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生氣,她因個婢女而將他拒之門外,有沒有考慮到他?他的面子,他的尊嚴?
擔心了她兩天,派了多少的人出去,結果呢?她一回來就緊閉門戶,把他當個賊般的防著。
“開門了?”他問旁邊已經跑了好幾趟的小豎子,緊張的神情教旁邊的男子嘴角嚼笑。
“怎么?佳人還是不肯開門?”他的眉眼彎彎,是誰的誤傳,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冷漠無情?瞧他笑的像狐貍那般的狡詐。完全看不出所謂冷漠~!
“開了,開了......開了,”邊急忙喘上幾口氣,叫火熱的喉嚨好受些,雖是相連的間房,但上房總歸大了些,卻還不論,他已經這樣來來回回幾趟。
他隨即拉上他的手,扯離座位,害得他差點教滾燙的茶水淋了那一身上好的衣衫。
“不用急,佳人總不會走的,”他說的隨意,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教人想要磨牙,卻不想他卻是更顯慌忙,幸好,走廊上沒有什么人,要不然,看著這兩個大男人手牽手,還不會流言漫天飛。。
“莊主,等等啊,”小奴在后邊急腳,也跟著撒腿就跑,臉上懊惱的表情教人想要發笑,實在像級剛出爐的包子,滿是皺褶。
門只是虛掩著,推開時教里面正在喝粥的芍藥差點燙了嘴,浸月微惱的看著兩人,“麻煩請敲門,”說完,繼續將那些微燙的粥喂進芍藥的口。
“你就是江浸月,”問話并算禮貌,可那滿嘴的笑意也教人忽視不了,當然,浸月沒來得及看見那樣一臉笑意的男子,那個別扭的皇帝就把她手里的碗給搶下了,“你怎么可以伺候別人?”待看見床上的芍藥時,他沒雖是沒露出驚訝,卻也皺上眉頭,“我重新給你找兩個侍女。”他的話,教芍藥抖了幾抖,只用那剩下那右眼,微微釋出些霧氣。
她把他手中的碗放下,放在一旁,扯離床邊,放下床幃,“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這里。”拉好被子,要她安心。
“有什么事,你就說吧。”還是同樣的疏離,他卻不在意了,將站在旁邊的司徒拉了出來,“看,這就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我的好朋友,”她微微的抬起頭,臉上的表情不變,男子臉上那幾條略顯粗紅的的疤沒能嚇到她,她細細打量,“恩,長得還不錯。還有什么事么?如果沒有,那么就先請出去吧。”內間里的芍藥也是聽到的,天下第一莊么?是不是代表,可以拿到了紅心草了?只是主子為何反而把人往門外趕?
他?長得不錯?可以算嗎?若是以前的他,那么,這話聽來,他也會當是夸獎,只是在今天,在五年后的今天,這就實在算是嘲諷了,雖是,嘲諷的人完全沒這個自覺。
“你就這樣一個表情?他家可是有很多的藥材,可以養好你的身體,”他到現在,還是以為,她只是五臟傷到,卻不曾想,她早就讓毒入了心肺。
現在,也只是用些藥吊著,這條命。
“莊主,莊主。”小奴在后頭叫著,包子臉的他實在討喜,教浸月覺得有些眼熟,再看,卻真的不認識,或是人家大眾臉吧,她想,把視線掉轉。
“干嘛?”他的語氣微有燥意。“那個姑娘,她就是五年前跟司徒公子見面的人......”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教司徒明浩掐住了雙肩,他發了狂的搖著小奴“你說什么?你說什么?她就是......你確定嗎?”誰不知道,同姓的司徒謙是他的軟肋,是個能教他發狂,能教他失去的理智的男子。
是不是上天垂憐,終于,終于,又有你的信息,司徒謙,把我的臉還給我,那時年輕張狂的他,遇上冷漠無情的他,無理糾纏。把我的愛還給我,那時年輕張狂的他,愛上了冷漠無情的她,所以,甘愿嗎,為他,失了世人稱羨的臉,只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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