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柔美的陽光灑在了飛云觀后臺的山林里,一身白衣的杜霖霜滿身輕松的走在灑滿陽光的山林里,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前輕美多了。
“二師兄。”正走著,突然,楚羽寒閃現在了杜霖霜的面前,杜霖霜楞住了。
“師妹,聽說,這幾天你都住了師父的云思堂?!背鸷p微一笑,走進了杜霖霜。
“是呀,頭些天,我受傷了,師父在幫我療理內傷,住在云思堂,方便。”杜霖霜點點頭,笑里帶著歡聲。
“看來,你和師父的心貼的很近呀?!背鸷浪赖亩⑸抑帕厮哪?。
“當然,自從武林大會后,師父對我慢慢的在改觀,現在的師父,我發現他向個慈父,從小生活在深山,爸爸媽媽不在身邊,慈父的感覺很向往,師父給我了,我好感激?!倍帕厮ь^望著天,臉上醉笑著。
“師父真有本事,這么快被把師妹的心買了回去?!北恍Γ鸷D了身。
“二師兄,你這話什么意思?”楚羽寒滿是酸語,杜霖霜不明白,很不明白。
“什么意思,師父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可以任意掌握任何人心的惡魔?,F在,他突然了轉了念,對你好起來,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楚羽寒悲憤轉身,憤眼相望。
“二師兄,你怎么啦,怎么可以這樣說師父,他是你的長輩,你的授業老恩師呀。”楚羽寒他到底怎么啦,為什么要這般敵跟對他恩重如山的師父。
“怎么啦,你說怎么啦,大師兄受傷了,受了很重的傷,這傷,是師父給的,師父神神秘秘的把你引事,大師兄擔心你,所以質問師父,結果,師父一個重掌,大師兄的肝肺震裂,現在還在浩然居養傷呢。”楚羽寒氣氣的說道,憤恨的捶打著旁邊的樹。
“二師兄,你在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師父愛大師兄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去打傷他?!背鸷f的這是什么跟什么嘛,杜霜霜很氣憤,轉身朝山林外走去。
“師妹,大師兄受了重傷,現在還臥床養傷,難道你不去看看他嗎?”楚羽寒叫著杜霖霜,杜霖霜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
“師父,大師兄可是深愛你的人,別忘記了,你的初吻,是大師兄給的?!背鸷俳兄?,杜霖霜停住了腳步。
浩然居里,郭浩然面色慘白的靠在床頭,目斜窗外,滿腹心事。
“大師兄,師妹聽說你受傷,來看你了。”這時,楚羽寒進來了,帶進了杜霖霜。
甩臉相望,郭浩然起身離床,手捂胸口,歪歪歪斜斜的奔向了杜霖霜。
“大師兄,你受傷了,還是先回床躺著吧?!倍帕厮銎?,把郭浩然扶回床去。
“師妹,聽說你也受了傷,師父讓你干什么去了,這傷,誰打的?!惫迫粷M是關懷地望著杜霖霜。
“沒干什么,只是一點兒小傷,早好了。”杜霖霜輕笑著,臉有些僵硬:“師兄,二師兄說這傷是師父打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從小到大,師父沒有對你懷過好意,現在,又勾結那兩個古怪人,想把師妹置于死地。師妹,你這身傷,是那兩個古怪人打的吧?!惫迫凰δ樛帕厮?/p>
“大師兄,你怎么也這樣,關心我的傷我很感激,可你們怎么能這樣說師父,太叫人寒人了?!惫迫坏脑捔疃帕厮獦O為的不悅,她站起來,朝浩然居外走去。
“師妹,事情如此呀,武林大會……”郭浩然再次起身,奔向了杜霖霜。
“你不要說了,我好心好思來看你,你居然說師父的壞話,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再也不是我心中那個最愛了?!倍帕厮獞嵢晦D身,憤恨地望著郭浩然,然后轉身奔離了浩然居。
“羽寒,師妹她這是怎么啦,她這是怎么啦?!蓖帕厮?,郭浩然胸口疼痛的很,身子也栽到了門上。
“她被師父洗了腦,看來,我們難逃師父的惡掌,我們是師妹的守護神,這一點兒師父早就看出,所以,欲除師妹,必先除我們?!北耐帕厮?,楚羽寒滿是嘆息。
“飛云道長,你這個惡魔,想害我們,再害師妹,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不會讓你趁心如意的?!睉嵑薜?,郭浩然望著云思堂的方向。
“師妹,你怎么啦?!比畏逭陲w云觀的靜院小道上走著,前面奔來了滿是憤火,珠淚印腮的杜霖霜,任峰疑惑,迎了上來。
“三師兄,為什么,你說什么,為什么大師兄二師兄變成這個樣子?!北模帕厮獫M是心痛的望著任峰。
“這也不能怪二位師兄,都是那兩個古怪人的錯,是他們害二位師兄誤會了師父,其實,師父對師妹有多關心,天地知道,三師兄更知道,師父是永遠不可能去做傷害師妹的事情。”任峰拉杜霖霜在道邊的石亭坐下,滿面自嘆。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飛云觀和那兩個古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他們為什么要如此搞亂飛云觀,讓飛云鳳生活在滿是煙火中。”握緊拳頭,杜霖霜憤怒的打在了石桌上。
“師妹,你當真不知這其中的原由?!比畏逡烧赝帕厮?/p>
“原由,什么原由。”杜霖霜楞住了。
“那天比武大會上……”任峰開口想說比武林會上發生在杜霖霜身上的異狀。可是,比武大會后飛云道長有所交待,就算說媒體,飛云道長也極是懇求上,不讓媒體去爆光比武大會的怪異。所以,杜霖霜在比武大會上的異狀,屬于全封閉之狀。
“比武大會,比武大會怎么啦。”杜霖霜楞楞地問?!氨任浯髸系氖虑椋銢]有印象了。”任峰又說。
“印象,什么印象。”杜霖霜更楞了。
“沒什么,那兩個古怪人找過二位師兄,說他們是和師父一伙的,是心里希望師妹死的。所以,二位師兄便誤會了?!比畏遢p笑著,轉了話語。
“真是太叫我傷心了,那兩個人本來對飛云觀就存有敵意,大師兄二師兄怎么能相信他們的話呢。”杜霖霜憤然而走,朝石亭下走去。
“師妹,師父讓你去金鳳谷取錦盒,你知道錦盒師父放在那里了嗎?”任峰站起,叫住了杜霖霜。
“三師兄,你怎么知道我去金鳳谷的事情?!倍帕厮δ?,滿目的楞。
“我當然知道,這是關乎飛云觀存亡的事情,二位師兄正在和師父鬧別扭,師父現在唯一相信的,可就是三師兄了?!陛p笑著,任峰起身,走向了杜霖霜。
“也是?!倍帕厮c了點頭:“那錦盒呀,師父把它放在師祖的神像后了?!?/p>
說完,杜霖霜走了,從小到大,杜霖霜從不知心機是什么,對誰都一樣,那怕是自己的敵人。然而,她永遠沒有想到,她的一句話,差點兒把自己師父害上了黃泉路,面對那突如其來的事情,杜霖霜懊惱死了,對任峰,心頭也有了恨意。
又是一個有風帶寒的夜晚,象往常一樣,杜霖霜把備好的夜宵,送到飛云道長的房間,看飛云道長吃下,然后轉身離開了去思堂,回自己的霖霜閣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