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的門推開時,夏婉心第一個沖上前,焦急的問醫生:“醫生,我妹妹她怎么樣了?”
“現在沒有大礙了,送來的及時,血已經止住了,不過病人有孕在身,不能讓她情緒過激,會影響胎兒發育。”醫生告訴道,隨后夏心蕊被推了出來。
“心蕊…”夏婉心上前握住了被推往病房的夏心蕊的手,她還在麻醉中沒有清醒過來,看她臉色蒼白如紙,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夏婉心痛的淚珠滾滾。
嚴邵傾和墨恒一起跟著進到了病房里。夏婉心聽醫生囑托了一些事情后,眼光落向一臉黯然靠在墻壁的墨恒。她走過去,“墨恒,我們談談。”
嚴邵傾站在原地看著夏婉心和墨恒一起出去,劍眉深深蹙起。
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夏婉心難過的開口:“恒,求你別這樣對心蕊,好嗎?”
“我不愛她,你知道的?!蹦闫岷诘捻饽曋耐裥?,他愛的,只有此刻眼中的她。
“可是你占了她純潔的身子,難道你真的要狠心讓心蕊打掉孩子嗎?”夏婉心淚水盈眶。
“如果那個孩子生下來,注定不會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只能狠心。”墨恒皺著眉頭絕然說著。
夏婉心眸底溢著深深的失望,“墨恒,原來你的心,可以這么冷漠…”
墨恒涼涼的笑了,“但我的冷漠,只因為你!”
“但是我們已經結束了!不可能了!我是別人的妻子了!你能不能清醒點?”夏婉心無法抑制的激動的提高了聲音。
“你會愛上嚴邵傾嗎?”墨恒忽而問。
夏婉心伸手抹了抹滑落的眼淚,別過頭望向窗外,不作回答。
看著她逃避沉默,墨恒唇角的冷笑更濃了幾分,然后道:“婉心,也許你還不知道,嚴邵傾得到你的手段,比你想象的,還要卑鄙很多。”
夏婉心一怔,轉過頭,不禁疑惑問:“什么意思?”
墨恒頓了頓,凝視著她,深吸了口氣,還是決定告訴她:“婉心,你是不是以為,是我們墨家先出事,然后嚴邵傾挺身而出說可以幫忙,唯一的條件是要你嫁給他作為回報的代價?然后你嫁給了他,我和父親被放了出來,墨氏又恢復從前的樣子正常運轉?”
“不是這樣嗎?”夏婉心的確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但,墨恒卻譏笑了一抹,告訴:“其實,慈善晚會那晚,那些突然出現的警察是他嚴邵傾安排的,警方手中握著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也都是他嚴邵傾提供的,他的目的,就是得到你!而當你中了他的圈套嫁給了他,我和父親被放了出來,墨氏雖然表面保住了,卻只剩下一個空殼,現在的墨氏有一多半的股權都歸為他嚴邵傾所有了,也就是,只要他一句話,墨氏大廈隨時都可以改為嚴氏大廈?!?/p>
“而他之所以遲遲還沒有這樣做,是因為他要攥著這個把柄,一旦哪一天你提出要離開他,他再以此相逼,因為她知道你對墨家的感激,與跟我七年的感情,只要他手中握著墨家的存亡,就可以把你捆在身邊牢牢的。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嚴邵傾蓄意的一場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