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氣,直向孔凝玉的小院里跑去。
“孔凝玉,你給我出來,”白楚飛咬著牙對著院里在大吼著,東雨安靜的站在一邊,不發表任何意見,白楚飛氣的不斷在心里冷笑,東雨都在這里,她的人還有假的,她騙的他好苦啊,把他當成傻子耍是不是。
孔凝玉走了出來,一身男裝,與從前一樣,小念連忙的給她端了一個椅子,她坐下,端過小念手中茶杯,喝了起來,喝完還要贊嘆一聲,這京里的茶就是好喝,不錯,如果加些冰糖就好了。
“孔凝玉,我要殺了你,”白楚飛不顧形象的到處跳著,額間的青筋也是爆了出來,不要以為他這是在開玩笑,如果不是他現在還有那么一丁點的自制力,可能早就已經沖過來了。
孔凝玉喝了一些茶,將手放在椅子上,然后再翹起二郎腿,這幅悠閑的樣子,讓白楚飛氣的眼睛都要紅了。
“孔凝玉,你竟然騙我。”
孔凝玉一臉的無辜,“請問白公子,我哪里騙你了?我在自己的家里好好呆著,是你無緣無故的指著我破口大罵,我不和你計較,怎么你還不滿意,非要我和你拼個你死我活嗎?”
白楚飛指著凝玉,用力的咬著牙。
“你還說沒有騙我,你騙我你是傻子,騙我退婚,騙我你是孔玉,你這不是騙我,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他一連問了三個為什么,胸口上不斷的起起伏伏,好像是已經忍到了極點了。
孔凝玉聽完,上下打理他起來,將他從看到腳,再從腳看到了頭。
鑒定,此人白癡“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白楚飛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
孔凝玉撐起下巴,真的,對于白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用正常的思維來面對他。
“白公子,是你站在我面前讓我看的,不然我還懶的抬眼睛呢,”她涼涼的開口,有時對牛彈琴,好像就是如此,“還有白公子,你給本姑娘聽好了,”她一字一句,認真無比的道。
“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我以前是傻子,可是并不代表,我會一輩子傻,過婚是你自己退的,我又沒有逼你,我本來就是孔玉,孔凝玉是我老爹起的,孔玉是我自己起的,你以為我穿個男裝,再叫個女人名子,還嫌自己不夠人妖嗎?”
“不要把你自己的蠢推到我身上,我說過,我是京城來的,我也說過了,我家是賣布的,我可是清清白白做人,騙過你什么了?”
“你巧言令色,你個騙子,騙子。”白楚飛根本就是聽不進去,“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孔凝玉,你為什么不說?”
孔凝玉這就不明白了,“我為什么要說啊,說了對我有什么好處,難道你以為自己是香勃勃,我就得要死要活的嫁給你嗎,你這樣子,就只有孔凝香那女人看的上,給我,我還嫌吵。”
“孔凝玉,我要掐死你,”白楚飛并不是第一次領教孔凝玉這張毒嘴了,可是今天他確實是被氣瘋了,他也是要面子,也是尊嚴的,可是這孔凝玉卻是把他當成傻子耍,這簡直就是他這一生的奇恥大辱,他氣急敗壞的沖了過來,可是一把劍卻是橫在他的脖子上。
孔凝玉站了起來,得直就是懶的理他了。她最后再說一句,“白楚飛,我不認為你有什么可以生氣的,我們以前不過就是有一些小錯誤,你嫌我是傻子,所以你娶消婚約,這我也不怪你,這包辦婚事,不但你不愿意,你以為我就愿意嗎?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關系,我不至于到處跟別人講,我是傻子,我是瘋子,我是白楚飛不要的女人,這樣的你才會滿意,才會高興嗎?”
“還是你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就要當一輩子女光棍嗎,更或者是,我要當一輩子傻子?”
她說完,再揉揉額頭,感覺一個頭兩個大,“算了,這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我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說了,你都快要成親的人了,以后愿意了就叫我一聲姐,不愿意直接叫我名子就行,反正孔凝香就是這樣叫的。”
白楚飛的脖子上被架著刀,又氣又恨。
而當孔凝玉感覺無聊要走時,一聲賤人讓她的眼角再度跳了一來。
這對夫妻真的是絕配,一個罵,兩個都來罵,她孔凝玉這生來欠罵的是不是。
“賤人,你想要做什么,白公子是我的未來的丈夫,你竟在勾引他,他是你的妹夫,你的妹夫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怎么可以?”孔凝香不顧形象的跑了過來,氣急敗壞的指著孔凝玉就破口大罵起來。
就這樣還不解氣的要撲過來。
“東雨,把她給我丟出去,丟的越遠越好,”孔凝玉轉過身,臉色沉的想要殺人了,“還有他,”她指著白楚飛狠狠說著,“把他們夫妻一起給我丟出去,老娘生出來,又不是給他們罵的,以后我這小院,生人勿近,”她說完還搬起椅子,直接向孔凝香砸去。
孔凝香哪見過這種陣式,尖叫了一聲,再兩眼一翻,人就已經暈死了過去。而椅正好落在她身前不遠的地方。
這不但把孔凝香嚇暈了。就邊東雨和小念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白楚飛半天都是合不上嘴巴,這個真的是女人嗎?
為了孔凝玉不至于失去理智的再做出什么事,東雨只好把白楚飛和孔凝香一起拉出去了。然后緊緊關上了門,兩兄妹相對無言,這下東家是真的生氣了,再說孔凝玉,她進到空間時,喊了半天后,才是把心里的郁悶給喊了出來。
她出來后,扭了扭脖子,再伸了一下懶腰,這才是感覺舒服了很多,“恩,天黑了,要吃飯了,”她嘴角一彎,好像那個暴戾的孔凝玉徹底的消失了一樣。
回到了白府的白楚飛,簡直就是坐立不安,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他的腦子時都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張眼閉眼都是,這到不說了,就連他做夢時,所有的夢都和那個女人有關。
“公子,老爺找你,”下人站在門口,都站了關天,可是,白楚飛還是一幅魂不守社的樣子。
“公子,老爺找你,”下人再說了一次。
“恩,”白楚飛終于是回過了神,“你剛才說什么,我爹怎么了?”
下人只好說了第三次,“公子,老爺找你,我都說了三次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擺擺手,再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才是走了出去,大廳里面,白老爺正在喝著菜,可是他的眉頭也是一直都緊緊緊的擰著,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爹,你找我?”白楚飛大步的走了過來,也沒有從前的那般神彩飛揚。
“恩,楚飛啊,過來坐,”白老爺讓兒子坐下,這才是接著開口,“你是不是有什么沒有告訴給爹,莫非你認識那個孔玉?”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知道是這種推斷是不是真的。
“是的,爹,”白楚飛也沒有想過要隱瞞,于是就把自己和安謹涼,怎么在去青縣的余中遇到了孔凝玉,還有孔凝玉在青縣所做的事情,比如說那個世界獨一無二的大棚菜,比起說那三千畝已經豐收在即的上好良田。他這一口氣說了很長時間,白老爺中的不斷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