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宇文君昊一臉威嚴、認真地坐在龍椅上批閱奏章。
萬公公走了進來,恭敬地道:“皇上,太子求見。”
“傳。”宇文君昊頭也不抬冷聲地說道。
“傳太子進見。”萬公公走出御書房扯著嗓子道。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宇文旭堯快步走進御書房,福了福身一臉喜悅,恭敬地道。
“民女慕容怡香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慕容怡香跟隨宇文旭堯的腳步進了御書房,福了福身一臉柔情,故作嬌柔地道。
“平身,有什么事都起來說吧!”宇文君昊皺了皺眉,一臉不滿地道。
“堯兒,今來找朕有何事呀,還帶著她一起來。”宇文君昊臉上的不滿轉(zhuǎn)為不悅地道,還瞟了一眼宇文旭堯身邊的慕容怡香,眼里多了幾分厭惡之色。
“父皇,是這樣的,兒臣今來是想為皇額娘了一個小小心愿,皇額娘一個人在宮里很少與親戚相見,皇額娘一直都很喜歡香兒,香兒正是皇額娘的遠房親戚,希望香兒可以進宮陪著她,所以兒臣希望父皇可以答應(yīng)兒臣立香兒為妃,也了皇額娘的一個小小心愿。”宇文旭堯一臉事在必成的樣子,淡笑著開口道。
“什么,你要立眼前這個女人為妃,還是為了你皇額娘的一小小心愿。”宇文君昊的臉上不在是不滿與不悅了而是憤怒,一臉嚴肅地道。
“是呀,香兒一直都很想念韻寒姑姑,一直很想在她身邊多陪陪她。”慕容怡香擠出了一個笑容淡淡地開口道。
“好,那朕就成全你,你想陪在皇后身邊是嗎?那如今朕就封你為三品女官,這樣你在宮里就專呈侍候你的皇后姑姑了,也了你們?nèi)说男脑福绾巍!庇钗木荒樕系呐庠絹碓綕猓瑤еS笑的氣語道。
“父皇,這怎么行,香兒她……”宇文旭堯聽皇上這樣說一時失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地道。
一身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瑰姿艷逸,儀靜體閑,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的慕容怡香扭著她的水蛇腰慢慢地往前走了兩步一臉陰冷,嘴角噙著一抺淡淡的笑道:“不過皇上,現(xiàn)在香兒恐怕還不能夠這樣就去侍候韻寒姑姑,既使要去也得等到香兒跟太子完婚后才能去了,因為呀,香兒如今已經(jīng)是太子的人了,說不定肚子里還有了太子的子嗣呢?也就是皇上你的親孫子哦。”
宇文旭堯眉梢微微挑起,一臉吃驚地看了一眼慕容怡香,再轉(zhuǎn)過頭看向宇文君昊,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好,既然這樣,也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就依你吧,朕成全你,不過朕告訴你,朕的兒媳婦永遠只有婧琪一個,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太子妃,而你,永遠也只能是側(cè)妃,將來你的孩子生下來后就交由婧琪撫養(yǎng)。”宇文君昊收起了一臉的憤怒,換成一臉的諷刺道。
一旁的慕容怡香眼里暗藏鋒芒,一臉的怒氣,狠狠有盯著宇文君昊不再言語,心理卻在想,沒關(guān)系,只要我能進宮,我就有辦法改變一切,目前要的是進宮。
“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們就先退下吧,朕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對了,記住,朕剛剛才有了兒媳婦,所以酒席不用辦了,你直接進宮就行。”宇文君昊一臉嚴肅不容拒絕地道。這女人這么陰毒,這么陰險,一肚子的壞水,心機也這么深,蛇蝎心腸,空有一副容貌,真不知自己的兒了到底喜歡她那點,還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慕容怡香嘴里的牙咯吱作響,一臉冷笑地道:“是,香兒明白,那父皇你不要太累,多多注意身體呀,香兒告退。”
“父皇,兒臣告退。”宇文旭堯如夢初醒般地說完跟著慕容怡香出了御書房。心想著,那個平日里那個溫柔的香兒去那里了,剛才他所見到的她好像很陌生,一點也不認識一般。不過轉(zhuǎn)念間又想,她這樣做,一切都是為了能跟他在一起,她對他的真心是天地可見的。
出了御書房慕容怡香像是知道宇文旭堯的心思一般一臉委屈地擠出了幾滴眼淚柔聲地道:“旭堯,香兒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呀!如果香兒做得不對那這就去向皇上請罪。”說著欲轉(zhuǎn)身回御書房。
宇文旭堯那里見得自己心愛的人兒那樣傷心,一把將慕容怡香摟進懷,先前一切早已煙消云散,看著她溫柔地道:“不,沒有,香兒,我都明白,你這一切都是為了可以跟我在一起,我并沒有怪你,好了乖,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的心好痛。”
宇文旭堯摟著她朝旭陽苑走去,懷里的慕容怡香臉上則露出了一臉勝利的陰笑,心理樂茲茲地想著,接下來看我怎么收拾你,慕容婧琪,要跟我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誰讓你一生下來就是要受我的氣呢?嫡出又怎么樣,還不是受我的欺負。
御花園
“聽說,太子立側(cè)妃了,還是太子妃的妹妹呢?”
