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將這幫神府的奴才趕出去!”也不知是誰高聲吼道。
這一聲大吼,激起了無數人的同感,所有的本土修士和凡人士兵,都瘋狂的沖向敗逃的神府士兵。
“不準逃!”天衛軍的首領狂暴的吼道。
他的樣子已然不好,而就這一時的疏忽,本土那個老者首領,就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單手成劍,直刺那個天衛軍首領的胸膛。
白色的金物質靈芒,一眨眼的時間,就刺入了天衛軍首領的胸膛之內。
天衛軍首領立即一臉的后悔,只是,嘴角溢出的鮮血伴隨著他眼神的逐漸渙散,身體直直的落下了天空。
“哦!!殺啊!”
“殺啊!!”
….
所有的本土士兵更加的瘋狂,前進的勢頭更加猛烈。
神府士兵爭先恐后的往那個不大的洞口鉆去,此時,力量成為了生存的必須,力量強大的神府天衛軍士兵直接將前面弱小的天衛軍士兵抓向一邊,自己搶先出去。
本土士兵的箭矢終于成規模的凌空落了下來,附注了靈力和法力的箭矢,直接穿透了一大片的神府天衛軍士兵的身體。
噗噗的聲音幾乎以奇異般的穿透力傳進傅余君塵的耳朵之中。
此時的傅余君塵毫無表情,他手一伸,手中的靈紋閃過,頓時,他身下的數十個分身,咻咻的鉆入他的身體之內。
這幾乎是他第一次主動解除分身,一股股的法力和血核鉆入他的身體之中。
這種恢復速度讓傅余君塵極為高興,雖然表面上他無動于衷,但心底早已高興不已。
隨后傅余君塵離開了原地,往地面森林深處鉆去。
而在同一時刻,天衛軍整只部隊,幾乎沒有幾個人逃了出去。
所有天衛軍的死相都極為恐怖,箭矢和劍傷幾乎將每一個天衛軍撕裂得面目全非。
夜色逐漸來臨
傅余君塵靜靜的走在林中,各種蟲鳴傳入他的耳中,四周顯得安靜和黑暗。
這個地方是大能通過道法形成的封閉空間,其實質只是在太虛界分裂了一片地方而已。并不是與他的梵道世界是一個類型的。
對于空間大道,傅余君塵相信沒有幾人能懂。
他也一樣,但他知道梵道的特殊,只是,特殊之處在什么地方,他有些無法道明。
但他相信,梵道世界還有更多的秘密等他去琢磨。
他開始琢磨梵道世界,
此時的梵道世界,同樣是黑暗一片,這證明梵道世界的光線來源于大千世界。
只是梵道沒有月亮,沒有星星,只有一片黑暗的天空。而梵道世界,空間的大小變得愈發的大了,這一點他很早就確定了,這與他的修為息息相關。
而他借著手里法術的光芒,看著那些略微普通的樹木,有些不太明白這些樹木的來歷和用處。
傅余君塵見識了一個世界的誕生,而這個世界就是梵道從虛無到清明,那在這個世界誕生之初就存在的樹木到底是好還是壞?是優還是劣?
畢竟世界總是越往后越成熟,那所謂的生物會不會也要時間的積累,才會愈發的強大和成熟?
“那就修間屋,挖塊地,栽栽花,養養魚,也不失為一個休閑放松的絕佳之地。”傅余君塵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種想法一旦形成,傅余君塵就慢慢的將它完整。
他開始在梵道之中選擇一處最佳的地方,修建一間屬于他自己的房子。
梵道世界沒有其他任何的生靈,他想到的第一只生靈,就是那只畫眉鳥,也不知此時它在那里,會不會還在自己土宗的屋子外的樹椏之上?
當躺在自己建造的房子里的床上時,傅余君塵的心里有一種很少出現的滿足感。他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當次日陽光照射在傅余君塵的眼簾之上,他悠悠的醒了過來,那是墨蝎推開了窗子,陽光照射了進來。
當傅余君塵走出梵道世界,準備在大千世界里尋找一些適合自己的花草樹木的時候,那個本土世界的首領,找到了他。
那個老者顯得很善意,他遠遠的站在一根樹上,對著傅余君塵微笑著。
隨后他邀請了傅余君塵,而傅余君塵也毫無顧忌的隨著他去了。
兩人之間顯得很平靜,相互介紹了自己。
老者向傅余君塵說了一些本土世界的情況,而傅余君塵也向他說了一些外面世界的情況。
此地名為漠界,來歷不明,而此地的人稱自己為稼族,自古以來的使命就是守護此地不被神族侵占。
老者名為杜增,是此地的稼皇,受億萬人擁戴。
“我族數百萬年來都試圖聯絡外界,只是結界實在太強,結界的縫隙又極為隱蔽,沒想到反而是神族先侵入進來,不過我族數百萬年來時刻都在準備著誓死守護此地,對抗神族,只是,通過這一戰,我們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神族的厲害。”杜增緩緩的說著。
“神府有很多優秀的隊伍,這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神府到底有多強大?”杜增微微皺眉。
“仙族的人數是貴族的無數倍,卻依舊無法攻破神府一道小小的隘口。”
傅余君塵的意思很明顯,這讓杜增的眉頭皺得愈發的深了。
“你有什么打算?”杜增沉默了一陣,開口卻不提神族的事了。
“清除別人種在我體內的追蹤靈紋。”
兩人似乎是兩個相識很久的朋友之間的聊天,不深不淺。
在一段時間之后,杜增帶著傅余君塵到了一座大城面前。
“這便是我們的城市,土獄。”
傅余君塵看著城門上那兩個蒼勁有力的字,不作言語。
杜增微微笑著,領先往城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