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池惟以為一切都了解,可以打道回府的時候,即墨流光差人送來一封信,且是在展軒逸和墨巖不知情的情況下。當(dāng)時的南宮池惟如果知道就因為這樣一封信,惹得她倒霉透頂?shù)脑挘f什么她也不會打開來看。這樣就不會去赴約,結(jié)果就不會被兩個心里變態(tài)的家伙扣留和綁架!
情景回放:“南宮姑娘,這里有一封你的信!”一個小廝匆忙跑到正一派悠閑地啃著蘋果的南宮池惟面前。
“我的信?”池惟疑惑地接過手,打開看起來:池惟,我希望和你單獨見個面,地點就在我們初見的那家酒樓。
落款:即墨流光南宮池惟偏過頭想了一下,即墨流光的事,還真的必須的解決一下。于是對小廝囑咐了幾句,就匆匆忙忙出了門。
“池惟,你來啦!”一眼就見到南宮池惟踏進酒樓,即墨流光難掩興奮地喊出來。
“嗯。”胡亂點了個頭,相對于即墨流光的熱情,南宮池惟則冷淡多了。
聞言,即墨流光頓時受傷地說道:“你一定要對我這么冷淡嗎?”
南宮池惟的心里很亂,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畢竟他對自己那么深情。
“我……”
熟料即墨流光手一揮打斷她的話,“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永遠比不上展軒逸!”
“呃……”關(guān)逸什么事?
見南宮池惟沒有否認(rèn),即墨流光的眼中不禁燒起火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
繼續(xù)露出一臉的受傷,即墨流光就是吃準(zhǔn)了她心軟。
“你不要這樣,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可是我喜歡的只有你!”
“呃……”原本想勸慰即墨流光不要再死纏著她了,結(jié)果換來他的深情告白,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她不語,即墨流光心里不禁升起一抹希望。
南宮池惟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他眼中異樣的光芒,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澄清道:“可是我不喜歡你啊!”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不僅將即墨流光的那丁點希冀澆滅了,還把他打入了地獄。
“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殘忍!”到了這里,即墨流光失聲咆叫。
“你,輕一點!還有其他的客人哪!”南宮池惟見他這么激動,不禁伸出手去捂住他的嘴。
即墨流光見勢一把拉過她,飛身出了窗戶。由于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南宮池惟的腦子一時間停止運作,傻乎乎地被他帶著飛到了一處院落。
待到南宮池惟連連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身處一方完全陌生的院落,一抬眼,看到即墨流光燃燒的雙眸,不禁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害怕。
“那個,你冷靜一點,我們有話好好……唔!”南宮池惟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即墨流光覆上自己的嘴唇!
“即墨流光!你給我冷靜點!”南宮池惟好不容易掙脫他的鉗制,破口大罵!
“冷靜?”即墨流光突然狂妄地大笑起來,“自從遇見了你,我就再也不知道冷靜為何物!”
“你!”南宮池惟氣結(jié)。
“為了你,我到處尋找,幾乎發(fā)瘋!為了你,我不惜用武力將你留在我的身邊!為了你,我這樣低聲下氣!為什么,到頭來,你還要這樣對我!”
聽著他狂風(fēng)般的話語,南宮池惟感覺到他內(nèi)心的痛苦,或許,當(dāng)初自己死了倒也干凈,何苦惹得這么多人為自己痛苦!
“對不起。”這一次,南宮池惟主動摟住他,萬分愧疚地說道。
就在被南宮池惟摟住的那一霎那,即墨流光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她是那樣的真實!
半響,即墨流光突然猛地拉開南宮池惟。
“怎么了?”南宮池惟疑惑地問道。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即墨流光大聲叫道,她這算什么?可憐他么?他不需要!
“你!”南宮池惟也火大了,“誰要可憐你!若不是當(dāng)初我把你當(dāng)朋友,現(xiàn)在,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世界上有那么都好女孩,沒有得到我,又怎樣?難道你就不后會越挫越勇嗎?若你還有半點骨氣,就不要再頹廢下去!愛情不是用來痛苦的,痛苦的愛情就應(yīng)該學(xué)會放棄!好的愛情是你透過一個人看到世界,壞的愛情是你為了一個人舍棄世界!如果愛我,讓你失去了全世界,那么就是壞的愛情!”
“我……”聽完南宮池惟的話,即墨流光陷入了沉思。
“你走吧!”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即墨流光開口道。
“你……”南宮池惟還是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他。
勉強扯出一抹微笑,即墨流光對她說道:“我沒事了。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南宮池惟理解地點點頭,話,她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能不能釋懷,就看他自己了……
走出院落,南宮池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哇,到底是外面的空氣好啊!即墨流光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正當(dāng)南宮池惟一臉沉浸于萬事大吉的喜悅之中事,兩抹身影一下子飛到她的身后,對準(zhǔn)她的后腦勺狠狠地劈了下去!
南宮池惟只覺得后腦勺一震,就兩眼發(fā)黑,直接暈了過去……
“墨巖,你有見到池惟嗎?”展軒逸一臉焦急地沖到墨巖的房間。
“池惟?她沒有在廚房嗎?”通常這個時候,南宮池惟都在廚房偷菜——廚子做菜,她偷吃。
“一開始我也這么認(rèn)為,可是剛才我去廚房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人!”展軒逸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把府上所有的人都給我叫出來!”展軒逸大聲喊道。
一時間行館里所有的下人都到齊了。
“你們有誰見過南宮姑娘?”展軒逸眉頭緊皺。
“回逸王爺,南宮小姐今天中午收到過一封信,看完后,就急急忙忙出府了。”
“信呢?”墨巖搶先問道。
“在這。南宮姑娘說,如果您問起就告訴你們。”
接過信,墨巖一臉沉重,抬起頭對展軒逸說道:“池惟去赴約了,是即墨流光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