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要做什么啊!”滿月被羌赤汐用蠻力拉進(jìn)了他自己的廂房,怒極的羌赤汐手勁極大,圈的滿月痛的發(fā)麻,不管怎么掙扎,羌赤汐都不理會她。
“你先聽我說,冷靜下來先啊!”
羌赤汐嘲諷的看了一眼滿月,“冷靜?我現(xiàn)在還不夠冷靜嗎,沒有與那個忘恩負(fù)義的男人動手我已經(jīng)夠總冷靜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要忘記了。”
進(jìn)屋,關(guān)上門,羌赤汐將滿月按在床榻上,拉起她的手并于頭頂,抽起一旁的枕巾便綁了起來。
“羌赤汐,你到底想怎么樣啊!”滿月見到這種情況,心里一陣不詳?shù)母杏X,慌得急蹬腳想要離開,只不過她的力量哪奪得過羌赤汐的蠻力。
“我想怎么樣,應(yīng)該是你想怎么樣吧。”羌赤汐冷哼一聲,壓住滿月亂蹬的腿,幾下子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給退下了。
精壯的身子展現(xiàn)著美麗的曲線,曝在空氣中,展現(xiàn)在滿月的眼前。
“月兒,想要男人的話,何必舍近求遠(yuǎn)呢,我不是天天在你的身旁嗎?何必要偷偷去四王府找別人的相公呢,嗯?”輕輕的話帶隱藏了多大的火氣。
俯身,靠近滿月的頸側(cè),熱熱的呼氣噴灑在上面,引得滿月一陣顫栗,身子一下子便發(fā)軟了,想要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
因為羌赤汐的靠近而臉色徘紅的滿月推拒著他的臉,口齒不清的說道:“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那個時候……”
未完的話被羌赤汐吃進(jìn)了肚,伸出舌舔舔她的紅唇,“不要和我提那個時候,不要提,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會傷害你,月。”暖暖的氣息撲在滿月的臉上,卻讓滿月蒼白了一張臉。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滿月苦笑。
羌赤汐湊近滿月的臉,“你有給,讓我相信你的信心嗎?在山洞的時候,你說等回來的時候讓我了解你,但你忘記了,我不逼你,等你愿意的時候;而今天呢,你背著我偷偷地去見景津又作何解釋,居然還讓四王妃作中間人將你帶去,你到底知不知羞??”
羌的話如一顆石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里,滿月的心叫囂著反駁,她沒有,她沒有拿春翠作中間人,還去搶她的相公,是她來找自己的,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的。只是,說不出口,這樣的話真的像是狡辯。
“嘶。”胸前一片清涼。露出嫩黃的裹胸。
羌的動作再次讓滿月掙扎了起來,圓圓的肚子半曝空中,顯得分外的明顯。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撕毀,聽著布料扯裂開來的聲音,月的淚水沾濕了枕頭。
“你不要逼我恨你!羌赤汐!”
冷冷的話變成了冰塊,分布在空中,讓他們之間的氣氛一下子便冷硬了下來。
“恨我?焦?jié)M月,你果然狠心,或者應(yīng)該說你本無心,是我強(qiáng)求了。”月的話不可否認(rèn),傷了羌赤汐的心,傷的還很重,仿佛一下子便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氣,讓他連笑容都支撐不了。
“王,急報!”此時,門外傳來常平急躁的聲音。
緩緩的動了一下,羌赤汐離開了滿月的身子,抽離的溫度讓滿月感覺有些顫抖的寒冷,看著他冷著如神斧雕刻般有形的臉,從地上抽起衣服,一穿,腰帶往腰間一系,再不看一眼滿月便離開了。
低于體溫的空氣籠罩了滿月的全身,讓她不自禁的縮起了身子,靠近綢緞取暖。
常平一見王出來,忙奔上前,“王,邊境的戰(zhàn)事出大事了。”
羌赤汐平靜的看了一眼他,這個在平時可以激起他千番波折的消息此時竟然抵不過滿月的一句話,“說。”
“我們前陣子派住邊鏡滅敵的陳副將軍被俘虜了,此刻生死不明。”陳副將是常平的左右屬下之一。
“你說什么?!”憑區(qū)區(qū)邊境的居無定所,只靠牧業(yè)賺取微不足道的生活費(fèi)用的游族竟然俘虜了他們的陳副將?
常平沉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真的,王,我已經(jīng)查證過這個消息千真萬確,那些游族變強(qiáng)了。”
羌赤汐不屑的冷嗤了一聲,“變強(qiáng)?你在說笑話嗎?發(fā)生這樣的事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他們有了幫手,而且這個幫手手段還不低。”
“幫手?有誰膽敢?guī)椭麄儯乙矝]有誰有這個能力吧。”常平有些好奇的道。
“等去了便知道了,這次我決定親自上場,也不再輕饒了他們,順我者昌!”說完,羌赤汐便決定進(jìn)宮。
飛馬奔騰,羌赤汐專挑無人行走的小道飛馳,馬跑的如飛起來一般,遠(yuǎn)遠(yuǎn)看見,只見一道黑羽奔過,未瞧清是什么,羌赤汐緊緊夾著馬肚,上身俯在馬背上,借以飛速來平靜沸騰的心。
馬首朝著空中高昂一聲,馬前蹄高高翹起,嚇得宮門處的衛(wèi)隊倒退了好幾個大步,馬鞭一甩,羌赤汐便往宮內(nèi)行去。
“王,北凌王求見!”御書房內(nèi)的景王與被急宣入宮的景津互視一眼,感到奇怪北凌王這時入宮所謂何事?
“宣!”
“北凌王,請上坐。”景王親自接待。
“不用了,本王來此只有一事要說,本王已經(jīng)決定即刻啟程回國,特來辭行。”
羌赤汐的話讓景王大大的吃了一驚,也讓景津有些疑惑,但一想可能是為了將自己與滿月隔開,便明了。
“這么急?”景王有些好奇。
“嗯,因為國內(nèi)有一些事需要急處理,所以本王需提早動身。”
“既然北凌王有要事,本王也不便強(qiáng)留,明日我國送一程北凌王。”景王也很好說話。
羌赤汐拒絕,“本王會留下一批人,但本王會提前離開。”留下一批人說白了就是是為了做戲,給兩國百姓看的,總不能只讓人看來的轟轟烈烈,去的慘慘淡淡吧。
“既然北凌王決定了,那本王也不強(qiáng)留,祝北凌王一路順風(fēng)。”景王一聽便明了他的意思,略一思索,便也只好答應(yīng)了。
見事已經(jīng)說好,北凌王便離開了。景津見狀也向父王行禮離開。
“四兒,父皇剛說的事你愿意嗎?父皇實(shí)在想不出更好的人選了。”
“兒臣定當(dāng)全力以赴。”
“你愿意就好,那你退下吧。”
“是。”
快走幾步,景津忙追上了已經(jīng)隔開一段距離的北凌王。
“北凌王,早上的事……”
羌赤汐舉手示意他停口,“四王爺,本王現(xiàn)在不想與你多說,當(dāng)日所助之事便權(quán)當(dāng)我眼瞎看不清人幫了你,以后大家各走各道,各行各事,不再有瓜葛。”
說完,不再理會他,徑自離開。留下景津一人在原地苦笑,北凌王,你想與我無瓜葛此生是不可能了,愿你早日得知那金龍玉鼎和錦盒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