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冷笑出聲,“你要那個村姑媳婦也行,那么我也要我的,”她拉過了吳芳芳的手,“我要芳芳也嫁給謹涼,同時進門,平妻。”安夫人眼睛一瞪,還跟安老爺對上了。
安老爺猛然的放下茶杯,“好啊,我不反對,不過這件事,你去和謹涼說,”他站了起來,不想這一回來,好心情就沒有了,他轉身就向外面走,風塵仆仆中,好像又要出門了。
“你給我回來,給我甩臉子是不是?”安夫人一拍桌子,現在也不顧手疼了,他這是什么話,什么叫和謹涼說,她是安謹涼的娘,需要和他說嗎?
安老爺轉身,將安夫人從頭看到腳,“我要去見皇上,我兒媳婦想出了幾樣農具,這可是興國利民的好事,皇上一聽準高興,對了,你想要芳芳嫁給謹涼,你也可以去找皇上,謹涼的婚事,是皇上親指的,我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抗婚。”
吳芳芳一下子臉色變的慘白想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賜婚呢,那么說,她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嬸嬸,”吳芳芳這下是真的哭。
“沒事,沒事,”安夫人拍拍吳芳芳的手,“就算是賜婚,謹涼也是可以娶你的,不過就是要委屈你了。”
吳芳芳一聽,哽咽了一聲,搖搖頭,“沒事的,嬸嬸,只要能嫁給埋謹涼哥哥,芳芳不會在意做小的。”
安夫人又是心疼的拍了拍吳芳芳的手,“芳芳,你不要怪你安伯伯,那個村姑她是種田能手,現在這局式,咱們也沒有辦法,”安夫人這為了安慰吳芳芳,就將安老爺和她說的事,一字不露的給了吳芳芳聽,吳芳芳這一聽完,果然的臉色好了很多。
再說,安老爺將這些改良過的農具教給了皇上,皇帝連叫幾聲好,“國丈,這真的太好了,我國的農具已經幾十年沒有改過了,現在這一改良,可以讓百姓不知道省了多少力氣。”
“是是,”安老爺也是笑的安慰,“其實還有一種水車的,不過,圖沒有拿回來,謹涼說,現在水車不是很完美,要先試用再改。”
“水車,那是什么?”皇上第一次聽到這么奇怪的東西,連忙問道。
“這個啊……”安老撫爺著胡子,“這是一種可以引水灌田的東西,臣曾今一起建過水車,真的是農業之興,不過,要在國內推廣開來,可能還需要一些日子。”
皇上一聽,“大喜,可以灌溉的,那么說,以后這收成就有保證了,就算是大旱也是可以。”
安老爺抬頭,而另邊的丞相正瞇眼瞪著他。
他知著對丞相抬起下巴,有個司農官又怎么樣,他們家還有一個精于種地的兒媳婦呢。
時令過了幾月,孔凝玉走進了她的千畝田里,玉米個個長的青嫩新綠了,玉米棒又長又飽滿,因為有空間肥的原因,所以,熟的要比平常的早很多,別人的有現在才都是長玉米棒呢,可是她這里的已經開始成熟了還有他的小麥也在抽穗,這些種子了雜交的,麥穗又長又飽,比起別人要長一倍還要多,就連水稻也是,更不用說地里的土豆,紅薯之類的,她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腰上,呵呵呵,她忽然大笑了起來,我成功了,成功了,我終于是地主了,她那笑簡直就是沒有任何氣質可言,可是看在其它人眼中,卻是真性情,就更不要說青縣的百姓了。
這里百姓也是第一次長的這么好的糧食,就是那土豆挖出來,都要比別家的要大很多,還有那紅薯,竟然挖出了西瓜般大的,再者,他們的這都才長,可是人家的怎么都熟了。
這三千畝地里,天天都是人遠遠的望著,不過,因為這田真的太過重要,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這三千田外,都有衙役把守,就國連皇上聽說這里的田要豐收,所以,也派了重兵來,青且境內,從現開始到秋收前,都只準進,不準出。
“好像是可以收了,”孔凝玉拔下了一根麥穗,看了半天,不斷的自言自語著,“我來看看,”安謹涼接過她手中的麥穗,“是的,可以收了,比起平日要早一個月。”
“恩,現在天氣好,我們要搶收才行,”孔凝玉坐在地上,晃著手中的麥穗,“第一年的,要留下一半當種子,可能收成要少一些了。”
安謹涼跟著坐下,揉了下她的頭發,“你還不滿足啊,你可知你這一畝可是強過別人十畝的產量了,”
孔凝玉用手撐著臉,“我一點也不滿意,你不知道,在我們那里畝產千金都不是神話,這些種子到了我手里,可能有這么多,如果要到全國就有問題了。”
因為沒有人會有空間肥料啊“沒有人種過這么多的,你真愛做夢,高產千金哪那么容易,”安謹涼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將人形沙發發揮到了極點。
這個,孔凝想要要說,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過,最后卻是不知道要怎么說,比如,這要經過千年的歷史改變,才有以后的成果。
“對了,你最近好像很忙啊?”孔凝玉躺下,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臟的,直接枕在他的腿上。
“恩,楚飛回京城成親去了,所以縣里的事也要多了起來。”
“成親啊,和孔凝香?”孔凝玉懶懶的睜開雙眼,如果不是他提起,她可能都要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妹妹,正是白楚飛的未婚妻的。
“哦,孔凝香要嫁人了,”她翻了一下身,撿起了一根草咬了起來,“我現在怎么感覺孔凝香Y的配不上白楚飛。”
“何見得?”,安謹涼拿掉她手中的枯草,給了她一根干凈的麥桿,她再繼續咬。
“白楚飛嘛?”她想想,“恩,嘴巴是毒了一些,可是相處時間長了,也不算是一個壞人,只是一個補寵壞的孩子,沒你帥,沒你聰明,沒有你大度,沒你有眼光,”她說著還要夸自己的男人一把。
安謹涼雖然不太喜歡別人奉承他,可是不得不說,從孔凝玉的嘴里說出來,他自然是十分受用。
孔凝咬著麥桿,將自己的男人夸的心里高興后,再接著說,“雖然他樣樣不如你,可是也算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應該能娶一個更好的,孔凝香那女人,外表一套,心底另一套,娶一個兩面女人,有他受的。”
“謹涼,”她拉一下安謹涼的衣服,將他從某種沉思喚醒了過來。
“怎么了?”安謹涼低頭問道。
“你說,我妹妹和你表弟成親,是不是我們都要回去?”這可是很現實的問題,就算是不愿意,可是再怎么說,那也是她家,她現是姓孔的,如果不回去,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那個家,孔凝香她無所謂,可是那個老爹,唉,她不舍啊。
“那是自然,怎么,不想回去?”安謹涼將她拉了起來,然后雙手握在她的肩膀上,“不管你原不愿意,你都應該回去。”
孔凝玉癟起嘴,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然后者有力無力的說了一聲,“知道了。”
她又是轉身,看著這綠油油的三千畝田,有節節開花的芝麻,小麥,水稻,土豆,紅薯,這種各種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