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飛摸摸鼻子,“我能不去嗎,不然我爹非要把我的煩死不可,說是我不務(wù)正業(yè),本來咱們從小就是被人用來對比的,為了我的耳根子可以清凈一些,我寧愿跟著你走。”
他的嘴巴開開合合,好像就沒有停下的意思,孔凝玉關(guān)上了門,對于他們感覺像就像是冤家路窄,尤其是那個白楚飛。
她躺在床上,拿出一本書看著,這些可是以后她立于古代的根本,所以,一定要好好看才行比如花生就要種在沙質(zhì)土壤上,水稻,粘質(zhì)土種,棉花種在壤土上,至于谷子就要種沙質(zhì)土這些可都是很有用的知識,等到了晚上時,她將書收回了空間里,然后揉揉眼睛,房間里的光有些暗,暗淡的燭火忽明忽暗,真的不適合看書,她躺在床上,將手背在腦后,數(shù)著自己了空間里的金子,就當(dāng)是數(shù)羊了。
金燦燦的,讓她越看越喜歡。
也許她還能當(dāng)一個古代的小地主婆呢,獨自一個人來到這里,從最初的迷茫,孤單,到了現(xiàn)在的隨遇而安,她的心境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
“葉子,你要好好的生活,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樣,”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給自己打氣,然后打了一下吹欠,抱著被子就睡了。
睡到了自然醒時,天都是天亮了,她起來的很早,而老張都是在外面等她了,隨便的在客棧里吃了一些東西,她再次坐上了馬車,拿出一書翻著,桌上放著一套茶具,是她最近買的,很漂亮的白瓷杯,三十兩銀子,她也不知道貴不貴,不過,就是很好看,用來擺擺也可以,小桌上,還放著一些炸好的花生米,她的空間里還有很多的這里特有的點心,而她也發(fā)現(xiàn)了空間的另一個好處,她的空間可以保鮮,就是說,不管放什么進去,里面的東西都會像是剛放進去一樣的新鮮,就連她前幾天去去那家天然樓了帶的東西,都忘了幾天了,她本來以為都放壞了,結(jié)果拿出來一看,還是好好的,只是除了有些涼了。
她吃著花生米,現(xiàn)看著書,這幾天的日子到是過的很不錯。
轟的一聲,她手中拿的書掉在了地上,這是打雷了。然后接著又是一聲,想來一會一定會有一場大的暴雨的,“孔公子,一會有大雨的,我們要找一個地方躲躲才行?”老張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好的,張伯那快些,”孔凝玉收起書,放回了空間里,說實話,這路上下雨,還真的很麻煩。
“好的,”張伯繼續(xù)駕著馬車,坐在馬車里的孔凝玉,打開了馬車的上的木格窗戶,外面的風(fēng)不時的吹著她的頭發(fā),她撫平,風(fēng)又是吹亂了,帶著微涼的風(fēng)吹在她臉上,還加著一些水珠。
她從空間時拿出一樣?xùn)|西給了張伯。
“張伯,這個給你,你先穿上吧。”
張伯奇怪的拿著手中東西,很大,像衣服,又不像衣服的,還有就是這種料子很是奇怪,不是布的,也不是絲的,更不像是皮的,可是卻是很軟。
“這是什么啊,孫公子?”張伯把手上的東西翻來復(fù)去的看,怎么也弄不明白這是什么做的。
孔凝玉也給自己拿出了一雙雨鞋,“這叫雨披,是我從一個商隊那里買來的,聽說不是本國產(chǎn)的,可以擋雨,”張伯一聽,連忙的套上,他起初還是不明白這是怎么穿的,因為沒有袖子,不過擺弄了半天,才知道只要將頭給套進去就可以了,所以幾乎是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他就將雨衣給套在了身上,再把幅子系緊,很快的,加著風(fēng)的雨下了起來,那些雨下在張伯身上的雨披上,老張這一驚,這雨披還真的神了,怎么都不露半滴的雨,他不信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干干的,而雨披上的水珠順著雨披不斷的向下流著。
“孔公子,你這雨披真的是太好用了,不知道是哪里買的,我也想買一套。”
孔凝玉正在穿著一雙雨鞋,她抬起臉,眼睛閃過了一些霧氣,不過,很快就是笑了起來。
“張伯,這個可能不好買了,因為那些人是飄洋過海來的,其間的危險性不是我們能理解的,可以他們要再來時,就是幾十年后的事情了。”
老張一聽,有些失望,“哦,原來是這樣,那真的可惜了。”
孔凝玉能聽的出他語氣中的失望,可是就算她的心再軟,這件雨披她也不想送人,因為她就只有這一件,她從現(xiàn)代帶來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都賣了兩件,送了一件,再送,她就沒有了,所以她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將雨鞋穿好,然后將長袍拉高了一些,這樣下雨就不用弄臟衣服了。
馬車跑的很快,終于在更大的雨來時,他們進了一間破廟時。
“好了,孔公子,這里有一間破廟,我們今天就在這里休息,等到雨停了,再趕路,可好?”
孔凝玉沒有多少意見,在馬車停下時,她就從里面出來。
“孔公子小心,這里有水,”張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雙黑色的鞋子踩在地上,可是鞋子上,卻是不沾半分的泥土,被水一沖就是又是干凈如新,而孔北玉的手中撐起了一把五顏六色的雨傘,不是紙的,也不像是布的,和那個雨披是一種材料。
張伯這一看,驚訝極了,這孔公子身上的好東西可是真的多,還都是他前所未見的。
進了破廟里面,孔凝玉收起了雨傘,身上沒有濕一點,張伯在另一邊去照顧他的馬去了,而這雨還在下著,從里面看去,似乎就像是斷了線珠子一樣,都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遠處一片朦朧,只能看到雨打著地面上,在葉子上落下了一顆又一顆的水珠,然后葉子承受不住雨珠的重量,一晃,就落了下來。
雨越下越大,從里面都可以聽到雨落在地上滴滴達達的聲音。
孔凝玉找了一個還算是干凈的地方,鋪上了一層油布,這才是坐下,其實她還想拿出被子枕頭的,好好的在這里休息一下,看看書呢,不過,想想這也太奢侈了,最后還是算了,就這樣吧。
她突然打了一個冷戰(zhàn),現(xiàn)在的天氣應(yīng)該是初秋了,這一下雨還真是夠冷的,她站了起來,在四周撿了一些柴,然后拿出了打火機,不過,這點了半天了,就是點不著。
她撐起下巴想著,這要怎么才能夠點著火的。
對了,她的空間里不是還有幾桶油嗎,這些可以用用的。
從空間里拿出油桶,沒辦法,浪費就浪費吧,反正以后她會種出菜子,芝麻那些的,倒了一點,這打火機一點,火就著了起來,火里面的的辟叭響著,她又是翻出了一條毛毯披在了身上,這才是感覺暖和了很多,一張臉也是被火烤的了有些微紅。
而外面的雨還是沒有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雨不小,反而大了一些,她拿出那些從天然居中買來的菜,在火上用鍋熱了起來,再給張伯分了一碗,然后幾個盤子放在了地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