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相逢,不相識,又何妨?”浸月并不想把名字留下,三天過后,她不會再動下山的心思。
封府。
“去查查竹滿軒那個姓錢的是什么來頭?!焙诎档奈葑永?,只有茶杯與茶蓋敲擊下的清脆聲響。
“是,主子?!币粭l人影從窗口飛了出去,速度極快,像影子。
“昊,你猜想他們是那方的人馬?”做在主位的他出聲,聲音竟是冰冷得像夾雜冰塊。
“現在不清楚。”他停下喝茶的動作,“不相識,又何妨?”他還記得這樣一句話,怕是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你,最好小心點?!?/p>
他們就是與浸月相遇的封成和吳昊二人。
“看樣子,你對那俊美的琴師很感興趣,你該不會好那口吧。那我豈不是危險?”封成的聲音又變成溫和的樣子,與剛才的那樣,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在徐安崛起?!彼僬f,打開折扇,笑得輕松。
“別太輕松?!彼麄兊拿婵缀苌?,卻突然接管了原本的怡紅院,且把它扶上了徐安第一軒。竹滿軒,這樣一個地方,可以窩藏多少不簡單人物,他們不應該掉以輕心。
這,就表明,他們,沒想象中那么簡單,或許,應該說,后臺很硬。
“對了,后天你要去么?”后天就是三天之期,或許,有熱鬧可看了,而他,對于熱鬧,是永不放過。他倒要看看,他錢公子,是怎樣把一個婢女捧成頭牌。
要是后天,他家的頭牌被人砸雞蛋的話,他準備被他笑吧。
一想到,忍不住笑了起來,搞得旁邊的吳昊一頭黑線。
這該不會是氣傻了吧?他平常并不會那么容易生氣,只是遇了那個姓錢的公子,他便變得不同了。
“對了,你說那琴師我怎么就沒看到過呢?!彼岸螘r間也是請過琴師到府上教他那個妹妹的,可他怎么就沒看到那樣特別的琴師?!币窃缰?,我就把他請過來了?!彼行┒笸?。那么好的琴師,卻是去教了那些風塵女子,真是可惜,可惜啊。。
“我怎么知道?!眳顷淮?,一臉的臭臉色。
“唷,說到你的琴師,倒不肯了?!彼皇钦f笑,卻不想胡昊一臉的森冷。
“夠了,開些什么玩笑。”說完,拂袖而去。
他討厭封成一直問著他的事,他討厭封成老是關注他。他究竟是怎么了。難道,他真如封成所說,有斷袖之癖?
不,不可能。
這。該不會還當真了吧。封成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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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滿軒
“收腹,挺腰。對對對,就保持這樣,恩,恩,好,走?!敝駶M軒的后院圍滿了人,大家都很默契的圍成一個圈,看著圈里的錢濃濃,對,他正在教芍藥。
頭牌可不是會唱幾句歌就可以的,當然還得要,更多的技能,于是,錢濃濃親自出馬,保證成功。
“你居然陪著錢濃濃那家伙起哄?!彼就阶跇湎碌膿u椅里,用手擋住頭頂的光斑,閑閑的開口,對象是坐在她對面的浸月。
“司徒,你又在提醒我做的傻事?!蹦笃鹨活w葡萄放進嘴里,她淡淡的開口。語氣是一貫的淡然,大腿上的書是滿青樓里隨意拿來的,書角處恰好是司徒的簽名。
“那你還做?”司徒翻了個白眼,實際她早想回去山上,只可惜,兩個女人的淫威她沒能逃過。
“沒辦法,人生,就是偶爾會犯犯傻?!彼傺b沒有看到司徒的白眼,重拿起書,看得津津有味。
兩個人這種休閑自在終是惹怒某只老虎,恩......切實說,是母老虎。
“浸月,你的歌曲安排好了沒?”“司徒,你的衣服還不給我畫、畫、畫,要是后天你還繳不出來,哼哼,我就給你嘗嘗我新學會的終極炒豆絲?!彼蠛鸪雎?,旁邊的姑娘被他嚇走一堆,這三天里,她們終于知道她們的老板可沒有表面上那么的溫和,真的是,被唬了啊。姑娘們的心都碎了。
只好把目標轉向大樹下的另外兩個美男。
“司徒,我怎么突然感覺后背有點涼?”浸月說。
這晴天白日,艷陽大照的,合理來說,不可能啊~!
“我也有點?!彼就酵笸送?。沒看到什么,只好轉了回來。
她們都錯過了,姑娘們滿眼的欲念,當然,遠處還有另一雙眼睛,看向這邊,竟是滿臉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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