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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飛蛾撲火

從療養(yǎng)院回來之后溫婷越想越郁悶,越郁悶就越跟自己過不去。第二天,她決定血拼一次,讓心痛抹殺心中的郁悶。

大不了錢花光了,沿街要飯去,她可是曾在書上看到過美國某位仁兄要來一棟小洋房。

她才不怕餓死。要飯這條道路還是可以通往天堂的,更何況,每天都有不同的機會,她有什么好怕的。

不過這是怎么回事?雖然溫婷這個人對自己的錢不是相當關(guān)心,但是如果卡上的數(shù)字一下多了幾位,一萬美金變成十一萬美金,溫婷就不可能不察覺到了。

難道是唐玉吟?溫婷在腦子里搜索這比錢的可能來源。不可能啊,自己的任務根本沒完成,唐玉吟不可能有更多的匯款。溫婷雖然不排斥錢,但是來路不明的十萬美金一下砸給她,她不得不懷疑這是個炸彈,身在異國他鄉(xiāng),雖說沒本事為國爭光,但是最少也不能被驅(qū)逐出境。萬一、萬一,這是黑錢,那么······

“砰!”溫婷好像聽到了耳邊有子彈飛過的聲音,那一剎那便立刻清醒了,現(xiàn)在,比起血拼,這件事更重要,一個不小心,搞不好會弄成火拼。

發(fā)泄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她可不想當冤大頭。

MyQueen的大樓之前,溫婷呆若木雞,這辦公樓,未免也太張揚了。

這么有排場的人,唐玉吟會見她這個路人甲么?溫婷懷著七上八下的心,走入了眼前這座聳入云霄的辦公大樓。

唐玉吟是個大忙人,這幾天應該更忙,要不然也不會每次手機都是她的助手接,不過,她不是秘書嗎?為什么秘書還會有助手,這家公司未免也太牛逼了。

“小姐,你找誰?”按電梯到了十八樓,也許是看出了溫婷是中國人,總機小姐居然能用流利的中文詢問溫婷。

“我找唐玉吟小姐。”溫婷東張西望打量,說實話,這層樓的設計還真有那么一種不一般的格調(diào),果然和時尚沾邊的公司就是不一樣。

“請問您有預約嗎?”總機小姐一邊查看電腦上的安排一邊說。

“哦,沒有,麻煩你轉(zhuǎn)告,說是溫婷找她。”這樣的話,應該會有特殊待遇吧。

總機小姐猶豫了一下,看著溫婷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當機立斷,接通了內(nèi)線電話。

30秒后,總機小姐掛掉電話,“您請進.”

效率啊,效率啊,溫婷不由得暗暗感嘆,越發(fā)佩服起這家公司的人來。真好奇,這家公司的主宰會是誰呢?如果方瑋能成為這家公司的主宰者,她肯定會因為曾經(jīng)和他見過面而覺得榮幸。只是,這個人也真是的,腦子進水了,居然敬謝不敏,這世道,有時候真是太沒世道可言了。

唐玉吟居然不是秘書!溫婷為自己這一偉大的發(fā)現(xiàn)而感到羞愧,沒想到自己驚動的居然是這座大樓的副總經(jīng)理,太不可思議了。

“我很意外你竟然會到這來找我。”唐玉吟一邊翻閱公文,一邊和溫婷說話。

“抱歉打擾你了,但是我只是想來問問你關(guān)于那十萬美元的事,我沒完成任務,沒資格收那錢。”溫婷試探著說。

唐玉吟停下手中的工作,微微一怔,“哦,只是提前支付罷了。”

原來果然是唐玉吟匯的錢,可是,她也未免太信任她了吧。

“謝謝,那我先走了。”溫婷準備告辭。

唐玉吟停下翻閱公文,“如果不急,和我去一個地方。”

這種情況下,溫婷是不敢說不的,而且退一萬步講,如果不是下地獄,她也沒必要說不。

唐玉吟帶溫婷去的地方時這棟大廈的頂樓。

這里沒有任何守衛(wèi),進門需要輸入奇怪的指令。直覺告訴溫婷,這個地方不簡單。

原來,這里是集團的陳列廳,放在頂樓的東西,想必是很珍貴的東西。

“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是方瑋的父親方毅總裁。”唐玉吟望著一副畫像發(fā)呆,眼里充滿了崇敬。曾經(jīng),這位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的英雄啊。