“是呀,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她好像是懷了太子的子嗣什么的。”
“嗯,我們也聽說了,還聽說呀,太子很寵她呢?不知道將來太子妃之位會不會……”
一群宮女,太監(jiān)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著。
一身翠綠色宮女服的宮女上前道:“你們是不是沒事做呀,如果沒事做那就去苦差房當(dāng)差好了,那里有做不完的活。”
宮女、太監(jiān)聞聲,抬起頭一看,一個個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地點著著,求饒道:“太子妃饒命呀,都是奴才們在胡說八道,太子妃饒命了,奴婢們自己長嘴,太子妃千萬別把奴婢們送到若差房去呀。”說完,一個個伸出手一撐一撐地往自己臉上打。
身穿淡藍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清純脫俗,雅致的玉顏不施粉黛,似嫡仙般風(fēng)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的慕容婧琪走上前,一臉靜平、清淺淡漠的樣子在她臉上看不到一些傷心與不悅,她淡淡地道:“好了,走起來吧,自己該干嘛干嘛去。”
“謝太子妃不罰之恩,謝太子妃,奴婢們再也不敢了。”一群奴婢、太監(jiān)聽到慕容婧琪這樣說一個勁地謝恩,說完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太子妃,你沒事吧。”綠紅一臉擔(dān)憂地道,心想聽到剛才奴婢們的話,不要說是太子妃本人了,就連她也為太子妃打報不平呀。難怪在玲瓏宮里一直沒看到太子的身影,原來是去那壞女人那里了,還要立什么側(cè)妃。在綠紅心里慕容怡香已經(jīng)成了一個壞女人了。綠紅一直都是對主子很忠心,再加上慕容婧琪除了冷了一點外什么都好。她是打心眼里的對她忠心呀。
慕容婧琪淡笑著看著綠紅道:“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我們走吧!”說完朝回玲瓏宮的方向走去,本來她是要去看看太皇太后的,可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如果她去了那人家一定會認為她是去哭訴了,說不定還有什么更難聽一遙言要傳出來了。
“是,太子妃。”綠紅一臉不解一搖了搖頭道。自己的主子表面是很冷,可是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太子都這樣了怎么還一點都不在乎呢?以前她在德妃娘娘身邊當(dāng)關(guān)時,心想就算是德妃,如果聽到皇上有了新娘娘,雖然不會怎么樣,可也她也會獨自傷神半天呀,而這太子妃還真是太奇怪了。
唉,真是不明白。想著想著自己都為她傷心呀!
這人的心思呀還真是難猜呀……
玲瓏宮庭院里秋千上,慕容婧琪還是一臉平靜,一臉淡然地坐著,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憂傷與思念。
進宮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自從皇后那次后,太子與慕容怡香剛成婚整天沉侵在喜悅里,也沒有時間來找麻煩,這大半個月里她日子也倒是過得安寧,毎天除了曬曬太陽就是研究醫(yī)書……
只是今日的她看起來特別的憂傷,在她眼里看到的不僅是憂傷還有思念,日日夜夜的思念……她每天都在想他,想他在做什么,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還好嗎?反正就是想有關(guān)他的一切。想她們的約定還算不算,如今她已嫁為人婦,她還有什么資格要求他會等她,可在她心里,她想他,就是一個盡的想他……
閉上雙眼感覺到他好像就在眼前,欲伸手去摸又怕他瞬間消失,眼角兩串晶瑩的眼珠像一顆顆珠一般掉在地上……
突然,身后一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的女子一臉得意,語帶諷刺地道:“喲,我說這是誰呀!我們的太子妃是不是一個人寂寞難耐呀,還偷偷抺眼淚呢?如果是這樣可以跟妹妹我說呀,妹妹我呀好叫旭堯抽個晚上來看看姐姐你呀!”
驀地,起身朝慕容怡香慢慢地走過去,一臉冷靜,冷笑道:“怡側(cè)妃,如果一天沒什么事,就別在本宮面前亂嚼舌根,好好做好你的側(cè)妃就行,滾……”
慕容怡香臉一下子慘白,聽到她叫自己側(cè)妃,真的是比打自己一個耳光子還要心里不爽。
慕容怡香狠狠地瞪了慕容婧琪一眼,扭著她的水蛇腰消失在玲瓏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