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走在黑幽幽的通道中感覺不到絲絲的動靜,只能聽見自己的微微呼吸聲,摸索著不知走了多遠,終于看見了一抹微弱的燈光;輕手輕腳地走進卻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終究還是來了!”
我瞬間止住了腳步,屏氣傾聽著,想要確定究竟是不是在跟我說話;然而就在此時,一股狠厲的掌風突然間向我襲來,危急之時我順手扔出了手中的藥粉,側身躲過,可惜還是微微遲了一步,左肩被狠狠的擊中。
踉蹌的退到墻邊,看向出手襲擊的人驚呼道:“長國師?”
“慕流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如此,嘿嘿!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長國師一臉陰笑著緩緩向著受傷的女子走近,伸出手想要給她致命一擊。卻在抬手的瞬間暈了過去。
我淡淡的看著暈倒的長國師,嘴角牽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本少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記清楚了。”緩緩的向他走進,手中赫然出現一根金針,緩緩地向暈倒在地的人襲去,“養虎為患不是我的風格,今日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就在針理他的頭還有一寸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小姑娘手下留情,萬不可傷他性命。”
“誰。”我瞬間站了起來,但因有傷在身踉蹌的扶著墻壁才僥幸沒有摔倒。靜靜的觀察著四周,沒有一個人的氣息啊,怎么會有人說話呢?究竟在哪兒?四處打量著。
“小姑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若能洗去一身血腥也是我佛門中人吶。”一個蒼老的聲音淡淡響起,可我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究竟是哪里傳來的聲音。
微微挑眉一笑說:“成佛?對不起,本小姐沒興趣;還有,莫說我一身血腥,我真正殺的人還沒有幾個呢!你若是有膽量何不現身一敘?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想要救他?也好,先過我這關再說。”說著我手中的金針瞬間想躺在地上的長國師刺去,也是在瞬間一道罡風突然沖出,向我襲來。
若不是我躲得快,恐怕現在早就見閻王去了吧!隱隱地看見一個老頭周身帶著淡淡的金光向我走來。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小姑娘,莫要有太大的殺氣,于己于家無利,聽老朽一言,若是你自此跟隨老朽而去,這天下又將是一個,太平盛世。”
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一臉慈祥的老頭,我不予可否的說:“前輩太看得起我了,晚輩自認為還沒有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本事,前輩嚴重了;晚輩如今只信奉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
“姑娘的話莫說的太滿,聽老朽一言,此時你如不插手定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若你插手恐怕……”
“慢著,晚輩前來只是在找一些東西,如今看來也沒有什么,既已如此恕晚輩告辭。”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消失,我不禁打斷老頭的話,起身告辭。我可沒那么多美國時間陪你聊什么禍國殃民!
只見那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淡笑著從手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瓷瓶輕輕一揮,瓷瓶恍如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落在我手上,這時只聽到:“這個你拿著吧,即你不聽我勸,這東西你遲早會用得上的,此人老朽帶走了……小姑娘好自為之啊!”
說話間只見一道金光漸漸消失,原地什么也都沒有了,這時突然感覺到有一絲冷意,我輕輕睜開眼睛只見自己躺在石壁上,還是在那個黑暗的密室里,驚起摸了摸左肩,卻絲毫沒有了疼痛感,“難道在做夢?”我不經意的想。
環顧四周,依舊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向密室中的石座上走去,卻聽見“咕碌碌”的聲音,轉身看去,只見一個精致的瓷瓶正在地上骨碌碌的轉著。好奇的撿了起來,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剛剛夢中那個人所贈的一般。“難道,剛剛不是在做夢?”我驚異的四望,哪里還有半點人影?
緩緩的向石座走去,只見一沓信紙靜靜地躺在石桌上,還有一張十分精細的偃月地圖。上面已有少許地方被做過勾畫……
匆匆的收起這些東西,我慌忙向外面趕去,如果根據這些信函所指,恐怕偃月此次是兇多吉少啊!要趕快拿出去告訴月熠寒才行啊!
就在此時,本欲匆匆趕去丞相府的月熠寒卻被一封邊關急報又堵在了皇宮之中。
“什么?哼!”憤怒的扔掉手中的信函,月熠寒濃眉緊鎖,雙目散發出攝人的寒光,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說道:“既然如此,朕不介意做一做這一統天下的帝王。”
“來人。”
“是,皇上。”禁衛軍統領奕諾,趕忙答道。
“傳令下去,今晚邀所有大臣進宮一敘。”月熠寒淡淡的說道。只是這淡淡的聲音卻讓亦臣亦友的奕諾聽的膽戰心驚。
領命之后就宛若后面有老虎似的飛跑的下去傳令了。
當我從密室出來時,只見月熠初正安安穩穩的坐在書桌前,背對著我翻閱著什么。聽到響聲也未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舍得回來了?在里面的感覺可好?”
我不覺一驚,看著手中的東西,不覺暗暗皺眉:“他怎么可能會醒呢?按藥效來算因該沒這么快啊,怎么會?”沒有回答他的話,我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不查還好,一查才發現四周的人還真不少,不過也不是沒有逃離的可能!
“怎么不說話?難道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還是……”月熠初說著轉過身靜靜地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嗜血的笑容道:“還是你已經有了什么不回答的靠山?”
“想要我說什么?想要我問什么?我問你會答嗎?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有此一問?”我淡淡的說道。暗暗地看了看房頂,感覺得到上面有人而且還是我很熟悉的人。我微微一笑,輕輕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慕流香,看來本王真的是小瞧你了。”月熠初狠狠地說道。
“呵呵,彼此彼此,惠王爺,咱們后會有期啊,告辭了。”我話語剛落,瞬間轉出了書房,直到看見滿園的侍衛我才微微一笑,果真是惠王啊!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慕流香,我會一一討回來的……”月熠初冷著臉厲聲說道。
就在此時,“圣旨到,惠王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