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再也無語,似乎一切都只適宜點到為止。
回到別墅,薛瀾肖推開門,就看見簡單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他瞇眼冷笑了一聲,腳步踉蹌地直接往樓上去。
他喝了不少酒,在外頭吹了風(fēng)之后已經(jīng)緩解了不少,結(jié)果一下車,就覺得后勁就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拱,直沖頭頂。
他一步一步地上樓,簡單就像一根小尾巴一樣,緊跟其后。他慢,她也慢,他停下腳步,她也不肯繼續(xù)往前走。
他回過頭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臉看。他的目光讓人心底生寒,她起初還有些怯意,咬了咬牙,就又倔強地?fù)P起頭,迎上他的目光。
他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就不再理她,繼續(xù)上樓,走到房間門口,手觸上門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說:“你今天最好別招惹我,去客房!”
她不肯動,就那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他忽然心煩意亂,不由加大了聲音:“不要再跟著我!”
簡單并沒有退縮,反而向前邁了一小步:“告訴我簡凡在哪兒。”
“滾!”
“你把簡凡弄哪去了?”
她步步緊咬,咄咄逼人,薛瀾肖忽然瞪起了眼,低聲嘶吼起來:“我叫你滾,你聽見沒有?”
簡單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只覺得熱血沸騰,不由也開始抬高了聲調(diào):“簡凡在哪里?”
仿佛有一點星光在他的眸子里燃起來,慢慢地?zé)闪艘粓F(tuán)火,那團(tuán)火越來越烈,呈燎原之勢,似乎要將她徹底燒透。
他用力推開了門,卻在下一秒攬住她的腰,用力往門里帶。簡單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抵在墻壁上。
一股酒氣迎面撲來,嘴唇瞬間被一股溫?zé)岬臍庀⑺鼑K凰麛D的動彈不得,奮力掙扎也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他緊緊地抱著她,狠狠地糾纏,仿佛是一頭猛獸,只恨不得就這么把她吞吃入腹。就在她覺得呼吸困難,手足無措的時候,他才終于肯放開她,氣喘不定地在她耳邊說:“我說過讓你滾的,是你自己不肯滾!”
“薛瀾肖,我為什么不肯走,你心知肚明!”
他抱著她轉(zhuǎn)了個方向,然后往床上一推,又壓上來繼續(xù)吻她。他冰涼的唇落在她的臉頰和鎖骨,手指撩起她的頭發(fā),揉搓著她的耳垂:“你不就是想見簡凡?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保證讓你見到他。”
沒有比這句話再讓人難堪的了,他把她當(dāng)作什么人?居然用這樣的語氣,用這樣的字眼羞辱?簡單覺得羞憤難堪,掙扎著抽出一只胳膊,抬手就往他的臉上扇下去。
他一把鉗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往頭頂上一拘:“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說不定,我就忘了把簡凡藏在什么地方了。”
“薛瀾肖,別讓我恨你!”
他無所謂地笑:“你已經(jīng)恨了,不是嗎?”
*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
結(jié)果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兩顆眼睛腫的都睜不開。
薛瀾肖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臨出門的時候把她衣服仍到床上:“你不是想見簡凡?現(xiàn)在是八點,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能在九點到公司,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