網友,是個女的,我們一直在視頻聊天……我們可就是在單純的聊天而已,不是**啊!”他此地無銀的又加上了一句。
王駿聽到這里白了肖瑯一眼,然后把頭轉向張揚:“這么說來,嫌疑犯就剩下你一個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