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地點選在離公司不遠的一家四星飯店,王浩本來就是個比較節省的人,所以就算是招待WI公司的客戶,也并沒有挑五星飯店。
吃飯喝酒是很正常的,尤其是陪客戶的時候。花小米酒量算是女中豪杰了,酒量比一般男的還要厲害那么一點點。但是王浩就不行了,原來做老師的時候可并沒有這種必須的酒桌應酬,幾杯下去王浩已經是臉紅眼神飄了。在王浩幾乎不省人事地攤在桌邊時,花小米就成了接下來的倒霉蛋了。
原本,花小米一心想要把程成帶出來,于是飯桌上也叫上了他,只求他能快點獨當一面,花小米自己的工作也能稍微減輕一點點。可是白天才被打擊了自信心的程成此刻又被再次受到了嚴重打擊,程成完全被當成了一個隱形人。蕭張一直在以各種不同方式給花小米灌酒,力求把花小米灌醉。花小米也不知怎么的,奇跡般的一直堅持著保持清醒,一杯一杯地灌下去,動作行云流水,程成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
蕭張一直在莫名其妙地尋找著碰杯的理由,最開始還是為了大家的合作干杯,為了美好的產品前景干杯……到后來就變成了為了門口開門的門衛干杯……最離譜的是一句為了和平干杯。程成一聽到這個祝酒詞就差點被嘔死,這不是應該國家元首們聚會時說的話嗎?
花小米卻不管,只要有理由就把杯子里的酒往肚子里倒。當然花小米不是笨蛋,她灌一杯下去就要看著蕭張倒一杯下去,她是從來不服輸的女人,就算是喝酒上面她也總是要跟人家斗到底。再說這還關系到一大筆錢的合同不是,花小米這死扛的本性又逐漸出來了。
這時候蕭張的肚子都已經喝得鼓鼓的,廁所也跑了無數趟了,但是半點沒看到花小米有敗下陣來的傾向,他甚至開始懷疑花小米喝下去的那些是不是白開水。但是明明就是他自己拿著酒瓶子給她倒的。
這個女人粗魯得跟個男人似的沒想到喝酒也跟個男人似的,完全把他這個正兒巴經的男人都活生生比下去了。他暗自唾罵著,真是活見鬼了。
不過他絲毫不擔心,他相信就算現在不能把她灌醉,但是他也有辦法把那夜總會里挨的那巴掌給討回來。他一想到他在夜總會那邊準備的一切就開始抑制不住地想要笑。但是轉念一想到他挨的那一腳和那一巴掌,他就忍不住火氣大增,現在他還覺得自己下身隱隱作痛,他蕭張可從來都是嬌生慣養的,哪兒有人膽敢給他受這等的閑氣。
眼看花小米被灌醉的幾率很小,蕭張就想要快點結束這頓飯局早點去到夜總會里面討回自己的公道。畢竟,蕭張的本意可不是光為了騙吃騙喝才要花小米陪著出來的,要出口惡氣可是他的頭等大事,怎么能忘呢。于是他開始不再使勁勸酒,花小米看他的架勢知道這飯局差不多該撤了。
花小米讓程成去付了帳,開車先載王浩回家去休息,于是倒霉的程成這就郁悶地結束了這個怪異的商務談判酒席,載著醉醺醺的王浩回家。
花小米就這樣只身前往了那個蕭張埋下了天羅地網的陷阱夜總會——流光溢彩。
由于程成送王浩回家了,所以去流光溢彩的路上是由蕭張的司機開車。花小米雖然還不是很醉,但是酒精畢竟不是白開水,她能感覺出來她的眼睛又有些模糊起來。
上了車,花小米只聽見蕭張對司機說:“開車。”花小米恍惚看見前面的司機是個胖子,她想起來上個周末的那個胖子和那個被打了一頓的倒霉蛋,她竟然微微笑起來。她都覺得自己像個橫行霸道慣了的螃蟹,如果有人擋道就想一腳踹開。這也是為什么當初郭回死活不準她去考駕照,按她的性子不每天出幾個事故怎么可能罷休,害她現在上班也只能坐出租車。
想到郭回她就再也笑不起來了,她緊皺著眉頭,感受著胃在酒精地刺激下一陣陣地抽搐。
坐在前排的蕭張從后視鏡里看見了她深鎖著的眉頭,問:“花小姐,看起來你有些不舒服呢,要不然我們就取消去夜總會的計劃好了。”
花小米連忙說:“沒事沒事。我只是有點暈車。”
蕭張假惺惺地獻著殷勤,說:“暈車啊,小李,快把后面車窗打開,有風吹著腦袋會清醒一點點的。”
司機小李伸手按下了后排的窗戶,涼風吹過花小米立刻覺得腦袋清醒了很多。
蕭張在前排暗暗笑著說:“對啊,花小姐要是你不陪我們去流光溢彩了的話,那就是我們的遺憾了。我們可是專門為你準備了大大的驚喜呢。”
在蕭張說這話的時候,剛好旁邊忽然沖出一輛右拐彎的車子,車一個急剎車,花小米半伸在車窗外的腦袋砰地一聲撞在了窗口。花小米忍不住尖叫出聲,接著就雙手捂著腦袋出不了聲。
花小米埋著頭,就聽見旁邊的蕭張一巴掌拍在司機的肩上,說:“小李,你給我開車小心點。我看你真的是肥肉長太多了,怎么連有車急轉彎都看不到的。”
接著蕭張轉過頭來對花小米說:“哎呀,花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司機有的時候反應太慢了。你腦袋沒事吧?”說著就要伸手來摸剛剛花小米撞過的地方,花小米本來剛剛就被撞得不輕,被蕭張一碰更是痛得差點就掉下眼淚來。
蕭張差點沒忍住笑,還拼命假裝內疚,“哎呀,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哎,這事都怪我,你腦袋沒磕出血吧?”
花小米悶不吭聲,因為疼痛,眉毛眼睛鼻子都擠到了一起。她忽然覺得為了這個合同,自己算是出了大血本了,但是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陷阱在等著她。
小米抬起頭看著從后視鏡里照到的那張對著蕭張陪笑的臉,忽然覺得有些眼熟。花小米搖搖頭,想著這天下的胖子大多都是一個樣子的,看得眼熟也很正常。
就這樣想著,車忽然停了下來,花小米右手仍然捂著腦袋,抬頭一看原來流光溢彩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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