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雪兒你回來了!”沖進(jìn)李家大廳的范鴻韜也不顧有沒有人在場,將雪櫻牢牢圈在懷里,雪櫻也反手抱住范鴻韜,兩人緊緊相擁,眾人見狀,也全部知趣的退出大廳,只留下那對鴛鴦。
“雪兒,你終于回來了,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dān)心嗎?以后不準(zhǔn)一個人行動。”
“鴻韜,你變丑了,胡子拉碴的,好難看。”雪櫻心疼的撫摸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頰,輕聲說道:“我不是給你了一封信嗎,怎么還這么擔(dān)心?”
“就是那封信!雪兒,你這次是被暗門捉去的,落在他們手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走出來的。我能不擔(dān)心嗎?”
“你好笨啊,我在信里都給了你暗示,你居然沒發(fā)現(xiàn)。”靠在范鴻韜懷里,聽著強壯有力的心跳聲,雪櫻才覺得自己是出來了,終于自由了。
“是水香發(fā)現(xiàn)的,你這種暗示也太不明顯了,要不是水香,我怎么知道。”
“你就笨吧你!發(fā)現(xiàn)了還不來救我。”
“冤枉啊,今天才得到準(zhǔn)信你在那個小院的密室里,我去的時候你都走了。”
“那是我聰明,懂得自救。對了,鴻韜,我要跟你講件事,關(guān)于暗門的。”雪櫻沒有忘記她答應(yīng)人家的事情。
“暗門?”
“是的,我遇到了暗門門主桀驁,他想讓暗門脫離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不再做殺手組織,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朝廷放過他們。”
“這個,雪兒,這不可能。皇上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鏟除暗門,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更是因為他們身上背負(fù)著好幾條朝廷要員的命,前段時間還有一個一品大員遇害。我是專門負(fù)責(zé)此事的,就算我放過他們,皇上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但是。。。”
“好了雪兒,你剛回來,早點歇息。”說完匆匆離開。
雪櫻望著范鴻韜的背影,突然感覺自己和他之間會有一個巨大的鴻溝,無法跨越。
虛弱的走回房間,躺在床上回想這些天,漸漸睡著了。
待到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白露雖過,但未到秋分,太陽很是毒辣,想到昨天范鴻韜打斷自己的話,雪櫻忙起身,隨便用了點茶點,便前往云韜小筑。家丁見是她,忙引至大廳,管家范忠匆忙跑了進(jìn)來。“小人范忠給小姐請安。”
“忠伯不必多禮,我是來找鴻韜的,他現(xiàn)在在哪?”雪櫻慌忙將范忠扶起。
“世子在后院花園內(nèi)午睡。”
“午睡啊,好,我知道了,您忙您的吧,我去書房等他。”說完就抬腳往書房走去。
范忠也知道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主子的心意,對雪櫻沒有阻攔,任她一人前往書房。
走到一半,雪櫻突然想,既然他在花園內(nèi)午睡,那自己就在花園內(nèi)等他醒來,那他不就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了嗎。想完就轉(zhuǎn)變方向,哼著歌往花園走去。
興沖沖的雪櫻剛踏進(jìn)花園,人就僵住了,在人工湖旁的柳樹下,范鴻韜正愜意的躺在藤椅上,四名美貌女子一個扇風(fēng),一個捶腿,一個喂水果,一個揉肩,從服飾來看,不是下人。雪櫻腳下一個踉蹌,就聽有人喊:“誰!”順著聲音,有人向她飛了過來。
湖邊被驚動的五人忙起身向雪櫻所在處看來。
“雪兒!”很驚奇這個時侯看到雪櫻,范鴻韜喝退護(hù)衛(wèi),將雪櫻拉到藤椅旁。
“你是女的!”其中一名女子驚呼。雪櫻今天仍是男裝打扮,也難怪那女子會驚訝。
“這位是?”雪櫻并沒有理睬女子的驚呼,而是轉(zhuǎn)而詢問起女子的身份,她怕。
“她們是我的侍妾。”范鴻韜回答的輕描淡寫。
“四個都是?”輪到雪櫻驚呼了。
“都是。雪兒,你今天來找我是想我了嗎?”
“雪兒?你就是那個讓爺憂心了一個月的女子?”另外一名侍妾驚呼,其他侍妾的眼神里透露出嫉恨。
“閉嘴!”范鴻韜怒斥,四人噤聲。
“我有事找你,到書房里談。”雪櫻還處于見到范鴻韜四名侍妾的震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