“哦。”溫婷沒話說,引起她好奇的,是方毅總裁旁邊的那副畫像,那是一位眉宇間透露著英氣的老者,想必他年輕時一定是位美男子。而且,明明是不曾見過的人,溫婷卻覺得和畫像中的人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似的,這感覺,就好像在夢里見過千百次一般。

他,究竟是誰呢?一個大集團的背后必定有不遜色于它名譽的傳奇歷史。

“這位是杜克先生。”唐玉吟仔細揣摩著溫婷的表情變化。

杜克?溫婷在腦中輸入“搜索”的指令,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不認識這號人物,剛才,可能是錯覺吧,只是,這份熟悉感真的是來得太真實了。

“也就是現(xiàn)任方氏集團的總裁。”唐玉吟繼續(xù)補充。

方氏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不是說這位姓杜么,怎么又成了方氏集團的總裁,這里面一定有玄機。

“方氏集團的總裁?”溫婷盡量笑得毫無城府,表現(xiàn)自己的不關(guān)心,因為,這個地方位于大廈頂樓,是集團重地,唐玉吟帶她來,動機可疑。

“大約十年前,方毅總裁不幸發(fā)生車禍,從此變成了半植物狀態(tài)。不久后,杜克先生接任總裁一職。”

果然是有目的,方毅總裁,杜克先生,從稱謂就能看得出唐玉吟的個人態(tài)度。難道,方毅總裁的車禍,是因為這位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杜克先生?

溫婷盯著這兩幅畫像陷入深思,想象著當年方氏集團究竟經(jīng)歷了怎樣的權(quán)力交替。畢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天生就適合當娛記。

唐玉吟懷疑的目光漸漸地散去:原來,她不知道!于是,原本有些擰緊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浮出一抹莫名的笑。

如此,天賜良機!

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空氣顯得有些壓抑,因為總經(jīng)理空缺的緣故,辦公桌上的公文堆積如山,但是,唐玉吟沒心思去理會這些。

此刻,她正等待著一個可能決定方氏集團權(quán)力中心的消息。

突然,手機響了。“喂。”唐玉吟翻開手機蓋,心中竟有些忐忑不安。

“唐小姐,一切就如您所猜想的那樣。”

很簡單的回答,卻足以叫唐玉吟放下心中的大石。

杜克,你的死期到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掌握了溫婷,也就掌握了你的命門,既然你不方便接近你的心肝寶貝,那我們很樂意代勞。

十年的隱忍,終于要到頭了。想到這,唐玉吟心里一陣狂喜。只要,只要她能夠幫助他重新拿回方氏集團的權(quán)力,他一定會對她付出愛,至少,她一定會成為他心中不可磨滅的那個人。

現(xiàn)在,是時候去告訴方瑋真相了。

總裁,你能感覺得到嗎?我們反擊的機會,終于來了!代替方瑋守著方氏,我做到了。

十年,為了這一天,唐玉吟賭上了十年的青春,從十四歲到二十四歲,她等得太苦了。

愛德華私人療養(yǎng)院,方瑋清閑依舊。

“怎么是你?”看著來的是唐玉吟,方瑋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失望。自從前幾天自己把那個奇怪的女孩扔出門之后。方瑋總覺得心里空空的。她沒有再來,難道也和其他的人一樣,知難而退了,可是明明,相比較于其他人而言,他對她已經(jīng)夠客氣了。

她,總不至于心里承受能力這么差吧?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唐玉吟語氣酸酸地。

“什么事?”方瑋往沙發(fā)上隨意地一躺,二十五歲的男子,行為居然表現(xiàn)得像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

“你應該回到方氏集團了。”唐玉吟語氣溫柔。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難以強硬起來。

“我不稀罕。”方瑋心中很不服氣,憑什么他想見他就見他,母親死的時候,那個自稱為他父親的人,居然在大洋的彼岸逍遙,這一點,他絕不原諒。除了留著相同的血液,擁有著相似度極高的DNA結(jié)構(gòu),他與那個叫做方毅的人,沒有任何特別的關(guān)系。

