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無聊啊!”南宮池惟很不雅地伸了個懶腰。
“每天捉弄人很有趣嗎?”墨巖微笑地看著南宮池惟,眼里盡是寵溺。想來這個南宮池惟真是小惡魔轉世,每天整人,玩的不亦樂乎。和他相處的日子以來,每天都有驚喜。
南宮池惟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提議道:“我們去春風樓吧!”
墨巖的臉色變了變,那可是風明國數一數二的——妓院!
“一定要去嗎?”墨巖問得很無奈。
南宮池惟十分肯定了他的說法,“那當然!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到春風樓去見識一下也是人生中必要的一種體驗。只有經歷了無數種不一樣的體驗,人才會學會成長,視野才會開闊啊!”
墨巖的額頭頓時布滿黑線,到妓院去開闊視野,學會成長?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南宮池惟說的理直氣壯。
于是某人只好“自愿”陪南宮池惟去春風樓“長見識”。
春風樓門口。
“兩位小哥,第一次來我們春風樓吧!站在門口做什么?快進來見見我們這里的姑娘!”一個賣弄風騷的女人說完就將南宮池惟和墨巖拉了進去。
到了里面,南宮池惟一臉有趣的看著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在打情罵俏。臺上有一群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墨巖掙脫風騷女子的手,“你去忙吧!我們自己會看。”
南宮池惟曖昧的看了墨巖一眼,“你是第一次來妓院?”
“哼!”墨巖覺得作為男人沒有來過妓院似乎有點沒面子。
“呵呵,那可要好好玩玩。”南宮池惟眼尖地看到以為貌似老鴇的中年婦女向自己和墨巖走來。
“兩位公子是找人還是叫姑娘啊?”月姨陪笑著問道。
“素聞春風樓的姑娘哥哥如花似玉,唱歌跳舞更是樣樣精通。所以我們才想來見識一下。”南宮池惟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月姨被南宮池惟的幾句話拍的人都輕飄飄起來。
“不知花魁娘子是否有空?”南宮池惟終于說出了目地。來妓院當然是看美女,這美女當然要數當家花魁咯!
月姨為難的說道:“不是我不讓兩位公子見千翩。而是她被季公子點去了,他們正在聊天。咱們這里的云伊,雨戀雖然不比千翩美貌,但是也算得上嬌俏,要不……”
“不用了!我們找個雅間坐坐再說。”南宮池惟打斷月姨的話,拉著墨巖就走了。
墨巖身不由己的被南宮池惟拖著走,終于在一間雅間聽了下來。待坐定后才發現,原來隔壁就是月姨口中的季公子和千翩在說話。
墨巖不禁看了南宮池惟一眼,似乎在詢問他是否故意挑這間,好偷聽別人說話。
不得不佩服自己對南宮池惟的了解程度,南宮池惟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季公子這么多天沒來看奴家,還以為您忘了奴家呢!”嬌滴滴的女聲,應該是那個花魁娘子了。
“怎么會呢?千翩如此傾國傾城,本公子想忘記也難啊!”男的哄著千翩。
“那,季公子以后一定要常來看奴家哦!”這聲音真是嗲死人不償命。
“那是當然!”可別誤會,這句話可不是季漠說的。說這句話的真正主人就是我們喜歡多管閑事,唯恐天下不亂的南宮池惟是也。
被迫一起露面的墨巖只好尷尬的站在一邊,接受季漠凌厲的目光和這個花魁娘子愛慕的眼神。
當不是說南宮池惟沒有被季漠的目光荼毒,而是某人的臉皮厚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即使是美國恐怖分子用炸彈來轟炸,也不見得有效。
南宮池惟不僅無視季漠那嚇死人的目光,還邪笑著向花魁娘子打招呼:“嗨,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傾國傾城,漂亮可愛卻又不失端莊優雅,迷死人不償命的春風樓當家花魁——千翩小姐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千翩姑娘比傳說中還要美上一百倍。在下是強忍住要流鼻血的沖動,好給姑娘留下美好的印象。”南宮池惟說好話,永遠都不會缺詞。
千翩聽到這一番話,早已樂上了天。哪還管得了季漠在不在場,頓時向南宮池惟“明”送秋波,“公子過獎了,奴家哪有您說的那么好。”臉上卻沒有半點謙虛的樣子。
將一切看在眼里的季漠卻是一聲不吭,臉色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