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老實的搖頭,“不清楚,也沒有聽說過。”
孔凝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因為外面的丫環快要哭了。
算了,看在老爹的面子上,她也不想別人被罵,那女人,真是煩透了,“好了,本夫人去看看,她想要做什么,不然,今天就別想安生了。”
孔凝香正坐在大廳里,一會嫌茶難喝,一會又是嫌丫環伺候的不周道,說白了就兩個字,那就是找茬,是的,她非明就是來找茬的,不然她來做什么。
孔凝玉走了進來,坐在一邊,直直的盯著對面女人抹的紅紅粉粉的臉,然后哦了一聲,以前還算是個小美人,現在嘛,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俗,真不知道白楚飛是怎么能忍受這個女人。
晚上睡覺時,再見一張不同的臉,不知道會不會被嚇死。
“孔凝玉,怎么見了本王妃也不行禮,你好大的膽子。”孔凝香見孔凝玉還是未把自己的放在眼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用力的摔了杯子,杯子重重的砸在棹子上,還真的把孔凝玉給嚇了一跳。
孔凝玉忍著氣,涼涼的盯著她:“安定王妃,請注意你的修養,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你摔的東西可不是姓白的,摔壞了,要賠。”
孔凝香諷刺一笑,“本王妃還有什么是賠不起的,摔了又如何?”她還真的是和孔凝玉對上了,拿起杯子,一把就摔在地上。
孔凝玉也不生氣,這女人反正什么都是能做的出來,她早就見識過了不是吧。
“小杏,給本夫人記好了,回頭摔了什么東西,給安定王說,讓他照價賠。”
“是,少夫人。”小杏福了一下身,還真的去找紙筆了。
“孔凝玉,你別給臉不要臉。”孔凝香一聽,氣的臉都抽了起來,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也不怕拍疼自己的細皮嫩肉。
“本王妃來找你是看的起你,你不要忘記了,本王妃現在可是安定王妃,你見了本王妃也不行禮,也不怕本王妃治你的罪嗎?識相的,交出你的塑料紙,不然不要怪本王妃不客氣。”
哦,原來如此啊,孔凝玉這算是明白了,這女人來找她原來不是為了大棚菜啊,只可惜沒有塑料紙了,她就只有五張,青縣一個大棚,京城一家,送給冷辰一家,現在就兩個了,她自己還著用。
給她,她腦子有病才會給她。
“孔凝玉,立即給本王妃拿出來,不要忘記,那個姓孔的,也有本王妃的一份。”孔凝香抬起自己的袖子,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站的誰的地方,誰的地盤。
“抱歉,不給。”孔凝玉直接打斷她還要說的話,拒絕的徹底。
“孔凝玉,你好大的膽子?”孔凝香站了起來,“來人,給本王妃掌嘴。”
可是她說著,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怎么,你們耳朵聾了是不是?”啪的一聲,她打起自己的丫環,那丫環捂著臉,還是不敢動。
不是他們不能,而是不能打啊。
“快給本王妃打,不然本王妃扒了你們的皮。”她又是用力的喊了一聲,那丫環還是瑟縮著身子,沒有動一下“你們是耳聾了是不是,本王妃說的話,你們聽不明白是不是?”當她的手再下去打那個丫環的臉時,那只手卻是被人給拉住了,她回頭,到想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結果,正對上了孔凝玉泛著冷光的雙眼,說實話,她有一瞬間的害怕,因為這眼睛太黑,也太沉,好像每次見安謹涼時的感覺,讓人感覺周身發冷,可是她卻是挺起了胸口,她到要看看一個普通人要怎么對她這個皇上親封的安定王妃。
孔凝玉用力的甩開她的手,“要打人,去外面打,不要臟了我的眼睛。”
“你。”孔凝香也不管那些丫環了,她要親自打人,而她似乎打人早就打的習慣了,這巴掌扇的又快又狠,不過那也要在別人不躲的情況之下,孔凝玉又不是傻子,才不會伸出一張臉讓人去打。
她偏了一個臉,孔漲香的那一掌,正好落空,啪的一聲,孔凝香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不是她打了人,而是別人打了她。
“孔凝玉,你敢打我,你敢……”
孔凝玉微瞇起雙眼,聲音一字一句,讓她聽的清清楚楚。“孔凝香,你最好給我記住,你是王妃,我還是皇上親封的司農女,只要我到哪一個地方,不管那里的官有多大,都要向我讓路,除了這些,我還是一等護國公的兒媳當朝的國舅夫人,未來皇上的舅媽,你要是有些腦子,就應該明白,沒有我向你行禮的份,我不讓你給我行禮,已經給你面子,你到好,打人打到我門上來了,你還真的以為我們是姐妹啊,我告訴你,我孔凝玉只有一個爹,沒有妹妹,我也告訴你,你要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她說完,突然用力的踢了一下孔凝香的屁股,直接將她踢出了門。
Y的,姐不發威,你還真當姐是怕了你,她拍拍自己的手,再彈了下身上的衣服,哼,動了氣,心情不好。
然后她對著這幾個嚇傻的丫環抬了抬唇角。
“把安定王妃給本夫人送回去,然后將今天的事一字不露的說給安定王聽。”
“哼。”她氣呼呼的走了出去,還真的想要再踢一腳那個趴在地上的女人。不過,最后她還是忍住了,不然這女人怕要去自殺了。
過來找人麻煩,反道是被人羞辱的孔凝香大哭了起來,她趴在地上賴死賴活也不起了,最后還是被人給扛回了安定王府。
白楚飛冷淡的對著一張哭的淚痕連連的臉,說實話,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王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孔凝玉她……她竟然敢打我,我不過就是想要一些塑料紙,那也是孔家的,也有我的一份,她憑什么不給我,還要打我,憑什么?”孔凝香越說越激動,最后都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就像要誰拼命一樣。
白楚飛聽的都有些不耐煩起來,他猛的站了起來,還把孔凝香嚇了一大跳。
而他什么也不說的就向外面走去。
“王爺,你這是做什么啊,妾身受了欺負,你就這么不管嗎?”孔凝香哭訴著,那一張大花臉,真的讓白楚飛倒盡了味口。
“孔凝香,我說,你就真的只長臉沒有長腦子嗎?”白楚飛用力甩開她的手,簡直都不知道要和這個女人說什么了,“你自己跑去人家府里罵人,打人,能怪誰,你以為孔凝玉是什么人,人家連當今天子都敢挑釁,都敢不給面子,更不要說你個小小的孔凝香。”
“要塑料柢,就憑你?”他不是看不起這個女人,是真的從來都沒有看的起她。
“你以為你是另一個孔凝玉,你以為你在人家孔府住一些日子,就能看的出人家怎么種的大棚菜,你知道種子從哪里來的,你知道怎么播種,怎么放肥,怎么分枝,還是怎么育田,那塑料紙,不要說你,我也想要,如果能要,你以為我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