“難道你不想知道十年前所發(fā)生的事情?”方瑋沒有反駁,應該是有了興趣。果然,這樣說話才是最有效的。

因為,像方瑋這樣的人,本來就不解溫柔。

“十年前,你父親的車禍和你母親的死亡······不是意外。”唐玉吟語氣生冷,仿佛在宣判某人的死刑。

“什么意思?”方瑋表面鎮(zhèn)定,心中卻早已波濤洶涌。果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杜克,我想你對這個名字應該還有印象。”怎么可能沒印象,杜克曾經(jīng)可是方毅最好的朋友。

方瑋不說話,臉色卻陰沉到了極點,良久才從嘴里吐出兩個字:“是他?”

“嗯。”唐玉吟點頭,她知道,方瑋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事實上,對于杜克的事,方瑋早就知道,他一直等待的,就是一個解釋,一個當事人方面所發(fā)表的證實。唐玉吟不說,他也就沒必要提。

原來,之前所謂的勸說,都只是烏龍一場。

方瑋和唐玉吟,只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他受傷是真的,但是他拒絕回方氏集團卻是裝的,他只不過是在等待時機罷了。

“為什么是現(xiàn)在。”方瑋的目光落在了那調(diào)配出secret的地方,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和她沒關(guān)系。

“因為杜克已經(jīng)召回了自己的繼承人,而這個繼承人絕不是你的對手。”唐玉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從進來這間屋子,聽到方瑋的那句“怎么是你”開始,自己的理智便一點一點地失去,想要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是的,因為她覺得自己被威脅了,在勝利即將來臨之際,她不允許任何的意外發(fā)生。她只是方瑋的額,而方瑋也只能是她的,只能這樣。溫婷只不過是個出現(xiàn)不到一個月的丫頭,可她為方瑋付出了十年。想到這,唐玉吟覺得心中的別扭漸漸消失了。

“你該不會是想說溫婷就是杜克那個敗類的繼承人吧?”方瑋反問。

溫婷,他居然只見過她一次就記住了她的名字。唐玉吟覺得心里有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量,焚燒著自己,控制著自己說出那兩個字:“沒錯!”

方瑋從吧臺上端來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唐玉吟:“她不是那種女人。”

唐玉吟接過紅酒,品了一口,發(fā)現(xiàn)很苦。

她冷冷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杜克不會和總裁一樣,用訓練你的方式訓練他的繼承人?”

一句話,問得方瑋啞口無言,如果他已經(jīng)成功騙過了所有的人,那么溫婷為什么不可以騙過他。他們才見過一面,就算有種說不出的親密感,他也不該如此信任她,更何況,她是杜克的繼承人。就算她和杜克有多么生疏,終究是留著相同血液,有著相似度極高的DNA的父女,打斷骨頭連著筋,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和自己的父親一樣。

“趁杜克察覺之前,強行把她隔離起來!”方瑋命令。

早就知道自己會走上這條路,會和數(shù)不清的對手交戰(zhàn)。只是沒想到,他的第一個對手,竟然會是她。

縱使她曾令他有過錯覺,但是作為方瑋,他絕不可以對溫婷,或許應該稱之為杜婷的女人,手下留情。因為在這一場爭斗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的父親,害死了他的母親,這一點,就算到死,也絕不能原諒。

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唐玉吟苦澀地笑了。方瑋啊方瑋,我從來都沒想過傷害你。只要你不和那個叫溫婷的丫頭發(fā)生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你絕不會因為這個謊言受傷。

真的,只要你不去愛別的女人,就算你不愛我,我也會守護你到底。你不可以屬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此刻的唐玉吟就像一只受傷的孔雀,十年的苦等已經(jīng)把她變得太過蒼老,老得她對一切的威脅都充滿了敏感,老得她再也沒有任何自信和其他的女人正面交鋒。

她的自私,只是因為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就算以后會下地獄,她也不后悔,因為,她的目的只是守護自己從小就愛著的那個人,這一切,無關(guān)乎與其他人,為了這個目的,她不在乎任何人可能會因此受傷。

她必須承認,她早已輸不起。

溫婷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很陌生。她努力回憶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她記得自己正打算開公寓的門,然后有東西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然后就是一股奇怪的藥味,再然后······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手腳為什么會被綁住?

