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上車離去,祁天逸就馬上離開了現(xiàn)場。然后驅(qū)車直接來到藍天大樓副總裁辦公室。
“祁先生,請你等一下,我馬上..........”
祁天逸一把推開阻攔他的女秘書。他心里那把憤怒的火焰和對連惜若的那份憐惜,讓他變成了一頭噴火龍。
燕妮居然特意派人調(diào)查惜若,甚至故意制造出這些丑聞。想到在外面聽到的有關(guān)惜若的流言蜚語,他恨得咬牙切齒。
“副總裁,祁先生他——”好不容易站穩(wěn)的秘書沖進去,想要解釋什么。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燕妮示意秘書離開辦公室,轉(zhuǎn)過身面對祁天逸,馬上換上了燦爛甜美的笑容。
“逸,你怎么來了?怎么不先打給電話過來?”
說著伸手去挽祁天逸的手臂,卻被他一下子甩開,硬是倒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
“怎么了?發(fā)這么大的火?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了?”瞬間的錯愕過后,仍是換上著迷的笑容。
對祁天逸,她有說不出的迷戀。他是第一個對她免疫的人,即使跟她在一起那幾個月,他也不曾為她意亂情迷。
對他,她是又愛又恨,但志在必得。
“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那只會讓我作嘔。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很清楚,我今天只是來問你,你想怎么樣?是下定決心要與逸若為敵了?”
為了惜若,他不在乎跟藍天對上。
“逸,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什么都沒做啊。”風(fēng)情萬種地撥弄著自己的發(fā)絲,勾魂的眼睛嫵媚地看著他。笑容迷人,心里卻怒火萬丈。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對她大吼大叫,還像吃了火藥一樣找上門。
這筆賬,她一定會好好地清算到那個女人的頭上。
“停止你那惡心的表演。要么你就出面澄清事實,恢復(fù)惜若的名譽,要不就來試試逸若與藍天哪個實力更雄厚。”
他創(chuàng)下逸若就是為了給惜若幸福,如果賠上逸若能夠讓解決事情,他會毫不猶豫。只要惜若想要,他一定會再為她創(chuàng)建一個王國。
“怎么,為了那個女人,你連自己好不容易打拼得來的事業(yè)都要搭上?不過是一個殘花敗柳,你至于——哎呦!”
燕妮猛地痛呼出聲,祁天逸用力地捏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你抓痛我了!”那張明艷的臉痛的皺成了一團,無奈祁天逸硬是不肯放手。
“祁,快放開小妮。”門猛地被推開,羅杰駱大步跨了進來,從祁天逸手中將燕妮的手解救了下來。
“祁,有什么事好好說嘛,她畢竟是女孩子。”
祁天逸冷哼一聲,鄙視地看著燕妮。
“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我不會打惜若,但不見得我就不打女人。傷害了惜若,不管是誰,我絕不輕饒。”
“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談?wù)劊俊辈幻髡嫦嗟鸟樍_杰只得擔(dān)當(dāng)起和稀泥的重任。
“還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為了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嗎?他竟然——”
深感委屈的燕妮看到一向?qū)ψ约喊僖腊夙樀鸟槼霈F(xiàn),馬上壯起膽子控訴。
“你給我閉嘴,先檢討一下你自己,你又什么資格說惜若。她是清清白白的好女人,你算什么?”
雖然祁天逸也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但惜若是不是清白的,他比誰都清楚。
“清清白白會勾引養(yǎng)父?清清白白會被人包養(yǎng)?”在看到祁天逸舉起的手臂時,她趕緊縮到駱的身后,卻還是小聲地說道:“不過是一雙破鞋,只有你才把她當(dāng)寶。”
“祁!”駱羅杰大喊一聲,擋住沖過來的祁天逸。“小妮,你不要再說了。”
“從今天起,逸若與藍天誓不兩立。”說完,祁天逸跨步就要離開。
“祁!等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坐下來談?wù)劜恍袉幔磕氵@樣對誰都沒有好處。”駱羅杰暗忖,怎么他才出差幾天,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要是逸若和藍天對上,局勢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祁天逸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只是冷冷地開口說道:“那你應(yīng)該問問這個女人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走出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又停下來。
“一個跟公共廁所一樣的女人,沒有任何資格說惜若的不是。”
“祁天逸你——”
無視燕妮在背后氣綠了的臉,祁天逸邁步離去。