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主人欺負我,狗也是。”
“我并沒有請你來啊,”孔凝玉走了過來,身上的是一件長體恤,下身穿著一條小腳褲,腳上是一雙靴子,她現在很慶幸,把自己的衣服基本都是裝在空間里了,所以現在才有的穿白楚飛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孔玉,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怎么你老是和我作對,我又沒欠你的,你有必要嗎?”他也是一個驕傲之人,被人這樣忽視,他的自尊和顏面怎么可能受的。
孔凝玉張了張嘴,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這個可能我要說抱歉了,我并沒有針對白公子的意思,是因為真的沒有沒想過白公子會來,所以昨日只是請了安公子一人。”
“是不是,安公子?”她向安謹涼眨著眼睛。
安謹涼淡淡的恩了一聲,其實本就是白楚飛自己死活要來的,這到還是怪起人家主人來了。
白楚飛這時火氣才了削了一半,他哼了一聲,表明了現在他還是生氣,不過顯然的,他再生氣,跟孔凝玉也是沒有半分的關系。
“謹涼,走了,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一起去吃。”她對安謹涼又是一張笑盈盈的臉,讓白楚飛剛下去的半肚子氣又是滿了。
白楚飛哼了一聲,走在了前面,就像自己是主人一般。
不大的桌上;擺了好幾道菜,還有一些點心,雖然不是大魚大肉,也是菜多了一些,肉少了一些,不過,在青縣這個地方,也算是十分豐盛的一餐了。
安謹涼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吃,這些可是馬嬸子做的,味道很不錯。”孔凝玉也是夾起同樣的菜,放在嘴里吃著,這樣的味道,真的是百吃不厭。
“是很不錯,”安謹涼拿著筷子,再吃著其它的,這菜的味道其實一般,比不上他家中的大廚做的,可是卻也是不錯的味道了。
“土包子,你就不知道什么收做好吃,那些大廚做的東西你想也想不到?”白楚飛嫌棄的撇嘴,可是吃的是三人之中最快的一個。
滿汗全席啊,孔凝玉吃著自己的清粥小菜,對那些沒興趣。
“對不起,我現在在減肥,不吃那些。”
“你?”白楚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謹涼安靜的吃著桌上的菜,動作也是不緊不慢,他吃的并不快,可是對于他來說,吃飯是一種極好的享受。
“來,喝杯水,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她給安謹涼倒了一杯水,也順便大方的給白楚飛也是倒了一杯,“謝謝,”安謹涼端起就喝了起來。杯中只是一杯白開水。可是奇怪的,他喝了一口,卻是嘗到了一種特別的甘甜味道。這水是甜的。
白楚飛端起杯子,撇起嘴,“水不喝。”
孔凝玉拿著杯子喝著,真是是不識貨,這可是她空間里的水,只此一家。
吃飽了喝足,這就要談正事了。
“孔姑娘,這個是你要的地契,我憶已經蓋好的縣衙的大印了。”
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桌前。
孔凝玉對于他的那到句孔姑娘,有些不喜歡,可是這地契一到手,就眉開眼笑的,她翻了一下,其實也不認識幾個字,不過,從安謹涼手上拿來的,應該是沒有假的。
“這個要多少銀子?”她將地契放在身上,其實是扔進了空間里,里面最安全,最不怕被人惦記。
“不用了,孔……”安謹涼斂下眉宇,其實是想要叫孔公子的,不過,他也是發現的似乎剛才的的他這稱呼,讓孔凝玉有些不高興了,人家都是叫他名子的,他好像也是太過生疏了。
“孔玉,我想以后我便如此的稱呼你吧。”
“好,”孔凝玉用力點了一下頭,然后眼珠子一轉,“謹涼,我們再說這些地的事,這要多少銀子來著?”
安謹涼再度的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
“不用了,這些是我送于你的。”
孔凝玉眨了一下眼睛,“那可不行。”
“為何?”安謹涼不明的問道。
“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孔凝玉說的很認真,這便宜人人愛占,可是占的多了,可是要還的。
這話不是總說,吃虧有時就是占便宜。
“哦,這么說我吃了你的,就是占便宜了,嘴短了?”
孔凝玉愣了愣,她好像把這事給忘記了。
“那個,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這他們都是朋友了,談銀子,多傷情的,可是這一談銀子,又是多傷銀子的,所以一時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
安謹涼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搖了搖頭,“孔玉,你真的不用感覺不好意思的,其實就像你說的,其實我們各有各的想法與利益,我給你這些地,并不是我送你的,同樣的我也要有我的目地。”
“就希望你可以種出更多的糧食,可以讓更多的老百姓有飯吃,而至于挨餓。”
“這就是我的目地,你可明白?”他盯著孔凝玉,那眼神絕對是認真無比的。
孔凝玉能說什么,除了答應就是答應,不過,她還真的是省下了不少的銀子,她以為自己有三萬兩是一個天文數字,可是不當家不知道,一當家才明白,這花錢有多厲害的,從買地,買房,到讓人除草,這銀子已經花了一萬兩過去了。
白楚飛青著一著臉,尤其是他們還在眉來眼去的,這心越來越不舒服。
他猛的站了起來,將杯子向桌子上一摔,“我回去了,沒意思,”
安謹涼微擰起眉宇。“楚飛,”他警告似的叫著他的名子。
白楚飛鼻子里哼著,“你要呆在這里隨便,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吳芳芳在家里。”
安謹涼面色猛然的一沉,白楚飛大搖大擺離開,最后還狠瞪了一眼孔凝玉,活像她欠了他百兩銀子一樣孔凝玉淡淡的笑著,對于白楚飛的挑釁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是,吳芳芳那個名子,不知為可,卻是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心里。
“抱歉了,楚飛雖然語氣不好,不過,他只是孩子心性,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安謹涼對孔凝玉解釋著,可是,卻是未提吳芳芳一個字一句話,不知道是根本感覺不用提,還是他刻意的隱藏著。
白楚飛離開了不久,安謹涼就站了起來,“我也要走了,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那些地的。”
“請。”他的聲音頓了頓,再次說。
“請為了青縣的和軒國的百姓,我在這里請你,一定要努力,好嗎?”
孔凝玉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安謹涼也沒有逼她,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就已經離開了,當這里再次剩下她一個人時。她將正在咬著她鞋的歡歡抱了起來。“歡歡,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我只是想要當個地主婆,有喝有吃有玩的,可是為什么把國家這么大的事要壓我的身上。”
“這壓力真的可不小。”
歡歡汪的叫了一聲。她拍拍歡歡的腦袋,“算了,反正能做的出就做,做不了也不沒有人會砍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