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于是溫婷終于徹底明白狀況了,她、被綁架了!

溫婷慌張地查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一個肌肉縱橫的彪形大漢正朝自己靠近,不懷好意。

“你、你干什么?”溫婷被嚇到了,居然忘記了自己這是在美國,忘記對方可能根本就聽不懂自己的話。

彪形大漢并沒有回答溫婷的話,從他的眼神中,溫婷敏感地意識到了危險。

“走開!走開!”溫婷被嚇得快要哭出來了,其實她也只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女孩而已,雖然足夠堅強,又何曾遇到這種恐怖的狀況。

彪形大漢逮住溫婷,一個俯身壓在了溫婷身上,雙手毫無顧忌地剝掉溫婷薄薄的衣衫。

“嘩~~”盡管溫婷拼命掙扎,彪形大漢還是輕而易舉地撕開溫婷衣物,他的手一路下移,就在他即將掀開溫婷裙擺的那一剎那,一個像是從地獄里傳來的陰森聲音響起:“Stop!”

毫無溫度,要么聽從,要么死!彪形大漢明顯可以感覺到腦后那把槍的冷意,以及握槍人的怒意。他舉起雙手,乖乖地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兩個黑衣警衛(wèi)一擁而上,將大漢按倒在地。

溫婷此刻早已淚流表面,卻始終沒有哭出聲音。方瑋替她解除束縛,親吻她的額頭,說,“對不起。”

溫婷此刻真的回神了,撲進方瑋的懷里,大哭了出來。她好害怕,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可以任人欺凌,但是她沒有說,只是緊緊地依偎著方瑋,享受著他溫暖的胸膛所帶給自己安全感,離開程子諾之后,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被保護。無論她怎么要強,她終歸不過是個女人,一個需要值得信賴的男人保護的男人。想到這,溫婷哭得更兇了。

她哭得是那么傷心,那么兇,方瑋完全沒想到那么一個好像分毫不讓的小女人,原來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不敢動分毫,任憑懷里的這個女人的淚水浸濕他的襯衫。就像溫婷享受著被他保護一樣,他也在享受著保護她的感覺。她的信任,叫他覺得心安。就像一艘毫無目的漂泊多年的老船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能夠停泊的港灣一樣欣喜。

他想起了MyQueen的傳統(tǒng),每個掌權(quán)者,必定會在找到MyQueen之前,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再過幾天就是他入主MyQueen的時候,而她不早不晚,偏在這個時候使他想起了那奇怪的傳統(tǒng),那曾經(jīng)被自己嘲笑過的傳統(tǒng)。

是的,不會有人強迫你去找此生摯愛,因為她會自己出現(xiàn)在你的世界,等著你去發(fā)現(xiàn)。縱使,她可能出現(xiàn)得不是時候,縱使,她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

方瑋將溫婷擁得更緊些,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對她做些什么,但是此刻,他只想緊緊地擁抱著她。溫柔地安慰她,就算這只會讓她以后更恨她,他也絕不放手。在下地獄之前,請讓他好好體會這人間的溫暖,讓他的畫像在進入第二十一層的展示廳的時候不會顯得過于凄慘,能夠擁有一段用來抵抗寂寞的回憶,一個可以用來在很深很深的夜里想起來的人。

如果不能天長地久,至少也應該曾經(jīng)擁有。

如此去愛一個女人,本來就是方氏集團,不,應該說是愛德華家族掌權(quán)者的宿命。曾經(jīng)有多幸福,將來就會有多痛,這一點即使是知道,方瑋還是毫無畏懼,現(xiàn)在,他只希望和杜克針鋒相對的日子能夠晚一點來。希望懷中的這個女人能夠依賴他久一點。

只要是這樣,他就甘愿在必須放下的時候果斷地舍棄。他在心里祈禱,請再給他多一點的時間。在她恨他之前,請給他盡可能多的時間,去愛她,去記住她。

驀飛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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